第211章 暴怒
2024-05-15 06:02:17
作者: 小腳兒
「誰人?」許朝閒問道。
「廉喜,此人許當家的也認識,在集會上,你們兩人還打過照面。」王豐道。
許朝閒回憶了一下,總算想起來廉喜是誰了。
這不是剛開始與自己發生衝突,讓翟天縱給硬生生的按在了椅子上。
待許朝閒一路打上去,給自己爭取了相應的地位後。
這廉喜便主動來與許朝閒示好,也算是拿得起放得下。
因此許朝閒與他的感官還算不錯。
「你能說服他?」許朝閒問道。
「他以前負責的是江寧府區域,本來一切都聽好的。
那聖主因為一些微小的失誤,便將廉喜給打法到了滁州去負責工作,將富庶的江寧府直接交給了狄紅傑。
因此他與狄紅傑聖主他們之間也算是存在一定的間隙。」王豐解釋道。
聽他這麼一說,許朝閒便明白了怎麼回事。
這廉喜說白了就是旁支,是被歧視和打壓的那種。
這麼說來,廉喜確實可以聯合一下。
當即許朝閒便問道:「這廉喜平常性格如何?
是否生性殘暴喜好濫殺無辜?」
許朝閒可以結交盟友,可是也的篩選好盟友的品性。
若不染因為盟友壞了自己的名聲,也是得不償失。
畢竟很多時候,這些表面盟友錦上添花還行,讓他們雪中送炭比登天還難。
真動起手來,還是得許朝閒他們自己去拼殺才行。
王豐聽到這話,答道:「他有一些草莽氣息,喜好結交五湖四海的朋友,待人和朋友都非常不錯。
並不是那性情乖戾之輩。」
「這樣的話,你可以去聯繫一下他,他要是有意的話,咱們可以來一個三方會盟。
這樣只要咱們江北的人抱團在一起,便沒有人敢對咱們指手畫腳。
南邊的那些人要是不服氣,就來碰一碰到底誰更厲害。」
許朝閒這會兒也是反骨橫生,對拜火教那邊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
「嗯,我這就去找廉喜溝通一下。」王豐也是雷厲風行,說著便與許朝閒告辭然後匆匆離去。
在白鷺渡這便拉幫結派的時候,另外一邊也沒有閒著。
當六合與歷陽的人全部撤回來,聚集在東陽鎮論功行賞之時。
聖主狄炎卻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他那好大侄狄紅傑不見了,問了許多人都不清楚。
最終聖主只得將參與此事的人全部找出來詢問。
結果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幾個相關的頭目,到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嘍囉找到了兩個。
這時,狄炎隱隱也察覺到了不妙。
「狄紅傑人呢,為什麼他沒回來,你們卻單獨回來了?
是不是你們半道當了逃兵,如果不給我說一個子卯寅丑出來。
說不得要讓你們瞧一瞧我的手段。」
狄炎說著便抽出神兵的兵器,顯然準備隨機挑選一個幸運兒,讓他感受一下自己的殘暴。
這時那嘍囉眼瞅情況不對,便慌忙喊道:「聖主我說,您別生氣,我這就將事情的經過全部說一遍。」
隨後這人便將他們事情的經過全部說了一遍,說他們如何潛伏到六合,又如何前往北山。
以及在北山與敵人交手的經過。
只是最後狄紅傑襲擊許朝閒的事情,他也不知該講不該講。
經過片刻的猶豫,他便決定將這些細節給隱藏起來,而是直接說了他門們圍攻許朝閒失敗,而逃離的時候,狄紅傑又被許朝閒追殺。
最終慘死在許朝閒手中。
聽到這話,狄炎手指攥的嘎吱吱作響。
就連一旁身上帶傷的上官斌,也嚇了一大跳。
當即便抽刀指向這人,道:「你重新再說一遍,到底怎麼回事。
許朝閒是咱們的人,怎麼可能殺狄紅傑,你休得在這裡挑撥離間。」
「大人願望啊,小的句句屬實。」那人嚇得大叫。
上官斌見狀一腳將他踹翻在地,用刀指向另外一個嘍囉到。
「你來說,任何細節都不要放過,要是讓我知道你們敢撒謊的話,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我與許朝閒關係如此親密,他怎麼會做出這等事情。」
上官斌的意思也很明確。
許朝閒是自己人,你休得挑撥離間。
要不然惹怒了我,定然要你好受。
在這等威逼之下,這嘍囉也知道該怎麼回答。
當即便又重新複述了一下此事。
不過他的版本就完全不同了,便成了狄紅傑忽然圍攻許朝閒,想要擊殺許朝閒未果,從而傷了一個女人。
去找下這才暴怒去追殺狄紅傑。
隨後他們只看到許朝閒拎著狄紅傑的腦袋回來,並沒有見到許朝閒殺人的場景。
這樣的話,也算你上給了許多迴旋的餘地。
上官斌臉色已久不怎麼好看。
畢竟再怎麼說,狄紅傑都死在了許朝閒手裡。
這事兒是繞不過去的。
上官斌隨後有抓住另外一個人問道:「你來說,你們兩個誰說的是對的,誰又在撒謊。」
見上官斌的刀在他身上都割出血了,這人也實在不敢再狡辯,只得承認對方所言屬實,自己說的不夠詳細。
得知了事情的全部經過,聖主狄炎的臉色依舊像是鍋底一樣難看。
「所以說,此行刺殺朱友孜,你在北山遭到了一股勢力的阻撓,沒能前去刺殺朱友孜。
就連狄紅傑也在這刺殺之中命喪黃泉?」
「聖主,這大梁的皇儲確實有一些手段,咱們刺殺未果也情有可原。
還在歷陽這邊建功,讓咱們解落了他們的軍械庫,這樣一來咱們也算是戰略上獲得了成功。」上官斌儘量找補道。
狄炎則冷笑道:「這麼說我侄子狄紅傑,就這麼死的不明不白了?
此事你能忍的下去,我可忍不下去。」
「那您的意思是?」上官斌見實在沒有辦法,便只能任由對方作主。
畢竟現在對方還是一把手,這拜火教的大大小小事務,都得對方來作主。
「自然是讓那許朝閒血債血償。
我待他視如己出,他竟然殺我至親,這等反骨的行為,還留著他做什麼?
不殺了他,如何以儆效尤,今後還如何能服眾?
還如何引領眾多兄弟們推翻這腐朽的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