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苟利國家生死以
2024-05-13 17:08:35
作者: 我叫石丑牛
李綠蟻冷靜了一下「你若是欒菁菁,我們自然會還你清白,你若不是欒菁菁,那你也無需偽裝。」
欒菁菁見李綠蟻忽然轉變了語調,陡然臉色一僵,雙眼迸發出惡毒的光芒。
李綠蟻見到這眼神,心已經涼了半截,看向王瞎子時,卻也奇怪,為什麼王瞎子一眼就看出來了?
金元寶這時耍寶般的從旁邊蹦躂出來,「咳」了一聲「這個問題,只有真正的欒菁菁才能解答出來,請問,我是右屁股有痣,還是左屁股有痣?」
??
李綠蟻詭異的看了金元寶一眼,悄悄的「你這個問題確定欒菁菁知道嗎?這個問題我都不知道!」
金元寶揮了揮手「她可是要成為我姨太太的人,這點入門測試都不通過,白費了我對她的一片苦心。」
…………
欒菁菁始終沉默,臉上的表情卻開始晦暗不清,變得神秘莫測起來。
見欒菁菁始終不開口,金元寶再出大招「那我再問你一個簡單的,王瞎子在船上說我命里能娶196房姨太太,你覺得你能當第幾房?」
秦翩翩暗中擰了擰金元寶的大腿「你這問的是正經問題嗎?我聽得怎麼這麼不像呢?」
金元寶疼的臉色扭曲「別急別急,你等會就知道了。」
卻欒菁菁還是沉默,只看著李綠蟻,久久不開口,一切舉措都十分反常,就在眾人以為她絕不會出聲時,欒菁菁卻主動的看著李綠蟻「我再問你一遍,你究竟跟不跟我走?」
一聲槍響打在欒菁菁的胸口,欒菁菁不敢置信的往後退了幾步,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那一槍,是粟九開的,粟九舉著槍,槍口還在冒煙,他十分鎮定的看著欒菁菁,臉上毫無任何情感波動「金元寶說的沒錯,這個人,不,這個東西,她不是欒菁菁。」
就在這一刻,「欒菁菁」的身體忽然發生了變化,兩條腿似乎隱隱有合併的趨勢,全身漆黑如墨,並且密密麻麻的點著許多的魚鱗,就在「欒菁菁」的樣貌即將消失之時,那東西忽然回過頭,死死的看了李綠蟻一眼,那一眼儘是悽厲與絕望,隨後便遁入無邊的黑暗中。
遠遠的聽到一聲什麼東西落入水中的巨大聲響,接下來的一切便歸於平靜了。
秦翩翩上前,用手沾染了一些地上的血液,奇怪的「是紅色的,怎麼會?之前聶奉水也是如此特徵,他的血不是黑色的嗎?」
李綠蟻帶著些了悟的「因為聶奉水是被轉化成活死人的屍體,而剛剛的生物,是有著血肉的生靈,所以他們流的血自然也是紅色的。」
那生物居然是一隻能自由行動的高等鮫人!
李綠蟻想到那鮫人臨走之後的一瞥,充滿的不是怨恨與復仇,而是一種傷心的情緒,便有些喘不過氣。粟九那一槍開的突然,說實話,在粟九開槍之前,李綠蟻一直覺得這裡最有可能開槍的是秦翩翩,卻沒想到是他。
這裡面有什麼原因嗎?
粟九卻在此刻表現的異常神經質,禁錮著李綠蟻的肩膀,使勁的搖晃「那東西不是欒菁菁,那真正的組長在哪兒?你把她丟在了什麼地方?你與它們是一夥的嗎?你故意要害組長嗎?」
金元寶從中間將兩人分開「冷靜冷靜,大兄弟,我知道你的心情,現在既然那東西不是欒菁菁,咱們就去找真正的欒菁菁。」看著還在悵惘的李綠蟻「屎殼郎,你還記得你上一次你覺得,是跟真正的欒菁菁分開,在什麼地方嗎?」
在什麼地方?
