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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擬下傳位召書

2024-04-28 21:55:58 作者: 塗家寶寶

  到這時候,也就不難看出,這些年徐昭遠得到皇帝的青睞時候居多。

  這兩拔人如今在針對慕容桉的同時,居然也開始針對徐昭遠了。在他們的看法裡,或許徐昭遠也是潛在的爭奪皇位的一位。

  若是讓這一幫人知道,從頭到尾,徐昭遠都拒絕了幾回要當皇帝的事情,那一幫人會不會心情複雜。

  這麼大的事情。

  徐昭遠當然不會輕易就放手。

  而是改天就跑到皇帝面前哭冤了。

  「皇上,臣要告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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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兒的,你這怎麼又要告假。」

  「不告假不行啊,皇上,這家宅不寧,何以治天下,臣家宅不寧呀……」

  皇帝一聽就黑了臉。虛空點指著他。

  你你,你你……

  「皇上,臣的兒子差點被人害死,你說這樣的大事要不要操心?」

  皇帝還是極關心陳穀雨的,一聽還嚇了一跳。

  「呀,懷孕的出事了?」

  「差一點點出事兒了。」徐昭遠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訴起來。從接回來了兒子蛋蛋,再到了聽到外面的倆個女人的討論。再到他查出幕後操縱的一些事情。最後,更是趴在地上。

  「皇上啊,臣的心碎了,還是告假,想要去學功夫,想要把功夫學好了,也好保護妻兒,更是能刃仇人……」

  皇帝和老太監徹底黑了臉。這倆口子不愧是一路人,瞅瞅,光是他這說的事兒,倆口子也是一模一樣的。

  那個婦人也是如此這般,先是撞大屈的一通吼。最後才給你來這樣一出。明明……這事兒也不算是多大的麼。當然,是事情沒發作出來之前,這事情確實是不算大。

  「行了,你且說出來,這查探到最後,到底是查出了什麼東西?」

  皇帝聽到最後,也是有點明白了,這查控出來的幕後操縱者,恐怕是徐昭遠輕易動不了的人,這會兒向自己哭訴,不外乎是要他在這兒主持公道。

  「皇上,臣把這東西拿出來了,你可莫要生氣才好。」

  皇帝的預感真不好了。他不想看。可是,不看能成嗎,看著這下面芝蘭玉樹的男人卻哭的跟個孩子一樣,他要是真不看了,以後還不得動不動的給他來一出。

  認命,皇帝只是狠狠瞪他一眼。

  「呈過來。」

  徐昭遠趕緊把查出來的東西送了過去。只是略看了一陣,皇上的面色就變了。到了最後,更是面色難看。好在,並不曾摔東西,這一點比徐昭遠預想的要好了許多。

  「你說的對啊,這些個破事情不處理了,咱的後宅是不得安寧了。桉怎麼還不曾回歸?」

  慕容桉的回歸,就事關著太子位置的落實。

  可是,令人納悶的是,這一次慕容桉居然從邊境回來到現在也不曾露面。

  按理說,這個時候他也是應該到京城了。

  畢竟在路上也有差不多四個月了。這明顯的不正常。哪怕是來回的路程,這會兒也是應該到了的。

  「皇上,只怕早前你召集他回來的消息,還是被泄漏了出去。現在不曾回歸,只能說他被絆住了,也或許……受傷了出了意外之類的。」

  「朕只給他一個月的時間,若是無法回歸,也只能說他能耐有限。能坐上這個位置的人,哪一個不是沒點本事的人。若是回來的路都要出事,他也不配……」

  「皇上,由臣去找一找他吧。一個月的時間,找不到人臣也死心了。」

  皇帝緊盯著他。

  最後嘆了一聲。

  「也罷,你帶著威海等人去吧,朕也希望你把人帶回來,畢竟這一批宗室裡面,也只有他最看的順眼,也讓朕覺得,這是一個可造之才。」

  至於說另外的狠子野心家,就休要再想了。

  一想到這一幫人在暗地裡的行動,皇帝就恨的牙痒痒。

  可憐他年輕的時候,怎麼就上了當,會被這一幫人迷了心智,最後自己膝下無子……

  若不是年輕的時候被這幾個好兄弟們彼此算計著,他何至於就留不下一個自己的兒子。

  他們是不是早些時候就這樣算計著,到了老了不再有兒子在面前,這個江山還是他們的。

  可惜,他還真是不聽從天命的人。

  慕容桉這個一直不被看好的人,卻正是他看好的人。

  想到這兒,皇帝提筆。在傳位召書上直接寫下了一紙御令。

  而京城的幾大家,並不曾想到,因為他們的按捺不住,所以皇帝把還應該往後拖延的傳位召書,愣是提前寫了出來。

  只等慕容桉這人一回來,那一紙召書便會被宣讀出來。而此時,景王黨派的人正在為自己這一次辦的事情而氣憤。

  「這樣一樁小事也不曾辦好,要你們何用。」

  把人處決後,景王府的管事還是不舒服。

  一想到那個失蹤後一直下落不明的慕容桉,他起身往景王宮裡面去。

  「王爺,那些人失敗了。」

  「如此小事也不曾辦好,一個十歲的小兒也能把你們逛過去,真是……」

  景王氣極。

  這一幫人怎麼就小事也辦不好呢。

  「可找到草菅桉了?」

  「回王爺……不曾,這也是小人擔心的事情。現在看來,那徐昭遠情況不明,不一定是當今想立的人。且他名聲終歸是有污的。那個孩子更是來歷不明的,婦人也是婚前不潔的存在。這樣的人,哪怕是宗室的方碟都入不了,哪裡能立為聖子天顏。到是慕容桉,這人是個威脅。」

