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宴請曲陽
2024-04-28 17:25:15
作者: 農家十八妹
不在軍營里的日子對於曲陽來說是漫長的,他這麼多年來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軍隊的身上,一方面是為了實現他的抱負,另一方面就是麻痹自己。
這麼多年了,相思不減反增。他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自己的亡妻的早逝的女兒。只可惜他的妻子早已經是一堆白骨深埋黃土,而他們唯一的女兒連屍身都下落不明只留一座衣冠冢。
傷心人喝的酒都是苦的。沒有事情的日子裡他總是喜歡用酒來麻痹自己的神經。因為在醉噓噓的時候他仿佛就能看見自己的亡妻和女兒了。
只是最近因為傾城公主胡亂指揮暗影去殺人,不但沒有將人給殺了反而損失這麼多名暗影。他一直保持著警惕之心,以防那人過來報復。這並不是在霢霖國,他們手下可以用到的人不多,所以還是要小心些為妙。
「侯爺,瑞王來人說要請您到府上一敘。」突然一個下人進來傳報。
「什麼時候?」曲陽疑惑問道。他與竇城之間並沒有什麼交流,頂多是上次傾城故意撞他的馬車的事情。這多天傾城去找他都沒有見到人,怎麼突然之間邀請他過去。
「今天晚上,在王府之中。」傳話的人恭敬的說道。
曲陽點點頭又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轉頭對那名傳消息的人說:「你去請傾城公主準備一下,晚上我們一起前去。」
「侯爺,瑞王說要您一個人回去赴宴。」穿消息的人有些為難的說道。他也要是讓傾城公主知道的話,只怕要將氣撒到他的身上。可是人家特地叮囑了,他只是個傳話的能有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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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一個人去?」對於這個消息,曲陽顯然很是驚訝。但是既然竇城只叫了他一個人,他自然是不好再帶著傾城公主一起了。
儘管心中有無數的疑問,可是曲陽還是過去了。別人邀請了他不好不去,況且他是代表霢霖國來的。就算是竇城如何的膽大包天也不敢對他怎麼樣不是。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曲陽也吩咐人套好了馬車慢慢的朝著瑞王府的方向趕去。
「公主,侯爺去瑞王府參加宴席去了,但是聽說瑞王特地只請了侯爺一個人去,沒叫帶著公主你。」一名婢女在傾城公主的耳邊嘀咕道。
聽到這個消息傾城公主「刷」的一下將桌子上的杯具全部都推到了地上,歲瓷片撒了一地。
「公主息怒,沒準瑞王是和侯爺商量婚事的呢!這怎麼好叫公主也一起去。」丫鬟立刻跪在地上說著好話來平息傾城公主的怒火。
「對呀!我已經跟皇帝合作了,難道是皇帝有了行動了?」傾城公主暗自猜測道。想到這裡她臉上的神情也好了許多,就算是竇城沒有請她一同前去也沒關係。反正遲早他都是屬於她的。
心情好了,看什麼東西也就順眼多了。
「起來吧!叫人吧這些東西收拾一下。」傾城公主柔和的說道。原本有些猙獰的臉上也掛起了平日裡那副雍容華貴的模樣。
婢女連忙站起身來吩咐人將這裡打掃乾淨,然後她就乖巧的站在了傾城公主的身後等候她其他的吩咐。
其實竇城不願意讓傾城公主一起來是因為嫌她太煩了。他這些日子躲在外面也是因為她的原因,怎麼可能還主動叫她過來呢!
現在他還不知道想殺許言的曲華裳的人是傾城公主派來的,但是已經對她十分厭惡了。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情只怕連殺了她的心都有了。
竇城此舉到時無意中幫了曲華裳,要是傾城公主跟著一起來的話,只怕她又要整出什麼么蛾子呢!
此時的瑞王府只是比平時稍微熱鬧了一點而已,今天就只延請了曲陽一個人,所以也用不著多大的排場。
到了瑞王府之後曲陽到是越發的奇怪了,原本還以為竇城宴請了不少人呢!進來之後才發現只有他一個人。
「這個瑞王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曲陽暗自嘀咕道。
他對竇城也不怎麼熟悉,可是他卻是知道這個地位堪比皇帝的瑞王一向是喜怒無常的主,雖然知道他能把他怎麼樣,可是這樣被晾著的感覺還是非常不舒服的。
「曲侯爺久等了。」一段時間之後竇城終於姍姍來遲。
「瑞王爺。」曲陽站起身來衝著他拱了拱手。看到竇城就這麼直接過來了,他心中的疑惑就更大了。
想了半天,他也沒有想出來竇城找他到底是為了什麼,所以乾脆就直接問出了口。
「瑞王今天宴請我一個人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
「當然是好事了。」竇城神秘一笑。
「好事?難道是小女的婚事?」聽到竇城的話曲陽不由得問出了口。
不過竇城聽到了這句話迅速的變了臉色。他原本還想著直接讓曲陽跟曲華裳相見呢!可是沒想到這個曲陽竟然也想著傾城公主嫁給他的事情。
突然之間竇城沒了想要幫助他們父女相見的心思了。這原本也就不關他的事,要不是許言求著他的話,他才不管什麼認女兒的事情呢!
曲陽的兩個女兒都讓他這麼討厭,還真是他天生的對頭。一個老是霸占他的言言,一個一心想要嫁給他。他是上輩子欠了他們家的嗎?總是要插在他和言言之間。
看著竇城忽變的臉色,曲陽也意識到了自己猜錯了。可是也尷尬的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咱們先聽首曲子吧!」竇城臉色鐵青的說道。雖然他不高興,但是許言的話他還是要做到的。他還想著趕緊將曲華裳的事情解決了之後去找許言呢!
「哦哦!好。」曲陽賠笑著說道。
待在對面後面的曲華裳都急死了,可是竇城遲遲不叫她出來與父親相見,她又怕冒冒然然的出來會破壞計劃,只好焦急的等著。
好在竇城還記著許言的叮囑,很快就叫她出來了。
這次她彈的曲子是她的母親曾經最愛的歌曲,她相信自己的父親一定能通過它相信自己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