李綠蟻在腦海里拼命回憶,忽然靈光一閃:有了,是那個水潭,只要順著那個水潭走,一定能找到她!
但是問題來了,當時水下是無數的黑魚精,還有一個指揮全局的變異鮫人,欒菁菁若是在水下與李綠蟻走失的,那鮫人偽裝成欒菁菁的模樣,博取自己的信任,又混入隊伍中,它為了怕事跡敗露,那真正的欒菁菁命,它怎麼可能還留著?
而且那水下可是有成千隻黑魚精,那些黑魚精如此兇殘,欒菁菁她——
心有戚戚的看著急迫的眾人:他只怕,最後找回來的,不是欒菁菁,而是她冰涼的屍體。
卻在這一刻,隊伍發生了巨大的分裂,因為心系欒菁菁安危的幾人,與另外的幾人,發生了分歧,其點在於,以秦翩翩為首,她認為剛才受傷的鮫人還沒有走多遠,應該順著血漬,趁他病要他命,直接殺了那鮫人,免除後患,至於尋找欒菁菁一事,則在其後。因為既然欒菁菁已經消失了這麼久時間,如果欒菁菁無礙,她現在也無礙,如果真的有事,也木已成舟,現在趕去也挽救不了什麼。
而粟九卻堅持要去找欒菁菁,最後的原因只說:她是我們的組長,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雖然最後以少數服從多數,去尋找欒菁菁占據了頂峰,但是因為這個插曲,還是將時間延後了一點,不知是否為秦翩翩的故意。
李綠蟻未做考慮,幾人沿著來時的路找了個遍,卻始終沒有找到欒菁菁,正在幾人做出要不要下水去找的決定時,心裡已經明白了一點:那樣的情況下,身後跟著上千隻虎視眈眈的黑魚精,她也沒有氧氣罐,不穿潛水服,甚至被孤零零的困在了水裡長達九個小時。
餓死、凍死、溺死、被分屍……
李綠蟻忍住心裡的悲痛,卻拒絕現在就下水,開始擴大搜索範圍,卻詭異的,在穿過幾人之前呆的那間,藏有刑具的房間後,看到一個寬綽無比的,建在水面上的平台,看到了昏迷不醒,好像是水鬼一般,趴在石板上的欒菁菁。
「找到了,找到了,她在這兒!」
「怎麼會在這兒?快,窩瓜,將急救箱拿出來。」
李綠蟻慌慌張張的扒開欒菁菁的瞳孔,用手電筒照了一下,又按壓了一下她的胸腔, 「腹部主動脈或下腔靜脈損傷,形成局限性血腫,大量出血,血壓急驟下降,脈搏細速不清,呼吸淺促、神志不清、面色蒼白、四肢厥冷。」
……
這塊平台周圍種了一棵參天大樹,樹上有無數的枝柯與樹葉,本以為樹已枯死,卻沒想到還生機盎然,金元寶覺得奇怪,爬上去一看才發現這每一片樹葉居然都是用翡翠雕琢的,而樹幹也是用赭色的石頭建成的,簡而言之,這一棵看似種在土裡的巨大的樹,是假的。
平台是一個巨大的圓盤,在圓盤與對面的樹之間,有四階好像鋼琴鍵盤的石階鋪就,上面長滿了綠色的苔蘚,這苔蘚倒是真的,周圍還密密麻麻的長了許多雜草,那棵巨大的假樹,無論是枝柯還是垂掛的藤蔓,甚至連搭在平台上無數的樹葉、一根延展過來的巨大的主樹幹都做的惟妙惟肖,看起來好似一棵長在長白山的巨大神樹一樣,實在令人驚嘆。
其盤旋的樹根牢牢扎在土裡,若非窩瓜嚼了一片樹葉嗝掉了自己的兩顆牙,誰也看不出來這棵樹居然真的是人工雕琢。
平台的旁邊就是一扇石門,此前用力推了推,發現還是打不開,只得作罷。
