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我能進去坐坐嗎
2024-05-14 23:48:10
作者: 魷魚不是魚
她本是不想說的,可仔細一想,這事涉及兩個孩子,又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今天下午,蘇懷德去幼兒園接走了晨煜和晨曦。」
「蘇懷德?」
司墨白立馬意識到不對勁。
蘇淺點點頭。
「晚上我接到了蘇懷德和蘇語汐的電話,他們想要八千萬。」
他明白了她借錢的目的,說道:「錢我這裡有,但必須得先確定他們的位置。」
蘇淺也是這麼想的。
蘇語汐是小人,指不定拿到八千萬嘗到甜頭,又改變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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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得知道他們在哪,才能把錢打過去。
「可是,他們給我打完電話就掛了,並沒有告訴我位置。」
司墨白拿出手機,給吳邪打去電話。
「之前我讓你派個人盯著蘇懷德父女,怎麼樣了?」
「少爺,我們的人昨天看到他們進了一所酒店,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哪個酒店?」
「祥瑞五星級酒店。」
司墨白掛斷電話,對著蘇淺說道:「我知道他們在哪,跟我走吧。」
蘇淺沒有懷疑他的話,直接上了他的車。
路上,她拋出腦中的疑問。
「你一直讓人盯著蘇懷德和蘇語汐?」
「嗯。」
「為什麼?」
在她眼裡,他是個不會為了不值得的人和事浪費人力物力的人。
司墨白目視前方,面無表情的回道:「怕他們狗急跳牆,對你不利。」
她目光移動,瞥向他的側顏。
路燈在車子的行駛下,時不時的照在他的臉上,映得他的臉忽明忽暗。
但也就是因為這樣,給他原本俊俏的臉又添了些神秘。
她之前說了那些絕情的話,沒想到,他還願意為她的事費心。
這一刻她在想,他到底暗中幫了她多少。
好像只要她不問,他什麼都不會說。
失神的看著他時,她很想再說一句謝謝。
可回頭想想,從遇見他開始,這是她說得最多的一個詞語了。
於是,她默默沒有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在祥瑞酒店門口停下。
一下車,蘇淺看著眼前奢華的酒店,不禁向司墨白投去懷疑的目光。
「你確定蘇懷德和蘇語汐在這?」
這裡可是五星級酒店,憑著蘇懷德兩人目前的經濟情況,是鐵定消費不起的。
「確定。」
得到肯定的答案,她跟隨著他,一同來到酒店查詢。
憑著司墨白在帝都的地位,前台很快就查到了房間號。
「司先生,蘇語汐住在202號房,我帶你們過去。」
前台在前方帶路,兩人一言不發的跟在身後。
202號房門口。
前台敲了半天的門,裡面卻沒有人回應。
「蘇女士您好,方便開一下門嗎,這邊有人找您。」
許久沒有得到回應後,酒店怕人在裡面出了事,於是找來了備用鑰匙。
打開房門,司墨白和蘇淺第一個闖了進去。
可房間空無一人,連蘇懷德父女的影子都沒看到。
蘇淺轉身問著前台:「你確定她就住這裡嗎,為什麼沒人?」
前台確認點頭。
「確定,我們是憑藉客人身份證錄入系統的,絕對不會有錯,至於她為什麼不在,我就不知道了。」
司墨白沒有在這裡過多逗留,只是說道:「能看看監控嗎?」
監控本是不能隨意給人看的,可前台知道他身份不一般,立即點頭:「司先生想看,當然沒問題。」
幾人來到監控室,把202房間的監控調了出來。
很快,監控證實了前台說的話,蘇語汐和蘇懷德的確是住在這裡。
不過在一個小時前,兩人就拿著行李從後門離開了,且並未到前台辦理退房。
整個過程里,也沒有出現兩個孩子。
「孩子不在這……」
蘇淺有些失望,同時更加擔憂。
一個小時前,正是蘇語汐給自己打完電話之後。
很顯然,蘇語汐還是十分謹慎的。
兩人出了酒店,臉上都沒有半點喜色。
司墨白望著她擔憂的臉,安撫道:「別擔心,我會儘快找到他們的。」
蘇淺深呼了口氣,自責不已。
「都怪我,不該讓孩子坐校車回家,讓蘇懷德有可乘之機。」
「小人若想害人,必定防不勝防,即使這次防範住了,下次他們也會見縫就鑽。」
「希望他們還能有點人性,不要傷害晨煜和晨曦,否則……」
蘇淺緊握住拳,指甲幾乎嵌入掌心。
司墨白注意到她的動作,大手包裹住她的拳頭。
「晨曦晨煜若少了一根頭髮,我會讓他們拿命賠。」
她感受著他掌心傳來的溫熱,莫名心安。
不久後,司墨白把她送到了蘇家門口。
「錢我已經讓人打了過去,不過不是全部。」
蘇淺點點頭。
她知道,她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蘇語汐再打來電話。
否則,她若直接拿著八千萬跑路,從此從帝都消失,那兩個孩子就更加危險了。
蘇語汐貪得無厭,必定會上當。
「還是你考慮的周全,我先回去等電話了。」
她轉身就要走,身影帶著些許落寞。
他本想追上,卻在踏出一步後,又克制的停住。
「我……能進去坐坐嗎?」
他問得小心翼翼,連帶著音色都低了幾分。
她身形一頓,淡淡道:「隨你。」
她心裡惦念著孩子,根本沒有心思再去在意兩人之間的糾葛。
司墨白跟著走了進去,和她一起守在大廳,等待著蘇語汐的電話。
夜深了,蘇淺並無半點睡意,屈膝坐在沙發的角落,眼神一下不離的盯著電話。
司墨白脫下外套,給她遞了過去。
她搖了搖頭,本想拒絕,卻被他用話堵了回去。
「你要是生病了,孩子會擔心的。」
她接了過去。
寬大的外套套在身上,身子很暖,心裡也泛起些許暖意。
不知不覺,兩行熱淚從眼角落了下來。
怕他看到,她趕緊把頭埋在膝蓋里。
但他還是清楚的看到,她的身子在輕微抖動。
他知道,她是在擔心孩子。
他又何曾不是呢?
從得知孩子被帶走的那一刻,他的心就揪了起來,只是在故作鎮定。
因為她害怕,他就不能表現出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