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誰偷了梨姐的靴子3
2024-05-14 05:22:31
作者: 舒長歌
偏偏就是偷了,還只偷一隻。
「胖塔,我覺得我可能被懷疑上了。」胖梨把靴子換上,拖鞋丟進塔裡面,摸著下巴一臉若有所思。
「主人,你不要因為你自己叫胖梨,就給窩起外號,窩一點都不胖。」胖得跟一坨牛糞似的塔靈很不高興,它覺得自己一點都不胖,甚至還可以再長長膘那種。
它的體型隨鎮魔塔,一共有八十一層呢,越胖就越表示它每一層的空間夠大,它就算是牛逼,瘦成竹竿似的可不是它的目標。
「我跟你說正事呢。」
「這對窩而言,也是正事。」
「嘿,你還學會頂嘴了,信不信我把你塞八十一層去,讓你出不來?」
「……」
主人好狠的心吶!
哪怕它是鎮魔塔誕生出來的塔靈,八十一層也不是它可以浪的地方,看到魔龍它也會瑟瑟發抖。
要進去後出不來,它大概會瘋。
「本來有件好事要告訴主人的,現在主人這麼威脅窩,窩就不講了,讓主人自己發現去。」
「你要是不說,我現在就把你送進去。」
「………」
塔靈覺得大概是自己胳膊太細了點,所以才擰不過胖梨。
胖梨作勢要把它關進八十一層,它立馬投降:「窩說,窩說!」
那魔龍可恨它了,每次見到它都想衝出來擁抱它,將一身魔氣傳染給它。
光想著就可怕,才不要去。
「就是那地脈地髓太好用了,現在鎮魔塔能進去兩個人了。」
「我算這兩個人裡頭麼?」
「主人不算人。」
「哦。」
胖梨挺激動的,雖然感覺有點不對勁。
塔靈小心看了她一眼,又說道:「不過能進是能進,但能去的地方不多,頂多只能在一百平米的空地上活動。」
「如此甚好,還省得我擔心我好不容易收集的東西被嚯嚯了。」
「若是男主人進來,應該能在一層大多地方活動。」
「……」
胖梨想了想,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好。
這還真是個好消息,想要立馬就分享給盛獻來著,可惜盛獻不在這裡。
又想到在她房間裡的一號,她決定趕緊回去,把一號藏進塔里,省得被二號找到。
事實證明胖梨的擔憂是沒有錯的,她剛趕回去把人收起來,盛譽林又帶人闖拉進來。
手裡頭還拿了個一看就十分古老的羅盤,羅盤上的針直指她的房間,又或者說直指著她。
胖梨走到哪,它指向哪。
胖梨:………
盛譽林:………
「大爺,你這玩意是不是懷了?」胖梨面無表情地問,眼神直勾勾看向他的身後。
好傢夥,明知道她與盛獻跟王林有仇,竟然還跟王林攪和到一塊,她懷疑羅盤就是王林拿來的。
不由自主地,她就拿出了菜刀。
菜刀上還有個豁口,正赤裸裸地告訴她,這貨的親爸是老天爺,她是砍不死對方的。
王林一看胖梨拿菜刀,立馬變得警惕,這女人就不講道理,也不給人面子,當著老公公的面就敢拿刀。
人可是她請來的,她老公公不要面子的嗎?
「阿梨,把刀放下。」盛譽林眉頭皺了起來,人是他請來的,人身安全自然要有保證才行。
事實證明,盛譽林還是要面子的。
可胖梨不要臉啊,嘴上應了一聲『是』,手上的菜刀卻脫手而出。
砍不死你,能砍你一刀,梨姐也痛快。
王林哪裡想到胖梨會這麼無恥,聽著她應了聲,他都還沒來得太鬆一口氣,刀就朝他飛了過來。
距離太近,王林速度再快也未能全躲開,肩膀挨了一刀,而胖梨的菜刀是衝著他的心臟去的。
這女人長得個子小小,又很是可愛的樣子,動起手來卻如此狠辣。
王林覺得委屈,他知道以前是他不珍惜,可他再不好也未曾對她下手,更沒想過要對她下死手。
她呢,每次見他,都想要他的命。
就有那麼恨?
王林很想跟胖梨坐下來好好談談的,可見胖梨眼中殺意很濃,已經把刀撿了起來,他啥也不敢說了,立馬扭頭就跑。
得虧他有神技,跑得快。
盛譽林徹底黑了臉,他不是不知道兒子和兒媳婦與王林之間的有嫌隙,可王林拿來羅盤,告訴他可以根據羅盤尋到葉楨。
可以將羅盤借他用,但必須保證他的安全。
他保證了,結果兒媳婦不給面子。
偏偏胖梨還很無恥,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叫我放下刀的,我放了,就是放的距離有點遠。」
盛譽林低頭看著仍舊指著她的羅盤,氣得沒話說。
她這是放刀嗎?她這是飛刀。
「老子管不了你,不管了。」盛譽林一甩袖,憋了一肚子氣離開,羅盤也丟了。
什麼狗屁羅盤,騙人的東西。
他是要找媳婦,不是找兒媳婦,這指著兒媳婦算啥?
胖梨眨了眨眼睛,把羅盤撿了起來,翻來覆去看了看,這玩意貌似不太簡單啊。
怎麼瞅著都不像是這個年代的東西,看起來很是陳舊,飽經滄桑,而且給她的感覺很不一般,與她的鎮魔塔一絲相同韻味。
不過舊是舊了些,卻保存得很是完好。
「這玩意不會是上古修仙時期的東西吧?」胖梨隨口問了塔靈一句。
塔靈跳到羅盤中瞅了瞅,無比確定地告訴她:「是的,這羅盤原先的主人,應該與原先鎮魔塔的擁有者相識,窩感覺到了一絲熟悉氣息。」
可惜年代太過久遠了,它想不起來。
胖梨果斷把羅盤收了起來,只要是上古留下來的東西,都是好東西來著。
不是好東西的話,根本經受不住時光長河的摧殘。
葉楨又哪裡能想到,她忍痛拿出來的藏品,還沒發揮出作用,就讓胖梨給占了去。
要是知道,非得氣死不可。
當然,她很快就會知道。
王林並沒有立馬回去皇宮去,他感覺自己受了很嚴重的傷,不僅身體上的,還有心靈上的,仿佛遭受到了嚴重暴擊。
他需要安慰,所以他去女人去了。
被一群女人噓寒問暖後,他又支棱了起來,覺得自己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