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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調查金老闆

2024-05-14 01:52:03 作者: 緣不知因何而起

  展灃思量片刻,沉聲吩咐道:「繼續調查,有什麼新發現及時匯報與我知道。」

  這麼些人這麼些事交織纏繞在一起,像一團亂糟糟的毛線,讓他覺得無從下手。護衛們離開以後,他回到客棧的房間,一開門,見蘇千荷正靠在椅子上打瞌睡,頭一點一點的,看樣子是困極了。只因他還沒回來,才堅持著沒睡。

  展灃輕手輕腳走過去將她抱起來,蘇千荷睜開眼,人還有些迷糊:「你買什麼東西去了,這會兒才回來?」

  「去轉了轉,打聽從這兒怎麼回西南。」展灃將她安放在床上,一邊面不改色的撒謊。

  「那打聽出來了嗎?」蘇千荷的上下眼皮直打架,和困意做著最後的鬥爭。

  「嗯。」

  

  蘇千荷得到滿意的答覆,放下心來,終於沉沉睡去。展灃坐在床邊看著她嬌憨的睡顏,微微嘆了口氣,替她掖好被角終於起身再次走了出去。

  他喚來身邊留守不多的一個暗衛,從袖中取出一幅畫像,吩咐道:「你抓緊時間趕回去,將這幅畫交給參謀先生,讓他派京城的人好好調查一下畫上這個人。」

  畫中人正是金老闆。這幅畫本是他們當初離開藍海小鎮的時候,展灃依著印象中金老闆的樣子畫的,想在回去以後和參謀先生說過此事後,再慢慢調查這個所謂的金老闆,但近來發生的這幾件事,讓展灃覺得不能等了。

  暗衛收了畫像,行過禮告辭離去,展灃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接下來的事也要抓緊時間安排了。

  第二天蘇千荷醒來的時候,見展灃正伏在桌案上寫些什麼。

  她好奇的走過去,書案一邊已放了幾張寫好的書信,她拿起一看,忍不住皺起眉頭,問道:「發生什麼了?怎麼會說起謀反內奸的事?」

  展灃從她手中接過信,為了不叫蘇千荷擔心,故意做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來:「沒什麼,就是偶然聽到了一些風聲,所以忍不住好奇去打聽打聽。」

  蘇千荷撅著嘴,道:「這些人也真是的,沒坐上皇位以前吧,想方設法招兵買馬要上位,這當上了皇上吧,又整日價擔心別人造反謀逆,有什麼意思呢。依我看,還不如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隱居起來,樂的逍遙快活,也沒那麼多煩惱。」

  「你要是喜歡,那咱們以後就按你說的找個地方隱居起來。」展灃放下筆,含笑望著她。

  蘇千荷一拍手,笑叫道:「那樣最好不過!」她繞到展灃身後,去瞧他寫了一半的信,道:「不過眼下還是把這件事解決了,要不要我也來幫你寫?」

  「求之不得」。展灃讓出點地方讓蘇千荷和自己並排站立著,按照前幾封也寫了幾封信,只改了收信人的稱謂和地址。而信的內容不外乎要求收信人去調查最近城裡的動向,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事情發生。如果有人在策劃謀反或者有外國奸細進入,一定要寫信告知。

  足足寫了十幾封信,蘇千荷寫的手都要斷了,忍不住抱怨道:「怎麼這麼多呀?都是寫給誰呀?」

  展灃在寫最後一封,聞言笑道:「是我名下產業的負責人。」

  蘇千荷瞪大了眼睛:「這麼多?」

  展灃抬頭望著她,笑道:「我這還只給總負責人寄去,要真算起來,恐怕一天一夜也寫不完。」

  蘇千荷驚叫一聲,笑逐顏開抱住展灃道:「原來我夫君這麼有錢啊,這下我是真發財了!簡直像做夢一樣!」

  展灃好笑不已,揉著她的腦袋說道:「不是夢,我的每家店你都是貨真價實的女主人。」

  蘇千荷在他懷裡蹭了蹭,把展灃抱得更緊了。嘻嘻說道:「我那十兩銀子花的真值!」

  展灃笑著拍了她一下:「說什麼呢。」

  兩個人封了信,正要命人送信去,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蘇千荷從展灃懷中抬起頭,說道:「我覺得這敲門聲有點熟悉。」

  展灃啞然失笑,摸了摸她的鼻子,笑道:「你呀,成天說話這麼稀奇古怪的!」

  蘇千荷鬆開他走去開門,一開門驚喜的叫出來:「姜離!真的是你!你的傷好了嗎?!」

  一連串的震驚讓姜離有些受寵若驚,他抓抓後腦勺,說道:「托王爺王妃鴻福,屬下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敢在藍海耽擱,一路打聽著找到這裡來。」

  說話之間已經被蘇千荷拉著進了屋,展灃見是姜離,也很高興,蘇千荷仰起臉,一臉得意:「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