  「是個大威脅啊,現在因為慕容桉,我們雙方都是各自歇息下來,只為了出手對付那一個人。也是他好命道,居然在雙方派出如此多高手的情況下,還能與之相博,最後跳入河道中生死不知。一天沒打撈到這人的屍體,我們就無法再心安理得的等下去。」

  「其實……王爺,現在我們的人馬都差不多了,只要這個時候皇帝恰恰好的生病了,你說我們再……」

  管家的做了個砍頭的動作。

  景王看的心裡一跳。

  他何嘗不想這樣瘋狂的去乾的。

  可是,這終歸是自己的兄長在位。他真的要做出這樣的事情?

  管事的一看他這樣,就知道這是在猶豫不決呢。

  「王爺,你可要想清楚啊,這個時候不動手,那禁.衛軍裡面的只要我們把實權掌控在手裡面,到時候這京城還不是我們說了算數。那慕容桉的軍隊再怎麼樣,也只是在邊境的地方。他來不及的……」

  「再說了,我們不動手,到時候別的人呢?要知道這些年德王那一邊,也是動作不斷的。當年王爺你就只是手軟了一點,這才讓自己的哥哥奪得了這個天下。德王當時年輕不大,也錯失了良機。如今我們天時地利都有了,為何不先下手為強呢。這個天下,歷史全是勝利者書寫的……」

  這一番話,可謂是把景王內心那一點道德全給撕裂了。

  他狠狠一咬牙。

  「好,咱們就依計行事,好生周詳一番。」

  他這一邊兒動作了。

  另一邊的德王,同樣的也在開始規劃了。

  「與其一直在外面找慕容桉,還要和景哥那一邊各種爭奪,到不如現在……」

  和王妃說了這一些事情後。

  夫婦倆都覺得,勢力到了這一天了,也是時候把這天下奪回來。

  王妃當天就找人傳了一句話給幾個門客。這一幫人自打投奔了德王后,也是巴不得他能成事。

  也只有他成事了,他們才能有好的未來。

  如現在這樣各種悄悄規劃,感覺上都是老鼠一樣的,隨時都會被消滅掉。是以在有人聲傳出,德王現在的勢力如此之大,那慕容桉也是生死不明,為何不搞個計劃,讓皇帝有個意外之類的呢……

  可憐京城之中,這會兒兩位王爺府裡面,這會兒都在各種暗自緊急挫商著。

  而皇帝也在外面安插的有眼線,在聽說這兩拔人都開始有謀反,並且想要把自己各種構害後。

  本來還存的那一絲兄弟手足情,在這個時候也是徹底的冷了死了。

  「唉,終歸,人的貪婪還是比不過親情啊。親情,呵呵……天家無父子,這是又一次在朕的心裏面撒鹽呀。」

  當年,他第一個兒子也是優秀的。可是因為太優秀了,所以在有心人的挑拔下,想要提前即位。

  而那時候他也不過是才三十五歲。正是壯年的時候,兒子地想要取替而代之。

  最終,太子謀反,看著兒子被軟禁起來,他的心痛苦難當。

  偏偏,又有人在這時候跟太子說一些讓太子不想生存在世上的話。

  為了報復打擊他這個父親,太子當進自殺在牢裡面。還記得自己去看他時,他嘴裡面流著血,瘋狂看著自己,「這就是你想要的,我詛咒你,詛咒你一輩子都沒兒子……」

  自己的親兒啊。

  卻是這樣的詛咒一個當爹的。

  若不是他的心志足夠強大,只怕當年就會被打擊死了。

  可是,這件事情後,他還是會難過,會傷心。

  偶爾夢回的時候。

  會想起那個用仇恨的眼緊盯著自己的兒子。

  曾經。

  那個孩兒也是軟軟的依在他懷裡面,想要得到自己的誇獎啊。

  後面呢?

  一個一個的兒子,就這樣離他而去。全因為他占了這個位置啊。

  摸著身下這一把龍椅子。

  他眼神複雜。

  「有誰能知道,這一把椅子,是可以看到不少的風景,也可以看到下面的各色人等。可是,也是因為這一把椅子,所以把人給囚禁在這兒了,看到的終歸是有限。能做的,也是有限的。得到的,收穫的,總是成正比的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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