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絕色如妖(4)
2024-05-13 20:39:37
作者: 水千澈
「你!」水瓏眼裡的淡然被打破了。
話還沒說完,便已零碎。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似幾分鐘又好像更久,廂房裡只有男女的喘息聲。
長孫榮極期間偶抬眸問:「阿瓏舒服?」
水瓏語氣不穩的逼問:「你哪學的這些?」
「書。」長孫榮極看著她,目光深邃得給人感覺危險之極,聲音卻模糊得依舊掩不住絲絲得意,「阿瓏之前不是說忘了昨日的感覺,這回可還會忘了?」
這份將看春宮一事說得這麼面不改色,理所當然的本事,可以和以前團里那群看毛片的傢伙們一拼了。
這時候還有心思想別的?
長孫榮極察覺到水瓏的神遊,行為更加的放肆了。
自從那一夜過後,兩人的關係似有改變,又似乎沒有多少改變。
只不過,長孫榮極對水瓏的與眾不同,風澗和瓦嘞娃幾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饒是看了這麼久,他們依舊會不習慣。因為長孫榮極對水瓏的不同,幾乎每天都在增進。
今天他們看到長孫榮極牽水瓏才淡定,明日就看到長孫榮給水瓏撿掉落地上之物,表情就淡定不能了。可不管他們再如何的淡定不能,都不敢有任何的聲張,打擾了兩人的相處。
一天又一天的時間過去,水瓏這段日子的生活很有規律。一天除了三餐之外的時間,中午和長孫榮極練習天璇劍法,下午修煉內功,偶爾去牢里拿長孫流憲做實驗。
她卻不知道,在她安靜呆在山莊的這些天裡,外界卻發生著一件件大事。
祁陽城裡早已經傳遍了有關她和長孫流憲的謠言,有傳言說他們兩人私奔了,也人傳言說白水瓏喪心病狂,早就已經瘋了,不但殺了親娘,後還綁架了禹王,想跟禹王雙宿雙飛。
這傳言裡面很少有長孫榮極出現,實在是長孫榮極回來的消息很少人知道,百姓們連見都沒有見過他。
這些日子來每天都可以看到白千樺帶領著軍隊在城裡行走,甚至是在城外行走,明顯是在尋找水瓏的蹤跡。
白將軍倒是沒有什麼反應,將軍府里似乎因少了衛氏和白水瓏,也變得格外平靜,平靜得有些詭異,讓人覺得心神惶惶不安。
華陽郡主府這邊同樣安靜的很,卻和將軍府的安靜不同,反而是一種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般的安靜。
這天祁陽城百姓們還親眼看到一間新開的玉器店,牌子打著華陽郡主府的標誌。
白水瓏都不見了,郡主府還有心思開店鋪,到底是誰授的意?
無論是祁陽城的百姓們,還是暗中觀察著一切的人都好奇。
在玉器店開張的時候,遠處一隊兵馬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
周圍的百姓們看後,連忙讓開道路。
這群兵馬的領頭人正是白千樺。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衣袍,年紀小小身材卻已凸顯健碩。這時候他正緊皺著眉頭,盯著這座新開的玉器店,眼裡的冷意和怒氣越來越濃烈。當圍觀的以為他要砸店時,卻意外的見他一拉馬匹韁繩,轉身遠去。
「這白小公子真是變了,以前可不見他有這般的氣勢,那眼神怪嚇人的。」一個百姓看著白千樺遠去的身影,拍著胸脯驚訝說。
又一人說:「可不是。要是以前,以白小公子的性子,看什麼不順眼,定讓人破壞了。可這次他分明氣的很,卻什麼都沒有做。可這什麼都沒做,卻感覺比以前還讓人害怕。」
「真是莫名其妙,前些日子我在太白樓看到那白大小姐,發現她見人就笑,一點沒有以前的殘暴,雖算不上可親,卻也不那麼惹人害怕了。她倒是變好了,偏白小公子倒變得嚇人了,莫名其妙啊……」
「白水瓏哪裡變好了,你難道沒聽說白夫人是她親手殺死,然後還綁架了禹王,畏罪潛逃了嗎?這樣喪心病狂的瘋子,永遠不可能變好!」
百姓們議論紛紛時,離去的白千樺已來到了華陽郡主府。
他沒有等人通報,翻身下了馬,推開恭迎自己的人,氣勢洶洶的走進郡主府中。
「何人擅自利用華陽郡主府的標誌開設玉器店,站出來!」
白千樺一路走到大院,便兇狠的吼道。
這聲音利用了內力吼出,傳得極遠。
華陽郡主府不多的僕人們都被嚇壞了,顫顫顛顛的趕到大院,跪在白千樺的面前。
這郡主府的下人們都見過白千樺也認識他,見他黑著一張冷臉,怒極了的模樣,更不敢發出一絲聲音,連呼吸也不敢呼吸的太重。
白千樺目光掃視著這群人,最後落在唯一沒有跪地的沐雪身上。
沐雪這人他是知道的,因為水瓏表現的對她很信任且維護,連見了他都不用跪,他一次不滿她的沒規矩,反被水瓏打了頭。
這華陽郡主府才被水瓏拿回來沒多久,還沒有推選出管家,不過在裡面的奴才們都知道,他們中沐雪的地位最高。水瓏不在府中的這段日子,他們也自然的服從沐雪的管教。
這回跪在地上的奴婢家僕們也都將目光投向沐雪。
這意思再明了不過了,城裡的玉器店是沐雪開設。
「……」面對沐雪,白千樺再怒也沒有開口就罵。他相信水瓏的眼光,既然水瓏這麼信任沐雪,自然有她信任的道理。只是他胸口的一口悶氣還是咽不下去,他需要解釋。
「沐雪,城裡的玉器店是你開的?」
沐雪輕點頭。
白千樺大步一踏,怒道:「現在姐行蹤不安,你竟還有心思開店!?」
沐雪知道這位白小公子是真心對待水瓏,被這樣吼著也不生氣,將早已準備好信件遞給的白千樺,解釋說:「這是小姐托人送來的信。」
白千樺聽到是水瓏送來的信,立刻就打開看了。
沒一會看完,他怒氣雖消,眉頭卻緊皺著,「姐在做什麼?雖然信上沒有明說,可我怎麼覺得她好像身不由己。可若身不由己的話,又怎麼還有心思叫你去開玉器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