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找到慕容桉
2024-04-28 21:56:06
作者: 塗家寶寶
「去,看看是個什麼東西,這裡面的人怎麼點了這麼一個玩藝兒出來?」
有首領看著這東西只覺得納悶不已。看著那火花兒四射,這象個什麼東西呢?
有人上前抱了起來,轉身,往首領 這一邊兒跑來。
跑著跑著,首領聞著一股子硝黃的味道。
他面色一變。
「不好。」
轉身就跑,可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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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抱著包裹的人只覺得耳朵一震,再抬頭時,便發現自己的腦袋掉在了地上。
那一瞬間,他只有一個想法:原來,這個包裹看著這麼大,可是,卻是威力好大的呢,我這是死了麼,好象也不是太可怕的啊。
只是,他是不可怕。因為他只是瞬間就脫離了身體,意識逐漸消失不見。
害怕的是旁觀的人。這會兒大家看著那幾個被炸的血肉橫飛的人,一個個全身冰冷一片。
院裡面,王妃也看見了這一幕,她呆呆的看著地上還在蠕動的血肉。
最後,有些痴愣地回身看著陳穀雨。
「穀雨啊……這個包裹……看起來好大的威力呀。」
「咳,還在試驗階段,所以並不確定。」
「試驗階段。」
就這樣一個大包裹寄出去,真心有點嚇人啊。
可能是因為這一大包裹的緣故,所以後面這一幫人並沒有再似之前那樣的狂攻。最後,似乎是覺得與其在這兒耗費時間,到不如去別的地兒看看能不能有別的油水,所以這一幫人最終撤退而去。
在脫離了包圍圈的時候,所有人都沉默了,再看著陳穀雨這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時,所有人都露出了你好厲害,好棒棒的眼神兒。
被這麼多人盯著,陳穀雨到是自如的很。最近這一年多,她被各種眼神盯的也習慣了。
「這些東西雖然粗劣了一些,但是目前看來還可用的。先把它們保護好,放在一邊以防萬一。」
有了炸藥包,這王府差不多就可以保護全了。
只是,她還是有些擔心,也不知道皇宮裡面怎麼樣。
那王爺到現在也不曾回來,不用說也是被羈押在裡面了。
若是順利,這……
「管事的,小環,你們帶著我這一些東西護送著去宮裡面。務必要把這東西親自交給老太監和李統領才行,別的人若是強行索取……不行,這個時候進宮,你們也進不去就派倆個人在前面看著,一旦王爺回歸,就立馬匯報給我聽。」
到這時候,想要進皇宮肯定是不容易的。但是王爺,還是有可能回來一趟的。
果然,在臨近傍晚的時候,王爺回來。
「這一趟皇宮裡面皇上的人,也還是占著一部分的。那景王和德王的人,雖然也有不少,控制了一些老人。但是雙方勢均力敵,我這一趟回來就是想看看你們安全與否,還好你們是無恙的。我這就去想辦法,去看看……」
「王爺,這個東西你能安全帶進皇宮,給皇上或者是皇上的禁.衛軍麼?」
當王爺聽完,並且看陳穀雨現場把一片院子都給炸掉後,整個人都激動的眼淚汪汪的。
「好,好,這一次,皇上那一邊不是十拿十穩的了。」
等到王爺離開後。
陳穀雨則思索了一個嚴肅的問題。為什麼另外幾位王爺都在造反,而福王卻是沒有呢?
事實上,這一點也不是太難猜測出來。
別看福王現在是個好.色的人。
可是早些年的時候,這一位王爺也是個冷血的人物。和皇上更是雙刀並進。在當時兄弟倆人相互合作,愣是把這個江山打了下來。
這些年,兄弟倆人都是子嗣單薄的人家。
在情感上,他倆人的情感到也是越走越近的。
而在徐昭遠明確表示,不會接受那個位置後,福王也就更看的開了。就因為這樣,所以這一些野心後來,他不曾參與進去。
至於說雙王的拉攏,更是不曾動心過。
這個世上,他應該享受的都享受了。
人生活到這一步,也沒有太多的遺憾可言。
反倒是景王和德王,早些年的時候,他與他們是有著過節的。這些年表面上看風平浪靜,誰知道這倆個小雞肚腸的人,最後若真的上了位會不會與他算帳呢。
為了自己後面能安穩,他這一趟也必須要拼的。
想明白了之後,陳穀雨就放心了些許。
一放心,整個身體也跟著放鬆下來。這一放鬆可不得了呀,肚子繃的緊緊的,小娃娃也在裡面不安地蹦達著。似乎在抗議剛才她的各種彪悍,並不曾顧忌過她在肚子裡面的感受。
「乖啊,娘也是沒辦法的,若是被他們抓走了我娘倆可就慘了呢。」
只是,肚子裡面的娃娃似乎並不買帳,而是一直在躁動著。這樣一來,陳穀雨就有些慌了。要知道,這孩子才七個月。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拼的太過,現在引了胎氣?