除了那扇打不開的石門,這條通道的兩側都是通風的,圓盤下有一條河道,潺潺的流著水,其餘兩側的岸上還是栽著玉樹,當然也是假的,看起來倒像是西湖邊的垂楊柳一樣,有些遠古的情思。
欒菁菁意識再次因為疼痛而昏沉,在一長段時間後看到些微的光亮睜開眼睛,周圍卻響著巨大的呼嚕聲。
「窩瓜,快,別睡了,她醒了!」
金元寶湊著腦袋在眼前晃了晃,耍寶似的「嗨,美女組長,你還記得我是誰嗎?不記得也沒關係,本大帥告訴你,你是本大帥第22房姨太太。」
「去——」秦翩翩一腳將金元寶踹開,拿起一個水壺,將她扶起「來,喝點水吧。」
神思一輕,思緒調轉回眼前。
金元寶還在跟王瞎子「兩肋插刀」,王瞎子那一張漆黑如墨的臉則直接被他無視,窩瓜還沒開始喝就已經醉了,可惜這裡沒有花生米,要不然即使窩瓜嚼兩粒花生米也不至於醉的這麼厲害。
「我也算看出來了,那個范蠡肯定有SM傾向。」
秦翩翩沒好氣的「什麼SM?你又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這你都看不出來,看來你跟著本大帥這麼多年,真的是白混了,一點本大帥的精髓都沒學到,到時候的考察,你可別怪本大帥不給你高分。這證據都很明顯了,你看,這角色扮演對吧,這道具蠟燭對吧,哎?這皮鞭和制服去哪兒了?」
窩瓜搖頭晃腦,吃個壓縮餅乾都吃的大舌頭了,李綠蟻皺著眉頭:這就是傳說中的醉拳的真諦,處處皆可醉?
「屎殼郎下士,你說那麼多道具,你能看出這裡一共多少嗎?」
李綠蟻哭笑不得的「那些有腳銬、手銬、頸銬、腰銬……且大都殘缺不全了,甚至全部的在不在裡面都不知道,你要我怎麼——」頓,忽然眼前一亮的看著秦翩翩「翩翩,當時所有東西一共有多少,數量你還記得嗎?」
秦翩翩搖了搖頭「那些東西看著怪嚇人的,我記他幹嘛?」
金元寶卻從一旁將自己的大肥手遞出來「你看,我在手掌心記著呢,就是這麼多,我對這個,」猥瑣奸笑「最上頭。」
李綠蟻扳過他手一看,奇怪的「你這個大圈小圈什麼意思啊?」
「這你都不懂,我是根據尺寸來畫的,我又不識字,當然是越形象越好了。」指手畫腳的「你看這個小圈是手銬,這個中圈,是……」
李綠蟻有一個驚人的發現,就是儘管這裡的一切都殘缺不全,但是每一個環所存在的,都有一定的特定規律,比如足銬的缺失,卻會在手銬上體現出來,而手銬的數量又不及腰銬,卻又在頸銬上展示。
就好比在樹木的枝幹上選一片葉子,記其為數0,然後依序點數葉子,直到到達與那些葉子正對的位置,則其間的葉子數多半是斐波那契數。葉子從一個位置到達下一個正對的位置稱為一個循回。葉子在一個循回中旋轉的圈數也是斐波那契數。在一個循回中葉子數與葉子旋轉圈數的比稱為葉序比。多數的葉序比呈現為斐波那契數的比。
金元寶湊過來看一眼李綠蟻的推演,有點張望的「寫啥呢?」
李綠蟻激動的「我剛剛發現,我們所求的問題,可以用斐波那契數列解決,就是用義大利數學家列昂納多·斐波那契,撰寫的《算盤全書》中展示的那個數列,解決這個問題!」
82年的拉菲?
