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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十五章:真相

2024-05-14 07:08:39 作者: 含情脈脈

  「你!夠了!」

  瘋女人!

  這個女人真是瘋了!

  

  縣令冷靜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淑芬,有話咱們好好說,咱們千萬別衝動。」

  縣令夫人冷冷的看著他不說話,「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幾次了?從前你天天打府里丫頭的主意我暫且不提了,可現在你連外面都不放過了,你讓我怎麼說?」

  她甚至已經從剛開始的難過,變成了現在的麻木不仁。

  只覺得這一切都好像跟她沒什麼關係。

  「老爺,我只跟你要一句話,你要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我以後也就不替你出去打點了,我娘家那邊自然也是如此,您這個官若是能就繼續做,若是不能,趁早滾蛋。」

  而且,她心裡還有幾分想要和離的念頭。

  從前她總是吹噓自己嫁給愛情,嫁給自己真正喜歡的人,可後來才知道那些小姐妹聽了父母的話過的才是真的好。

  其實也不怪她,只能說這個人長了兩幅面孔。

  縣令夫人慢慢的走過去,拍拍他的臉喃喃自語道,「你既然要騙我,為何不一直騙下去?」

  何必搞成現在這樣,讓她一個人在過去獨自痛苦。

  「夫人…」

  「行了,不用說了,沒什麼必要。」

  縣令夫人冷漠的抬起頭,像在看什麼垃圾一樣,不願意多說一句話。

  「將老爺帶下去好好休息吧。」

  說完,她便轉身離去。

  谷丘月三個人看的目瞪口呆,恨不得現在就給縣令夫人點個讚。

  太強了實在是。

  不一會兒,獨龍就回來了。

  李清兒早就等不及了,趕緊拉著獨龍的手問,「怎麼回事呀?」

  獨龍笑眯眯道,「這還不簡單,我過去偷偷檢查,果然查出了這狗官的位置,我去的時候那狗官還在和姑娘吟詩作對,我想了想乾脆找了個小孩回去把消息傳回來,果然,沒一會兒的功夫捉姦的就過來了。」

  然後事情就變成他們今天看到的這樣了。

  說來也是驚心動魄,有點東西的。

  谷丘月失笑,「成了,熱鬧都看的差不多了,等晚上世子的好戲吧。」

  …

  夜色漸漸降臨,縣令一個人待在屋子裡頭。

  這裡算是他的思過屋,每次他做了錯事,夫人就把他關在這裡。

  縣令嘴角抽了抽,只覺得自己過的連條狗都不如。

  狗起碼還有自由,可他呢?

  人前風光無限,人後卻連個女人都有不得。

  被逼無奈還得去百花樓里。

  他嘆口氣,把頭低下去,只覺得整個人無比憋屈。

  人活著有什麼意思?

  照這樣下去,他這輩子就跟個廢物似的,一輩子被人關著。

  「賤人!」

  「老子要是有本事,立刻休了你!」

  他一想到縣令夫人就恨的牙痒痒,恨不得立刻提著刀子就衝上去。

  可惜…

  那個女人對他還有用,要是真沒了淑芬,他的官途基本上也就到這裡了。

  縣令嘆口氣,只覺得人生無望,偏偏沒有一點辦法。

  好半天之後,他將目光落在窗外,心裡突然產生一個念頭,要是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這個女人就好了。

  到時候對外就說是她自己得了病,還不用擔責任。

  可惜,淑芬這個女人平時十分彪悍,他根本沒有機會下手。

  縣令期望的看向遠方,要是他能自由玩女人,淑芬那個瘋婆子有一天也能聽話,官運財運都好一點,那該有多好。

  突然,外頭傳來一道聲響,好好的天氣突然下起了雨,在這空蕩蕩的屋內顯得異常驚人。

  縣令愣了一下,站起身來罵了一句,「這破天氣!」

  他剛還在想官運財運滾滾而來,現在就立刻下雨陰天還打雷,活像要跟他作對一樣。

  這不故意的嗎?

  晦氣!

  下一秒,屋門突然被風吹開了,外面的狂風暴雨吹進來,吹的他差點站不穩身子。

  縣令皺著眉頭將門一把摔上。

  結果,沒多久,門就又被打開了,一切甚至顯得有些詭異,他還沒在意,繼續起身去關門。

  連續三四次之後,他終於察覺到不對勁。

  「這門咋回事兒?連你也跟老子作對?」

  他突然惱了,猛地一腳踹上去根本不管其他的。

  結果這屋子裡的門只是安分了片刻,很快就又活動起來。

  谷丘月他們就在離他不遠處的屋子裡,她和李清兒兩個人擠在窗口,頭上還頂著一頂帽子,雖說沒怎麼防雨,但好歹也不算完全沒用。

  兩個人看得津津有味。

  李清兒時不時還點評一句,「他膽子這麼大的嗎?也不知道周恆這傢伙到底想幹啥?」

  她總覺得那小子肚子裡壞心事多著呢。

  今天肯定不會讓縣令好過。

  果不其然,下一秒屋內就傳來了一聲驚悚的叫喊聲,只見縣令狼狽的逃出門,結果又不知道被哪裡的石頭絆了一下腳,撲通一下,摔在地上。

  摔了個狗吃屎,簡直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谷丘月眨眨眼,「這就結束了,我還沒看見過程呢,他就是看見什麼了?」

  這周小世子動作也太快了吧!

  而且他們還在不遠處,透過窗外依稀可以看清裡面人的狀態,就這都看不清,他究竟做了什麼。

  李清兒撇撇嘴,「不知道,我只知道人跑了,有什麼意思?咱們要問的問題還沒問呢!」

  谷丘月握住她的手,「先別著急,我們在等等看。說不定有意外之喜呢?」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縣令才剛跑出去,就好像在外面看見了什麼髒東西一樣,大叫一聲又猛地跑回了屋緊緊的將房門關上。

  這一串動作行雲流水,谷丘月和李清兒都沉默了。

  「這…他又瞧見啥了?」

  反正…肯定不是啥好東西。

  這算不算前有狼後有虎?

  谷丘月和李清兒繼續看戲,因為離得近,他們甚至能看見縣令躲在屋裡的角落裡瑟瑟發抖。

  沒一會兒裡頭就傳來了男人哆嗦的聲音。

  「你到底想知道啥?冤有頭債有主又不是我害了你,你可別來找我!」

  不知道他又聽見了什麼,突然又是一陣哆嗦,緊張的抬起頭,「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不關我的事,我根本沒參合,他們給了我銀子,我就是想拿點銀子去花樓里,我沒幹別的!」

  頓了片刻,他又開始抖起來,死死的搖頭,「不是我不是我,我就是收了銀子不讓你女兒開棺驗屍。」

  又等了片刻,谷丘月依稀間聽到一句,「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都是你弟弟,都是他們幹的。」

  這推脫的本事。

  谷丘月給他點讚。

  她懶得想了,乾脆拉著李清兒就想直接過去。

  「姐姐,還下雨呢,把帽子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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