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巴不得

2024-05-13 20:48:20 作者: 喬木橋

  「姐,那個人都到底是什麼人啊,為什麼會做這麼多稀奇的食物。」白輕年不免有些好奇了。

  「我哪裡知道。」

  白輕輕拿起一瓶新的辣椒醬和番茄醬,「這個你拿一罐回去吃吧,省著點吃,多的可就沒有了。」畢竟改成七天之後才去拿貨呢。

  白輕年點了點頭,把那兩瓶醬汁收了起來,又見她沒有透露的意思。

  撒嬌道,「姐,下次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我也想見見那個人!」

  「不行,你一個未出嫁的男孩,不要私自見外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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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嘛姐,你就帶我去見一見嘛,大不了,我遠遠地看一眼,行不行?」

  白輕輕不為所動。

  「這事兒沒得商量。」

  隨後,朝白輕年身邊的小廝示意,「把你家少爺送回去。」

  白輕年見沒有迴旋的餘地,索性也不求了,乖乖地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你去盯緊我姐,她要是去哪裡,記得跟我報備。」

  那小廝為難,「少年,萬一小姐知道了……」

  「你不要讓她知道不就好了?」

  「是……」小廝照辦了。

  白輕年夾起章魚小丸子吃了一口,好吃地得意輕哼一聲,「不讓我去,我偷偷去!」

  ……

  一直到晌午,顧舟緩和了好久,才帶著澈澈回家。

  「爹爹剛才跟你說的話,澈澈記住了嗎?」

  顧舟不放心地問道。

  澈澈吃著顧舟特地買的冰糖葫蘆,重重點頭,「記住了,昨晚娘親很乖地去睡覺了,什麼也沒幹。」

  花家。

  「你們回來了,洗手吃午飯。」

  花意濃跟沒事兒人一樣,把菜端上桌,笑語嫣然。

  顧舟垂眸,下意識地閃躲她的目光,「好。」

  花意濃像是不經意地問道,「顧舟,昨晚我不是喝醉了嗎?」

  突如其來的問話,讓他慌了神,想到昨晚的出格兒,心底猶如小鹿亂撞的。

  「是啊,怎麼了?」他冷靜地回答道。

  「沒事啊,我就問問我喝醉了之後,有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花意濃心裡忐忑。

  顧舟揪著衣擺的手,送了又緊,緊了又松。

  她……

  把昨晚的事忘了嗎?

  顧舟眼底複雜。

  一時之間不知道失落多一點,還是慶幸多一點……

  「沒有。」他動動唇,「妻主很乖。」

  花意濃挑眉,「沒有?那就好。」

  午飯過後。

  花意濃特地找了澈澈。

  「澈澈,你當時是不是回房間啦?」

  澈澈奶音地嗯嗯了幾聲。

  花意濃循循善誘,「那澈澈有沒有看到什麼啊?」

  澈澈忙不迭地搖搖頭,「沒有!」

  花意濃默默地掏出一串冰糖葫蘆在他眼前晃了晃。

  澈澈撅嘴,「又是冰糖葫蘆啊……」

  又?

  花意濃頓住,「你爹爹給你買了?」

  澈澈後知後覺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捂著小嘴,搖頭,「沒有。」

  「澈澈想不想吃其他好吃的,比章魚小丸子還好吃的哦。」花意濃引誘道。

  澈澈攪著手指頭想了想,為了好吃的,毫不猶豫把自家爹爹出賣了,「我看到娘親把爹爹親了,爹爹還不穿衣服,羞羞!」

  花意濃一整個人震驚住!

  ……

  花意濃自從自己對顧舟幹了什麼好事兒之後,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她也沒好意思當面找他問那晚的事情。

  該怎麼說,說自己對他那啥了嗎?

  問不出口啊。

  這幾天,兩人的之間變得及其奇怪。

  在同一個空間中,兩人始終有一種氛圍牽引著對方。

  等午飯過後,大家又來上工了。

  花母看了一眼,疑惑地問道,「閨女,你有沒有發現裡面少了一個人啊?」

  「都是熟面孔,沒有少人。」

  花意濃說道。

  「不對啊,那個叫許真的孩子呢,半個月沒見他了。」花母奇怪地說道。

  許真?

  花意濃想起來了,好像是上次她救下的小男孩。

  「對,他工錢還在我這兒呢。」

  雖然他說著不要工錢,但花意濃不能不給。

  「再看看吧,這幾天還不來的話,我就把工錢送到他家去。」

  誰知道,一連幾天還是沒有許真的出現。

  就當花意濃準備去找他的時候,一個陌生的女人找到了花家。

  黑婆子一拐一拐的打聽到花家。

  門也沒有敲,直接就進了院子裡。

  此時一堆人正在忙這忙那的,根本沒人察覺到她的到來。

  黑婆子一雙老鼠眼準確地找到人群的花意濃,立馬哀嚎了一嗓子。

  「女婿!女婿啊,老婆子可找到你了……」

  她撲上去,抓著花意濃的手,哭的五官扭曲。

  直接把眾人嚇了一跳。

  「這是哪裡冒出來的,把我嚇得……」

  「她怎麼對花意濃喊女婿啊?」

  「是啊,她是誰啊,不像是我們村裡的人啊。」

  「這是啥情況。」

  花意濃,「?」

  看著眼前這位穿的破破爛爛的,像是乞丐窩裡跑出來的老女人。

  花意濃皺眉,伸手拉開她,扭頭問顧舟,「這是你母親?」

  顧舟瞥了那女人一眼,「不認識。」

  花意濃放心了,朝黑婆子冷聲道,「你認錯人了,放手。」

  「沒有認錯,沒有認錯。」

  黑婆子哭喊著,「我是許真的母親啊,你就是我的女婿啊。」

  花意濃愣了一下。

  顧舟微眯著眼眸,抿著唇不悅地把花意濃拉到身旁。

  「她是我的妻主,不是許真的!」

  顧舟嚴肅道。

  誰知道黑婆子早就認定了花意濃被她兒子收服了。

  而顧舟在她眼裡,就是個攪屎棍。

  「什麼你的妻主,你的妻主,那也是我兒子的妻主!」

  黑婆子粗聲粗氣地說道,「我兒子跟她兩情相悅,你出來搗什麼亂!」

  然後又對花意濃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訴著,「女婿,我現在過來是要聘禮的。」

  花意濃眉頭緊縮,「我不是你女婿,不要亂喊,我跟許真之間清清白白,沒有做過越軌之事。」

  黑婆子不信,「不可能!」

  花意濃冷笑。

  還真沒見過這樣碰瓷的。

  「不信?你可以問問周圍的人。」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

  「是啊,那孩子都是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幹活呢,不可能跟意濃有一腿。」

  「我這個老婆子可以作證,兩人清清白白的。」

  「定是你搞錯了。」

  黑婆子越聽,神色越發猙獰。

  她大喊道:

  「我不管!你們跟她肯定是一夥的!反正我兒子說了,十兩聘禮錢,一分都能少,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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