金元寶摸了摸頭,看著秦翩翩「你知道什麼叫82年的拉菲嗎?」
秦翩翩表示不知的「我學的專業,不包括這個。」
欒菁菁倒是蒼白著臉,簡單的說了一遍,但是還是雲裡霧裡,見眾人還是疑惑,只說了一聲「就是多方運用的通項公式。」
……
好吧。
金元寶悶悶不樂的看著李綠蟻,看著河水,有點顧影自憐:屎殼郎什麼都會,不像自己,除了吃,什麼都不會。看來今年的成長計劃「我很能吃苦」這五個字,自己也只完成了前面四個字而已,難怪那些女人看到屎殼郎都跟狼見到肉一樣,可是自己也不想做攪屎棍啊。
在公元前3000年,埃及建成的法老 胡夫的金字塔,和公元前432年建成的雅典帕特農神廟就,採用的據說就是斐波那契數列。因此它的整個結構以及它與外界的配合十分和諧。
現代人的窗戶大小,一般都按黃金分割比製成。而眾所周知的維納斯女神像亦是如此,芭蕾舞演員頂起腳尖,靈感也與其相似。
在1483年左右完成的《聖久勞姆》這幅畫中,作畫的外框長方形,與中國的二胡、提琴這樣的弦樂器,樂師把它們的碼子放在黃金分割比的分點上,因此樂器發出的聲音最是動聽。
就在金元寶顧影自憐不久,李綠蟻忽然振奮的「各位,我算出來了,結果是——」
金元寶立馬將頭從河水裡拿出來,也帶著好奇的想聽聽結果,卻在他頭拿起的那一瞬,本來悄悄潛伏在河水裡的東西,預備是偷偷靠近金元寶,準備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的,卻「咔嚓」一聲撲了個空,一頭撞在了圓盤上,齜牙咧嘴的恨恨不已,卻又悄悄的潛伏回水裡。
首領說了,不能急躁,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能急躁,一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咋咋咋,一共多少個?」
李綠蟻撓了撓腦袋「算是算出來了,不過這有點說不通啊。」
欒菁菁直接接過看了一下,也詫異的「二十二個?」
顯然言語中也有些不信,李綠蟻自己也感覺不信:按理說,實際的數量應該比自己想的要多好幾倍啊,怎麼會出錯呢?難道是自己算錯了?
欒菁菁看了一下李綠蟻的每一步步驟,她對這些道理不懂,但是基本的運算法則還是知道的,她檢驗了一下李綠蟻的運算步驟,每一步都十分正確,看不出哪裡有錯漏,對著李綠蟻肯定的點了點頭「運算步驟沒有出錯。」
將視線集中在金元寶身上,露出質疑的神色:李綠蟻沒錯,那麼錯的就是——
金元寶眨巴眨巴眼睛「看我幹啥?我沒錯,我肯定沒錯,雖然我不識字,但是數數是不會錯的。」
「你上次還將『廣陵王墓』四個字讀成了『山大王』三個字。」
窩瓜惱羞成怒的「那不是差不多麼?再說我也沒有錯的很離譜啊,我這不是認對了一個字嗎?」
李綠蟻擺了擺手,現在他與欒菁菁意見一致,都覺得肯定是窩瓜出錯了,窩瓜莫名的覺得自己遭受了不白之冤,很是羞憤,一時間又忍不住顧影自憐,卻怕被說成是做賊心虛,當即連顧影自憐都省了,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色。
幾人原本的打算,是在這裡等個一段時間,至少等欒菁菁的傷口結痂了再說,卻欒菁菁執意要走,因為在下面多拖一會兒,眾人的糧食跟水源都會遭受到挑戰,因此只休息了一夜帶一個上午,便已經耐不住了。
李綠蟻揭開她的衣裳看了一下,傷口的恢復情況不錯,只是如果進行劇烈運動,很有可能還會大出血,其實現在最好的情況就是靜養,但是欒菁菁執意要走,只能由秦翩翩攙扶著,速度雖然不快,但是也能勉強前進了。
