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礙事的女人
2024-04-28 17:10:08
作者: 農家十八妹
許言一看許梅兒這低頭嬌羞的模樣,忍不住牙酸,蛋疼,等等,錯了,她沒有,是腦瓜仁子疼。
許言心下道,你當誰都你這麼閒?人一大早就去山上打獵了,眼睛不耐一撇,也懶得打太極了,開口道:「你山伢子哥哥去打獵了。」
許梅兒聽見許言說你山伢子哥哥,頭更低了,臉上更是跟煮透了的螃蟹似的,嬌嗔道:「姑姑說什麼呢!」
許言看著這情勢愈演愈烈,哎呀媽呀,趕緊拉倒吧,在整下去她可牙疼,自己雖是醫生可耐不住這來不及配藥。
趕緊開口轉移話題道:「這眼看著到中午了,梅兒就留下來吃飯吧。」
許梅兒一聽,臉上哪還有嬌意,臉上抽了抽,心裡諷刺,真是個飯桶,也是沒什麼本事,也就只能吃了。
卻也是笑著回道:「不了,這梅子也弄好了,姑姑我就回去了。」
許言聽後也沒假意挽留,本就是讓他走才開的這個口,自己不看許梅兒都知道這女人心裡罵自己飯桶,象徵性擺了擺手道:「那就早些回吧。」
許梅兒走出去數米,又想到了什麼似的折了回來,站在門口衝著屋內的許言喊到:「姑姑切莫忘了下次去玩帶著梅兒啊。」
又嫌棄似的往後退了幾步,生怕染上什麼不乾淨的,這村上都說許言不詳,自己倒是不信這些,可若不是為了自己的幸福誰願意來踏她這個污穢之地。
許言聞言並未答話,她忙著做飯,忙著弄梅干,誰有空張嘴理那個女人。
許梅兒也沒指望著許言能夠理自己,說完便轉身走了,能夠跟山伢子一起就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做姑姑的本就應該幫襯著一下小輩,自己這是做足了面子,許言若是不肯帶,自是落人口舌。
許言若是知道許梅兒是這般想的,肯定大笑著方面嘲笑這女人傻×,自己的名聲還有嗎?還用她來設計讓自己落人口舌?也不看她在乎不在乎。
叫了果果回來洗手吃飯,又拿著山伢子家的備用鑰匙開了門,給山伢子的爹送去一份,摁了幾個穴位,問問感覺如何,又讓老人張嘴看了看舌苔,啊了幾聲,沒什麼反覆的症狀,這才放心。
山伢子忙著打獵給他爹買藥,有的時候中午就顧不上他爹吃飯,床邊就放著些乾糧,等著他爹餓了自己吃,許言無意間撞破了這事,自然就把活計攬了過來。
不說她要隔三差五去瞧瞧老人的情況,就是乘著山伢子太多的恩情,也得盡心醫治他爹,況且自己還是個醫生,醫者父母心,哪能坐視不理。
山伢子聽到許言提議如果信得過她就給她一份備用鑰匙,這樣方便他不在的時候送口熱飯照料一二,哪能不願意呢,他心裡自是相信許言姑娘。
又要給錢,又要給山雞野兔,許言都未要,只是推脫為鄰里之間的情分,以後有事定要來叫他的,這才作罷。自從許言第一次來,山伢子便好好打掃了一番。
可也禁不住他爹下不了床,味道還是有的。可知道許言有了備用鑰匙,自家爹又好了許多,最起碼方便知道說一聲了,便又好好打掃了一番,味道雖是有,但也不是不能忍受。
這邊許言正想離去,床上的老人便睜開渾濁的眼睛開了口:「姑娘,我家那個頭腦不靈光的兒子,你還要多擔待啊,人雖是木訥,但是個靠得住的男人啊。」
許言一愣,這是要給山伢子許給自己?不是他木訥,是自己名聲都爛大街了,跟了你兒子才是禍害了他,況且自己又沒想穿過來談了戀愛。
可還是耐著心開口應承道:「阿爺說的是,我都曉得。」這人老了,說多了也說不明白,還不如順著他。
山伢子爹一聽,笑開了花,露出了一嘴黑壞的牙,連連道:「那便好,那便好啊。」
許言這才到了別,回家如同果果一起吃飯。
而躲在一旁樹後的許梅兒,本是到家之後發現新繡的荷包不見了,想著可不能在白搭一個,便回來尋,可卻碰見了這一幕。
可謂是氣紅了眼,指甲勤緊緊摳在了手心裡,這個賤女人,為什麼會有山伢子家的鑰匙,又能來去自如。虧自己還傻了吧唧的白白浪費了半天的力氣,這筆帳自己一定要討回來。
過了幾日,又釀好了兩桶的酸梅湯。就又可以拿出去賣了,就去問了山伢子這些日子要不要去鎮上,正巧山伢子明天要去鎮上賣這兩天的野味,也要去給他爹去抓藥。
便約好了明天早上一同去鎮上。這次借車可謂是比較輕鬆,上次送糕點,這幾日又送了山雞,還有許言自己做的酸梅湯,哪能不輕鬆。
第二日上午,許梅兒在家遠遠看見兩個趕著牛車過來,許言懷裡還抱著果兒,這畫面讓她忍不住的嫉妒,恨意四起。糖糖也是被許言留在了家裡看家。
因為拿著兩個裝著慢慢酸梅湯的木桶也不方便,這次山伢子昨天晚上就借了車,牽回了自家門前一顆大槐樹上拴著。
許言可是在家裡蹲了好幾天,地都不帶動的,就是等著他倆來呢,眼看著許言沒過來叫自己,就要略過自己家了,也不管畫面看著痛不痛了。
忙著跑出門就喊到:「姑姑,不是說好叫著梅兒嗎?這要不是梅兒瞧見,姑姑就走了,姑姑是不願意嗎?」
許梅兒前邊兩句說這還帶著酸意,後邊就甚是楚楚可憐了,說罷還低下了頭,兩隻手小心翼翼的搓了搓。
許言當場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看著山伢子扭頭過來疑惑著,忍不住壞笑偷偷道:「諾,找你的。」山伢子聞言臉上一紅,趕緊轉了身。
許言強忍著把這女人一腳踹上天的心情,開口道:「哎呀,姑姑我忘了,這車髒的很,我看梅兒的衣服,這……要不下次吧。」
許梅兒一聽哪還有委屈,趕緊邁著小碎步上了牛車,看了看前邊駕車的山伢子,又慌忙扭頭道:「這都不礙事的,梅兒能吃苦。」
媽的,這宮斗小說不無道理啊,鄉下女人都這樣,難道這是古代女人別樹一幟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