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好像丟失了重要的人
2024-05-14 02:11:15
作者: 夏佟彤
「你有男朋友嗎?」江宿垂眸幽幽凝視著她,清俊的面容浮現一抹奇怪的情愫。
蘇嫿愣了一下,看著他搖了搖頭。
「那有喜歡的人嗎?」緊接著,他又詢問道。
蘇嫿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間問起這個,淡淡的回答:「有喜歡過,但是後來我們分開了,以後也不會在一起了。」
江宿漆黑深暗的眸子幽幽盯著她,若有所思的審視著她:「你喜歡誰?跟我說說他的名字。」
蘇嫿清潤的眸子看著他,一時語塞,咬了咬唇道:「只是一個普通的人,很多年前,我不想再提了。」
她隨口胡說著,希望儘量的把他敷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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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宿卻有些不依不饒,蹙眉冷冷的看著她:「你真的不知道我到底喜歡哪一個女人嗎?我總覺得我的心底空蕩蕩的,似乎丟失掉了什麼重要的人。」
他覺得,他曾經應該是特別的愛那個女人的,不過那個女人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呢?
蘇嫿看著他一怔,抿唇淡淡一笑:「你曾經最愛的人就是葉瀟瀟。」
自從江宿失憶以後,葉婉蓉拼命塞過來的那個女人,就是葉瀟瀟,葉氏集團的掌上明珠,知書達理溫柔賢惠,學歷優秀,背景強大。
挑不出來任何毛病的女人,也是非常和他相配的女人。
蘇嫿心底說不難受是假的,可是她畢竟比不上那個女人的家世背景,也配不上江宿,沒有理由拖累他。
江宿眉心擰了擰,搖了搖頭:「絕對不是她。」
他看到葉瀟瀟的第一眼,就覺得分外的陌生,兩個人之間仿佛有一種千里之外的感覺,也許這個女人只是葉婉蓉給自己安排的人。
蘇嫿沉默著,看著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什麼時候出院?」江宿倏地詢問,眉目沉沉。
「醫生說你傷到了腦部,身上的傷口也很深,應該在醫院裡面多多休養。大概一個星期以後才能出去。」蘇嫿淡淡的解釋。
江宿皺了皺眉,俊臉明顯的掠過一抹不悅:「不必了,今天就出院。」說著,他起身下了床,側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她:「你跟我一起住在別墅里,我會給你安排一個房間。」
「嗯。」蘇嫿的目光頓了頓,倏地想到了什麼,還是看著他道:「江總,我給你當了這麼多年的私人醫生,我想辭職了。」
他似乎忘記的很乾淨,她覺得自己多留也沒有意義。
江宿的動作明顯頓了一下,周身漸漸的彌散出一股陰翳的冷寒:「你欠我一條命,沒有選擇離開的資格。」
蘇嫿的目光緊了一下,江宿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這句話若是讓我聽到第二次,我就讓你一無所有!」
一無所有嗎?
「我家裡就我一個人,我的朋友也離世了,我本身就是一個一無所有的人。」蘇嫿低垂著眼瞼,倏地開口,聲音里滿是失落的黯然。
只是在不久之前,她還有他,現在是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察覺到她的黯然,江宿不著痕跡的蹙了蹙眉,心底湧起一種複雜的情緒,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卻覺得異常的難受。
「你一無所有我也可以折磨你,以後不要在我的面前露出這樣的表情。」江宿不悅的蹙了蹙眉,冷冷的掃了一眼她。
「嗯。」蘇嫿淡淡的應了一聲,咬了咬唇,儘量讓自己看起來高興一些。
他下午出了院,蘇嫿拎著行李箱剛剛和江宿到了別墅內,打開門,看見客廳裡面坐著的兩個女人,蘇嫿怔了一瞬,站在原地沒有進去。
身後,江宿看見她杵在門口沒有動,不悅的皺眉:「你又在耍什麼花樣?」
說話間,他闊步上前,直接走進了客廳內,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葉婉蓉和葉瀟瀟。
他清寒的眉目頓時沉了下來,側首冷冷的看著蘇嫿吩咐:「你先把心裡帶上去收拾好,挑一個客房住下來。」
蘇嫿點頭,低垂著腦袋拎著行李箱上樓。
客廳內,江宿走到了兩個人對面的沙發坐下來,清寒陰翳的面容一片冷肅,簡短的掃了一眼葉瀟瀟,視線落在了葉婉蓉的身上:「怎麼?不要的東西自己主動送上門?」
葉瀟瀟唇角的笑容一僵。
「江宿,你怎麼說話呢?葉瀟瀟是你的女友,你就算不記得了,也得尊重一下她。」葉婉蓉皺眉不悅的冷哼。
江宿諷刺的扯了扯唇角,隨意的靠在沙發上,銳利的鷹眸幽幽審視著兩個人:「我說了,我不喜歡這個女人,都說不喜歡還送上前的,我能尊重這樣的女人嗎?」
葉瀟瀟看著江宿隨意冰寒的態度,臉上的笑容頓時暗了下來:「江宿,我自認為我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請你不要這樣的侮辱我。」
江宿挑眉,饒有興致的看著葉瀟瀟,他完全不記得有這麼一號人,如果真是自己的女友,也是葉婉蓉塞給自己的。
他最厭惡別人強塞的東西了,比仇人的女兒還要厭惡。
葉婉蓉見兩個人水火不容的模樣,立即緩和道:「江宿,你之前的事情忘了不少,也許和葉瀟瀟在一起久一些,就能想起來一些事。」
說到記憶,江宿冰封的俊臉稍微緩和了一些,挑眉涼涼道:「那你們自便好了。」
說完,他閒閒起身,走到了二樓,冷冷的喊了一句:「蘇嫿,你給我過來。」
蘇嫿正在收拾自己的房間,聽到江宿冰冷的喊聲,立即嚇得趕緊出來,看著他茫然道:「怎麼了?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江宿瞥了一眼她焦急的樣子,莫名的,心底有些愉悅:「我沒有,你等會去收拾一間屋子給葉瀟瀟住。」
蘇嫿看著他冰冷的吩咐,眼底的擔憂凝固了一瞬:「江總,我是您的私人醫生,不是您的保姆,收拾屋子這種事情不歸我管。」
她淡淡的說著,覺得自己怎麼樣,也沒有義務去給他整理房間,更加沒有義務給他未來的女友鋪路。
起碼,她的心胸沒有那麼的寬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