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鷹山

  煙從洞口裡飄出，李承繼在另一邊大聲地問。

  「小妹，煙出來沒有？」

  「煙出來了！」李小玉大聲回應道。

  「煙出來了，兔子也快要出來了，出來就使勁打！」李承繼喊道。

  「知道了！」

  李小玉緊張地盯著洞口，生平還是第一次抓野兔，有點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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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蹲馬步，雙手高舉樹枝，小小的圓臉滿臉嚴肅。

  雙眼緊緊地瞪著洞口，準備給出洞的兔子狠狠地一擊。

  一隻兔子猛地竄出，「啪」樹枝狠狠地抽在兔子背上，倒地不動。

  又竄出一隻，李小玉來不及抽打，只好合身撲上去。

  「二哥，快來，我抓住兩隻大兔子！」李小玉急忙吼道。

  李承繼用衣服兜著一大三小過來，看到李小玉的造型。

  「哈哈哈！小妹，你好厲害呀，比二哥還厲害！」

  李承繼把三隻還活著的小兔子，讓李小玉收進空間。

  剩下的三隻大兔子，有兩隻死了，有一隻活的。

  看看太陽，早已過午時，再不下山李父該擔心了。

  李承繼扯藤條捆住兔子四條腿，拍拍衣服穿上，去撿了點干樹枝，將兔子藏在裡面。

  背著一捆柴禾，李小玉提著籃子走在前面，兄妹倆一前一後地下了山。

  到鄉衛生院時，李父正在門口張望，李小玉和李承繼互望一眼，歡快地奔向李父。

  「爸爸（老漢兒），我們回來了！」兄妹倆齊聲喊道。

  李父見兄妹倆頭髮汗濕成條，滿身的草碎，忙接過李承繼身上的柴禾放在屋檐下。

  「去洗洗臉，我給你倆留了飯。」

  李小玉和李承繼去盆邊用手捧著水，囫圇洗了個臉。

  接過李父遞過來的飯盒，蹲在屋檐下，兄妹倆狼吞虎咽地往嘴裡塞。

  吃完飯，李承繼將飯盒洗乾淨，放在李父辦公室里。

  兄妹倆就坐在柴禾上，等李父下班回家。

  李父出來，李小玉悄悄地跟他說。

  「老漢兒，我們抓到三隻大兔子。」

  李父眼睛一亮，轉身進去帶了兩個人出來。

  「老二，小玉兒，叫大劉叔叔，小劉叔叔。」

  「大劉叔叔好，小劉叔叔好。」

  「你們好。」

  李父把柴禾提進辦公室，一會兒又提著出來了。

  而兩個劉叔叔背著個鼓鼓的布包，笑容滿面地出來，與李父打過招呼後，急匆匆地離去。

  李父背上柴禾，帶著兄妹倆到早上去過的那個小房間。

  小房間裡有一箱蜜蜂，兩個木槽，還有一個小推車。

  李小玉小手一揮，將蜂箱放在地里，木槽放在山上，小推車放在東廂房。

  小手一拍，提著小籃子高興地振臂一呼。

  「走，回家了！」

  晚上又是李父下廚，美味的紅燒兔子，雞蛋鬥雞公湯。

  「雪花，給你大哥家端碗肉，和鬥雞公湯去，有好吃的不能吃獨食！」

  李奶奶見有好吃的，不能忘記她的大兒子，吩咐李媽道。

  「閉嘴！一把年紀了，有吃的還堵不住你的嘴，現在是老四在養你。

  你要想去老大家就去，沒人攔著你！」李爺爺生氣地道。

  李奶奶狠狠地瞪了李媽一眼，個沒眼力見兒的，讓她被老頭子罵。

  李小玉趕緊給李爺爺倒上一小杯酒，再狗腿地給李爺爺夾了一個兔腿。

  「爺爺，你嘗嘗，老漢兒煮的肉很好吃的。

  下回我們又去給你逮兔子，回來下酒哈！」

  「吃，都吃！」

  李爺爺高興地啃一口，小孫女夾的兔腿。

  還是小孫女乖，老太婆就是個偏心眼兒的。

  李小玉夾一塊肉放進嘴裡，瞟李奶奶一眼。

  「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