因為眼前的這扇石門推不開,因此眾人決定還繞道回剛才的石室再尋出路,卻忽然,窩瓜之前顧影自憐的地方,發出了一聲好像是大石頭掉在水裡的「嘩啦」一聲,又似乎是有什麼巨大的魚從岸上跳到水裡,引起眾人的警覺。
若說現在在這深不見太陽的地底下,眾人最厭惡的是什麼,那毫無疑問的就是魚了。
卻等了好久,還是沒什麼異變,幾人撐著神經,如履薄冰的準備退出去,卻霎時眼前一不留神,站了一溜排高等鮫人,正虎視眈眈看著自己一群人,眼底儘是眼黑,惡毒又陰狠。
25年前——
身後有無數急速的拍水聲傳來,金財寶心急如焚,催著旁邊的李改革「快點,再快點!」
李改革正在一開始載著李綠蟻與欒菁菁來的那個溶洞門口,緊張的布置著什麼,手都在顫抖,握住的軍工刀忍不住幾次掉落在地,高危狀況下,連神經都受到了影響,而此時身後的拍水聲越來越近了。
白江秋在一旁,臉色也是慘白:果然跟著這一群人就沒好事,難怪追了自己組織半個世紀連個屁都沒追到!
「你別催,別催!」
金財寶嚇得瑟瑟發抖「我的姥爺啊,那可不是一隻兩隻,那可是成百上千隻啊,一隻就能把咱們三撕成碎片,這成百上千隻,咱們連被撕成碎片被塞牙縫的資格都不夠,你還不快著點!」
白江秋深吸一口氣,對著李改革,「你還需要多久?」
「最短兩分鐘。」可是根據後面這個回聲來聽,最快不要一分鐘,那些東西就追上來了!
「我與金財寶給你再爭取30秒的時間,如果這30秒內,你還沒有準備好,我就會離開,不再管你們倆的死活!」
金財寶眼珠子一瞪「啥?你有辦法離開?你咋不早說呢?」
「我現在說了,要是李改革願意放棄這個蠢計劃,我也願意帶他離開,你倒是問問他肯不肯!」
李改革的腦海一邊高速旋轉,手上的動作也不停「我絕不願意,這些東西已經在這麼長的時間裡放出去一批,好不容易因為海螺號角回來一大群,怎麼能還放出去?我不將這個出口,變成困縛住他們永生永世不得出去害人的監獄,畫地為牢,我絕不出去!」
百慕達三角、南大西洋、魔鬼海、密西根州三角……這些地方的存在,都有這些鬼東西的影子,而即便如此,這些鬼東西也分散成了無數批,在世界各地興奮作浪,至今已吞食了幾百萬人的性命,自己怎麼可能坐視不管?!
金財寶心急如焚「世界上每天失事的漁船、飛機那麼多,你管得過來嗎?快走,快走,別管什麼符咒咒語了,再不走咱倆就無法為祖國添磚添瓦了,老子家裡的大胖小子還一次都沒抱過呢!」
「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胖子,難道這些當初加入雪豹突擊隊的誓言你都忘了嗎?我們拿著國家的俸祿,做的是為人民謀福祉的事情,如果今天能把這些鬼東西困在這裡,那我死了也值,你與我不一樣,你的孩子已經出生了,你快走,留下我一個,我雖然不能完成全部,但是能完成一大半,困住他們幾十年,已經足夠了!」
一個學生問他老師「昨晚我見一盲人打著燈籠走路。他明明看不見,打燈籠有何用?」老師回答說「如果他是怕別人看不清路,這是儒家。如果他是怕別人撞到他,這是墨家。如果他認為黑夜出門就必須打燈籠,這是法家。如果他認為想打就打順其自然,這是道家。如果他藉此開示眾生,這是佛家。如果他明明看得見卻裝瞎,這是政治家。如果他是真瞎,卻打著燈籠給人引路,這肯定是專家!絕對的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