  展灃只得誇了她兩句意思意思,蘇千荷笑眯眯扯著姜離察看了一下他的傷口,見確實是好的差不多了,這才徹底放心。

  展灃剛才好不容易露出的一點喜色又淡了下來,看著蘇千荷和姜離,考慮了良久才出聲說道:「姜離,我有事和你說。」

  「王爺只管吩咐,屬下一定辦到。」傷好了之後的姜離比以前更熱血,病了這些天他正愁沒能為王爺王妃好好效力,王爺這句話讓他不免興奮起來。

  「你帶著王妃回去,確保王妃這一路上安全。」

  「什麼?你不和我一起回去嗎?」蘇千荷忍不住嚷起來。

  「蘇蘇,你也知道的,這地方甚是蹊蹺,你又不回武功,留在這裡絕沒有好處,府里也不能一直沒有你回去照應,聽我的話,和姜離一起回去。」展灃柔聲勸道。

  蘇千荷低下頭,她又何嘗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只是有點擔心展灃一個人留在這裡罷了,過了半晌,才輕輕點頭,說道:「我回去就是了,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裡也要注意安全。」

  展灃心裡也有些不忍,可為了蘇千荷的安全讓她回去是最好的決定,他故作豁達:「放心,你只需要在家安心等我的好消息,我回去給你帶好東西。」

  「這可是你說的!」蘇千荷掩飾自己的抑鬱,伸出小拇指,一臉倔強:「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這麼幼稚的行為只不過為了讓彼此都安心一點罷了。她不需要什麼好東西,只想要展灃能夠平安歸來。

  京城。

  劉權斜靠在榻上,一隻手軟綿綿搭在引枕上。對面坐著的是進城治療各種疑難雜症最負盛名的王大夫。

  王大夫面色凝重,眉頭緊緊擰著,一隻手給劉權把脈,一隻手不停的捋著自己那花白的鬍子,嘴唇聳動了幾下,實在不知該怎麼把自己的診斷結果說出來。

  「怎麼樣王大夫?我得的到底是什麼病啊?」劉權苦著一張臉,多日來的病痛將他折磨得只剩一把枯柴,聲音裡帶著虛弱。

  王大夫糾結半晌,只得說道:「劉掌柜,你並沒有生病啊。」

  劉權聽這句話聽的不下一百八十遍了,每個大夫都是這麼和他說的,他原本指望著能從王大夫這裡聽到不一樣的答案,可沒想到還是這一句話。

  他氣的抓起引枕就往王大夫臉上砸去,因為身體虛弱手上沒勁兒,枕頭掉在王大夫腳邊。王大夫雖然沒被砸到,可還是被氣得吹鬍子瞪眼的。

  想他一大把年紀,是名滿京城德高望重的老人,劉權這東西如此不尊重他,實在讓人生氣,他騰一聲站起來,手點著自己的頭對劉權憤憤道:「你別的病我不知道,我看你這病的不輕呢!」

  說完抬腳顫顫巍巍走出了劉權的臥室,劉權見自己的唯一的指望也對自己的病束手無策,又氣又痛,忍不住將自己手邊所有能拿到的東西全砸了個稀巴爛,一邊砸一邊叫罵:「人呢!人都死哪去了!是不是看我病著就沒法兒治你們啦!來人啊!看我不剝了你們這群人的皮!」

  一個下人忍著氣跑上來:「您叫小的們做什麼?」

  「做什麼?!老子花錢雇你們,想叫你們做什麼就叫你們做什麼?!」

  劉權越說越氣,越氣他的頭就越疼。他心裡懷著恨:憑什麼我受這麼大的罪,這些人卻一點事沒有?

  秉著我不好過也絕不能讓別人好過的人生信條,自他生病以來,手底下這些人沒少受他的折磨,是以眾人對他的怨恨之心日益深重。

  這一天劉權罵也罵了,打也打了,累的提不出一點力氣,在榻上躺著哼哼唧唧,聲音也漸漸低了下去。

  他想著睡過去也好,睡著就感受不到疼了,無奈那頭一陣一陣的抽痛,讓他剛要睡著就又疼的清醒無比,就這樣哼唧著煎熬一刻是一刻。

  下面侍候的兩個下人見他沒了聲音,明知他沒睡著卻故意開口嚇他一嚇:「哎,你聽說了嗎,前兒全安他那個舅沒了。」

  另一個很是配合,故作訝異:「沒了?怎麼沒的?」

  「碰上不乾淨的東西了唄,聽說有天晚上和人打賭,到墳地過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回來就喊著頭疼,沒多久就意識不清了,喊大夫來愣是查不出一點毛病!熬了半個月人才沒的。」

  「嘖嘖,真邪了!」

  「可不是嗎?不知道遭了多少罪,疼的直撞牆,嘴裡直告饒,說什麼『再也不敢啦,饒了我吧』啥的。」

  「哎,碰上髒東西可不是遭罪嘛,大夫也查不出來。只能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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