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果然太子的人就不一樣啊!
2024-05-14 12:06:57
作者: 凜冬已至1
宴輕舒瞪了他一眼。
能為身盯著他。
還不是覺得她是一個工具人,可以損毀陸九淵也能將這個人給拉扯了。
這些人一個個的怎麼都這麼高看她。
陸九淵這樣的一看就不近女色,會因為她改變原則。
自己給自己一個答案。
視線落在陸九淵,對上他微微嚴肅的臉,心裡陡然多了一種猜測:「你不贊成?」
「皇帝當年並未控制子嗣,除了太子還有四皇子六皇子七皇子九皇子,十一皇子十三皇子……
現在為止,只有太子全需全尾的。
四皇子跛腳,即使召集天下名醫過來診斷,依舊走路不穩,六皇子三年前甍,七皇子瘋了,九皇子掉水裡淹死了,十一皇子據說為了一個青.樓女子跟人爭執,結果瞎了一隻眼睛,死的死沒的沒。
即使太子近年來表現的不聰明。
但是不能否認,他足夠狠辣。
也足夠隱忍。
不然……為何最後他還全須全尾的,大寶在宮裡有我安排的人護佑,暫時不會遇見危險,但是若是大寶一個不防,誰也護不住他。
太子絕非善類。
你跟他合作,若是他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就是你的死期!」
陸九淵說完,眼裡帶著幾分憂慮。
他現在被局限在京畿大營了,即使外面許多人都能使用,但是不親眼看著,到底是不放心的。
尤其是她膽子足夠大。
手裡的東西也足夠多。
但是,人是一種智慧生物,即使性格固定,有些行為可以猜測到。
然而,人也是多變的,總會突然用出一種奇怪的手段,讓目前的局勢瞬間改變。
「你在擔心我?」宴輕舒對上他眸子裡的擔憂,不知怎滴,心臟猛地跳動一下。
這種頻率的跳動,在往昔只有三日不睡覺,即將猝死的時候才有。
現在又是為何?
她起身慢慢後腿兩步。
慌亂中,步子踩住披風,本就綁的不結實的披風瞬間落地。
身上的衣服也更家凌亂、
甚至髮絲也被拉扯的沒有形狀。
「日後不要穿這東西。」陸九淵眼睛如同被黏住一般,艱難挪開視線,轉身背對她,嘴裡吐出這麼一句無情的話。
宴輕舒突然明白點什麼。
她想要照照鏡子。
然而……
這男人住著的地方,連個香皂都沒有,更別說是鏡子了。
她走到他身前,盯著陸九淵的臉:「你是不是……」
「嗯?」陸九淵視線落在她的眸子上。
一瞬間,宴輕舒嘴裡的話問不出來了。
她覺得,若是得到肯定的答覆。
面對這樣的人,她或許會直接給墜入愛河。
那多慘!
要知道喜歡一個人的開始,就是失去半個自己的開端。
愛情很美,看看別人的就好。
自己可不能去碰觸!
立馬打斷陸九淵的回應:「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我先出去了。」
宴輕舒說完,就要往帳外走去。
然而剛走兩步,整個人被抓了回來,身後的人扯著他的手腕,有些用力,白皙的手腕一瞬間變成紅色,頭髮上帶著的簪子也散亂地上。
身上青衫飄起。
落在他肩膀。
「你是用何身份過的?」陸九淵開口,聲音微微沙啞。
宴輕舒愣了愣,心裡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盯著陸九淵:「軍,軍妓。」
「知道軍妓是做什麼的?」陸九淵追問,他的手雖然未繼續鉗制她。
但是目光落在她身上,一旦她露出想要逃離的姿勢,立馬就會被拽回來。
「不知道。」她裝傻。
「不知道?促狹!」陸九淵額頭青筋狠狠跳動一番。
她不可能不知道。
盯著她的臉頰說道:「若是走的太早,外頭的人會認為本將軍不行。」
「……」宴輕舒臉紅了一下。
平日裡她也會開個車,當然那是在後世,開車也無妨,那污污污的話說出來就跟老司機一般,即使老司機也撇不過她。
現在陸將軍這簡單的話,明明就很初級。
但是她渾身發燙。
果然,一旦起了心思,簡單的話也會牽扯許多情緒。
「你想怎麼樣?」宴輕舒問道。
她眼裡帶著防備,若是他敢說假戲真做,看她不割了他。
陸九淵暗暗笑了一聲:「會叫嗎?」
「啊!」宴輕舒一愣。這是什麼問題。
緊接著充血的腦子分析出這句話的意思,這是讓她裝……
啊!
「對就這樣,長短急促不一致即可。」陸九淵開口,把人放在床上:「叫吧!」
「……」什麼叫尷尬。
許多年沒有尷尬過的宴輕舒此刻就覺得自己就是尷尬本身。
「若是不叫,那外頭的人會質疑我的能力,宴娘子這般進來,總不能污了我的名聲!」陸九淵開口。
宴輕舒點頭。
開始輕輕吐出一個:「啊!」
緊接著,看向旁側的人,她看見什麼,看見大將軍將木床連接處的木楔子取出來,輕輕搖晃木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這還不算。
大將軍似乎對這樣的事情很懂。
他還解開身上的甲冑,手心拍打手臂。
發出聲音來。
啊這!
很尷尬啊!
為何要這樣。
許久,也不知多久,夜色都黑了下來。
搖晃木床的將軍終於覺得,自己的能力不會被質疑,這才說道:「走吧,煤炭的事情我會安排,你注意安全。」
「我會的。」宴輕舒開口。
剛想走,身後的人說道:「站住!」
「嗯?」她回頭,不想站住。
他指了指她的脖頸說道:「用手擰一下,用力點。」
「……」宴輕舒明白了些什麼,臉更紅了。
她可是從64G里看見不少內容的,甚至子啊出任何的時候,還看過現場版本的,如何能這麼不爭氣。
不許臉紅。
這麼想著,十分冷靜的把脖子上薅出幾個草莓,才順利走出去。
離開營帳。
外頭守著的人不知去了哪兒。
許是站在外頭,聽著裡面的動靜,太尷尬一些,所以離開。
當然這些不重要。
她走出一段距離,方才將她給帶來的人糧草文書問道:「如何?」
「沒問題了,走吧!」她嗓子有些沙啞。
倒不是做了什麼事兒。
而是,叫的時間太長了,那大將軍還不給她喝水。
可不就成了這個樣子。
那文書盯著她微微發紅的臉,還有脖頸上的痕跡,臉上閃過震驚!
果然太子送來的人就是不一樣,旁人想要往大將軍身邊塞人,用了多少手段,結果一點兒作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