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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吃醋前兆

2024-04-28 23:44:31 作者: 冷秋雨

  「不許哭。」

  

  顏書不禁皺眉道。

  小姑娘兀自哭得越來越凶,害她只得趕快離開。

  趕到練武場上,顏書一眼便看到池寒野的身影——這個男人即便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也能叫人一眼認出來。

  「池寒野。」

  顏書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池寒野即刻快步走上前來,先是到處打量著顏書,而後才板著一張臉來問她:「聽說你跑去少帥府了,有人為難你嗎?」

  為難?

  呵,怕是不會有人敢做這種蠢事兒。

  不過顏書倒想反問池寒野:「你怎麼知道我跑去少帥府了?」

  池寒野不語,只伸手將她散落的一綹頭髮不太熟練地別到耳後去,目光深沉又冰冷:「以後沒我允許,別再自己一個人到處亂跑了。」

  這話咋聽著像哄小孩兒似的?

  顏書不禁笑了:「拜託,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兒。再說誰敢動我一根手指頭?除非對方先不要命了。」

  周圍人聽見這幾句話無一不是屏息靜氣——已有不少人是親眼見識過顏書的厲害,再加上這一傳十、十傳百的,難保不會在軍營里廣為流傳起來。

  不多時,已有人竊竊私語:

  「別的不敢說,就咱少帥娶的這位夫人可是一等一的厲害。你信嗎?她能憑一把小刀子殺人於無形。」

  「瞎說,那叫手術刀。」

  「聽我說,咱的少帥夫人要麼不出手,要麼一出手就死人的。」

  「別不信,就是少帥大人也得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一群人嘰嘰喳喳聒噪得很,顏書忍不住偏過頭去瞪士兵們一眼,只一眼便叫所有人變得安安靜靜。

  之後,她才將視線重又放在池寒野身上:「少轉移話題!快說,你是怎麼知道我跑去少帥府的?」唯一的可能性是她被軍營里的人跟蹤了,可是放眼整個軍營誰又有這個本事跟蹤她?

  ——除了池寒野。

  「你跟蹤我麼?」

  顏書故意直勾勾地打量著面前的男人,並用眼睛一點一點地描摹他的面部輪廓:一雙深邃又令人難以捉摸的眼睛,仿佛能夠洞穿他人的靈魂;嘴唇薄如蟬翼,卻又總是抿成一條冰冷的直線,叫人實在難以接近;此刻他的耳朵微紅,偏偏臉上只有一板一眼的表情。

  莫名有點小可愛哎。

  「嗯。」

  池寒野十分淡定地承認說。

  顏書則忍不住撲哧一聲地笑出來,甚至笑得彎下腰:「哈哈,你這人太有意思了。」

  而池寒野突然將她拽到懷裡,同時環顧四周,但凡是看到有人將目光放在顏書身上,他便會狠狠地瞪著那人——像極了是宣示主權。

  奈何顏書實在不滿意被池寒野強行拽進懷裡;這個男人的胸膛像石頭一樣又冷又硬,該不會連心都是石頭做的吧?

  想到這兒,她立刻像是不安分的活魚一樣在池寒野懷裡奮力掙紮起來:「喂,放開我啦!」

  池寒野反而將一雙臂膀收得更緊,險些叫顏書透不過氣來了:「別動。」

  別動?那她就要憋死了。

  「你想憋死我麼?」

  幾番掙扎過後,顏書才意識到自己的掙紮根本就是徒勞,索性就開始破罐子破摔。

  聞言,池寒野這才稍微鬆開點兒。

  可還沒等顏書喘上一口氣兒,池寒野竟就突然將她拉出練武場。而他每一次邁出的步伐都特別急促,害得顏書必須小跑才能勉強跟在他後面。

  這是在故意折騰她吧?

  「喂,停下。」

  池寒野一聲不吭地往前走。

  「姓池的,給我停下!」

  池寒野的腳步稍微慢些了,不過他依舊在向前走。

  「池寒野,我命令你停下!」

  池寒野這才終於停下腳步。

  顏書也趁機甩開他的手,又是直接站到他面前問:「你想幹嘛?一言不合地拉我走,一言不合地折騰人,一言不合地發脾氣……我不就是去了趟少帥府嘛,又不跟哪個男人跑了。」

  話音剛落,池寒野便就一把攥住顏書的下巴,目光透著些許兇惡與狠厲,仿佛是一隻蓄勢待發的猛獸一樣:「膽肥了?」

  顏書像極了一副不怕死的樣子:「哼,那也是你逼我的。」

  其實她多半是說氣話來著,奈何池寒野卻當真了:「我倒要見識哪個男人不怕死了。」

  啥玩意兒?

  顏書這才感到事情有些不妙:「你想怎樣?」

  池寒野不做聲,只繞過她快步地向營帳走去。

  「喂!」

  顏書一個人在原地跺腳,過後又是不甘心地追上去。

  好在池寒野除了臉色難看以外,看上去並無其他異常。

  而顏書終究是太天真了——

  天黑,軍營里紛紛亮出火把,愣是將黑夜照得如同白晝一樣。

  顏書隱約感到有些不對勁兒,遂從房間裡走出來想看個究竟,結果眼前一幕著實令她大吃一驚:只見空地上站滿了年輕男人,個個像鵪鶉似的縮著腦袋,時不時便有人發出恐懼的聲音。

  平日裡,軍營是不可能一下子冒出這麼多男人的,也沒聽誰說要徵兵。

  所以,這麼多人是從哪兒來的?

  「池寒野呢?」

  顏書逮住一個士兵就問。

  「少帥大人正在主營里。」

  士兵指了指主營的方向。

  顏書趕快跑進主營,卻見池寒野的懷裡正抱著一個女人,一瞬間她仿佛被涼水從頭澆到尾,及至女人的嬌嗔傳來:「少帥大人,人家伺候得可好?」

  池寒野並未搭理懷裡的女人,一雙冷若寒星的眼睛只看著顏書:「你進來做什麼?」

  不等顏書開口,女人便先插嘴說:「嘖,哪個不懂拒絕的野女人竟敢擅闖進來?沒見我和少帥大人正快活麼?趕緊滾,聽見沒?」

  不懂規矩?

  野女人?

  快活?

  顏書漸漸面若寒霜,女人見了很是害怕,連忙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往池寒野的懷裡躲:「少帥大人,人家好怕啊——」

  「滾!」

  卻不想上一秒還算對她客氣的池寒野,竟在這時候嫌惡地推開她,連她狼狽地摔倒在地也不看一眼。

  女人到底有些經歷,不一會兒便想明白自己的處境——原來她充其量不過是顆棋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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