她皺眉,在屋裡面不斷走來走去。
內心對肚子裡面的孩子是擔心的。但是,這事兒遇到了,她也是辦法啊。
「孩子啊,你別鬧騰了,娘也真是沒辦法的……」
「嘶……不好,出水了……」
感受到下.體濕,陳穀雨知道不妙了,她真的是動了胎氣,孩子要提前出來。
「徐昭遠,你這個混帳,我恨你恨你恨你恨……」
女人生孩子時候,就是一肚子的怨氣,因為這一切全是男人帶來的。
而此時,徐昭遠扶著馬車看著外面的天色,天空陰沉沉的,眼見著就要下雨。
車裡面,慕容桉看著他這不知道第幾次的探望外面,哈哈一樂。
「兄弟,你又在牽掛自己家娘子了吧,以前的你雲淡風輕的一點也不在意這世上的一切。可現在看來呀,當年的一切都是假象,真實的你是很在意一些東西的。」
「唉,一想到穀雨要生產了,我這一顆心揪的緊的很,也不知道,她們在京城裡面怎麼樣了。還好的是我這一趟出行可算是找到了你。」
「是啊,我也沒想到,那兩拔人瘋狂到這一般地步,若不是我一直潛伏在那一片,並且還避讓開他們的追蹤,哪裡會有今天這一條小命。」
一想到這一趟慕容桉被追到了危險之地,最後更是因為要生存,在那兒窩了差不多一個月之久,徐昭遠也是感嘆不已。
早前,慕容桉也確實是被追著掉進了河道裡面,且當時的他受傷也是頗重。
還好的是運氣不錯,在河裡面撿到了一塊木頭,就這麼抱著木頭漂浮著,最後到了一塊還算是僻壤的地方。只是,就算是這樣,那一幫人也沒有放鬆過找尋他。
在那河道兩邊,人馬來來往往的一拔又一拔的找尋。慕容桉在那山谷當中到也能找到一些藥物,算著差不多的時間,便會潛伏到那河裡面去,等到人走了,又爬上來。
如此幾番,他那傷也就是反覆的不能好。
好在後面又遇到了前去打獵的無所歸去的三根子,這孩子是個命苦的,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看慕容桉也是個落魄的人,也知道外面有人在找尋一個據說是土匪的人。
可他瞧著慕容桉不象是那起窮凶極惡之人,是以也就出手幫忙了一番,儘量把他需要的東西隔天帶入山裡面去,打獵的東西,也會時常的分一些給他。
也就是這樣,慕容桉才能得以在那雙方的眼皮子底下,就這麼躲藏著過了一個月。
早些年,他們三兄弟在一起訓練的時候,也是有制定出一些各自的暗號之類。
慕容桉也是讓獵人徒弟三更子在外面幾個要道刻畫下了自己的暗號,只等著人前來。好在,徐昭遠還真的找到了暗號,這才有了兄弟倆人的全面。只不過,這一趟走來,慕容桉還是不能見人,畢竟他身上的傷還沒全好。
就因為這樣,所以倆個大男人才這憋屈的坐在馬車裡。
徐昭遠歸心似箭一想著自己即將要出生的孩子,又想著陳穀雨懷孕的辛苦,這會兒真真是心如刀絞著受著熬。
就因為這樣,所以慕容桉沒少打趣過他。
這一天,眼看著就要快到了津城了,到了津城,距離京城也就不遠。可就是這一天,倆人勉強在茶灶邊兒飲茶進食準備下一趟再進發時。
卻聽得這一邊的有一桌人正在竊竊私語般的討論。
「兄弟啊,你還是過幾天再去京城吧,我聽說這幾天京城的風向不對啊。」
「哦,怎麼說的?我這準備了一大批的貨物要去京城,只等著狠賺一筆的,怎麼就不能進了?」
「唉,我也是敏.感的察覺到有些不對的。那啥,前些天我去那一邊兒時,就恰恰好聽到有人在說聖上生病了,而且,似乎病的還有點不輕啊。這一來,恐怕有些事就不是太好處了。」
「怎麼說?」
「這個,按理說,我們也不應當這樣說來。只是我在城裡面的時候,卻看見禁.衛軍這類的,似乎也分成了兩派,這……不應該啊,而且,我也明顯的察覺到,京城裡面似乎一下子多了好多年輕男子,這個也是不對的呀。」
倆人聽的心咯噔一聲。
慕容桉則是面色微變。
他的人這一陣子沒有找到他,想來是提前到了京城的,看樣子還得提前想辦法與他們接上頭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