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送份大禮
2024-04-28 17:01:28
作者: 木言之
虞雲羲:「父親,沒有什麼是容易的,你和母親守著這個秘密太久了,這次換我。」
虞雲羲絕不會讓自己的父母就這樣死去,那些參與謀殺她父母的人,虞雲羲一個不會放過。
這些帳早就該好好清算一下。
虞母很是心疼地望著眼前的虞雲羲,心裡止不住地心疼,「羲兒,你本不該承受這些的,陛下和娘娘看著這樣的你,會難過的,羲兒……」
「母親,我是他們到親生女兒,我是雲不辭和慕卿到親生女兒,我身體裡流的血絕不允許我殺父殺母仇人手下,俯首稱臣,四國的君主和當年的事,都脫不了干係,我在這四國之內,早就沒有立足之地。」
虞雲羲說的全是實話,虞雲羲的驕傲絕不容許她苟且偷生。
虞向衡和趙玥何嘗不知道虞雲羲為何要這樣做,在虞雲羲回來的這些時日,虞雲羲所做的一切,虞向衡和趙玥都看在眼裡。
虞雲羲的身影和那兩位越來越相似了,只是知道那兩位的人早就死乾淨了,而如今的四國君雖然見過雲不辭的畫像,不過慶幸的是,虞雲羲長得和慕卿更相似,而慕卿當年身份背景被隱藏得極好。
世人到現在都不知道慕卿的身份,也對雲不辭的這個皇后很是輕視,所以眾人對這個皇后都麼有再次深入了解過。
而慕卿又在深宮裡,很少露面,清楚她容顏少之又少,也正因為如此,虞向衡和趙玥才敢讓虞雲羲以真面目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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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向衡「羲兒,這是你選擇的路,我們不會阻擋你,只是你要想好。」
這條路太過於艱難了,那不是一個國家,而是四個國家,也就是說虞雲羲對面的敵人是四國,是天下。
若是其他任何人這樣和虞父說,他要與全天下為敵,那虞父則會嗤笑一聲,直會覺得此人不知天高地厚。
可是這人偏偏是虞雲羲。
虞雲羲再次開口道:「父親母親這次我來尋你們,是要同攝政王一起去滄州賑災。不是以將軍府四小姐的身份去,而是以林雲的身份去。」
虞向衡和趙玥沉默了良久,最後還是虞向衡先開口:「羲兒此行格外兇險,你想好了嗎?」
昨日,攝政王才在大殿上讓宣明帝賜婚,將軍府和攝政王府在外人看來已經聯姻了,攝政王本就權勢滔天,將軍府又手握重兵。
不少暗地裡的人,早就視將軍府和攝政王府為眼中之釘了,至於為什麼不下手,只因為將軍府從來沒有站過隊,而攝政王又很少參與朝中事物,即使有著制高權利,也很少會威脅到其他人。
可是現在不一樣,攝政王府和將軍府聯姻,即使他們不做什麼,在有些人看來他們已經成了眼中釘肉中刺了。
況且幾日後攝政王就要離開帝都前去賑災,正是最好下手的時機,而虞雲羲現在要和宴辭淵一同前去滄州,並不是一個好時機。
虞父也知道自己勸不住虞雲羲了,也只得由著虞雲羲去了。
虞雲羲:「父親在我離開的這些時日,我會安排人戴著易容面具,來假扮我,萬一有什麼意外的話,還需要你們幫我掩護。」
雖然此去的是為賑災,但是虞雲羲知道這並非主要目的,主要目的是要藉此機會,去為宴辭淵找到製作解藥所需要藥材。
虞父虞母只好點頭答應,之後三人就走出密室,在離開密室的時候,虞雲羲還是回頭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畫。
離開祠堂之後,虞雲羲就看見一直候在外面的白芷,白芷等了很久早就焦急得不行了,若不是虞雲羲先前有令,無論裡面發生了什麼,都不准進來。
否則白芷在聽見虞雲羲和虞向衡交手的時候,就要衝進來了,後來裡面的打鬥打鬥聲戛然而止,白芷更是擔憂了起來,但是因為虞雲羲的命令在先,白芷還是沒有動彈。
現在看見虞雲羲出來了,臉色不是很好看,白芷擔心虞雲羲是不是又受傷了。
虞雲羲:「我沒事,無需擔心。」
白芷一直在好好觀察虞雲羲,見虞雲羲氣息平穩,身上也沒有什麼明顯的傷口,只是臉色有些難看,白芷才漸漸放下心來。
白芷詢問道:「小姐那你和攝政王的事……」
虞雲羲沒有看向白芷,而是將視線放到了天邊,虞雲羲緩緩道:「父親和母親同意了……」
其實在密室里,在虞雲羲堅定地說道要和宴辭淵在一起的時候,虞雲羲感到一陣微風,可當時分明就是在密室裡面,根本不可能有微風。
虞雲羲就把目光落到了畫像上,直接告訴虞雲羲,是她的父母來了。
要是前世的虞雲羲萬萬不會相信,可是如今她都能重生了,如此超出常理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還有什麼是不能發生了。
更何況,那是她的親身父母,是一直愛著她的父母。
「沒想到,將軍大人和夫人竟然會同意。」白芷愣了一下,下意識地說道,在意識這樣說有些不合乎禮的時候,白芷立刻止住了聲。
虞雲羲也沒有說些什麼,白芷看著心事重重的虞雲羲有些擔心,雖然自家小姐並沒有受傷,但是白芷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在離開祠堂後,白芷就覺得自家小姐有些不對勁,具體是哪裡白芷有說不上來。
突然,白芷想到了自家小姐有些心事重重的!
難道在祠堂裡面還發生了些什麼嗎?但是白芷覺得不太可能,雖然才見過虞向衡和趙玥幾次,但是白芷感受得到兩人是真的疼愛虞雲羲,這一點絕不會作假。
可是為何自家小姐會如此心事重重?難道是和攝政王有關?
「白芷。」虞雲羲突然開口。
「小姐有什麼吩咐?」白芷立刻應聲。
虞雲羲慢條斯理道「明日我們就要離開帝都了,是該給我的「好妹妹」送上一份的大禮了。」
就要離開帝都了,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要不幾日就是葉佳月和赫連軒的大婚之日了,她可得好好給著兩位準備一份大禮。
——
三王府。
葉佳月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眼前的赫連軒,心對虞雲羲更是怨恨了起來。
憑什麼她虞雲羲會得到攝政王的青睞?就連本該對她一心一意的赫連軒也對虞雲羲如此上心?!
自從昨日,在宣明帝的壽宴上,攝政王求宣明帝賜婚以後,赫連軒絲毫不顧及自己這個未婚妻的顏面,當場就反駁不說。
甚至離開壽宴之後,經常發愣,有幾次都被她發覺了赫連軒才緩緩回過神來。
葉佳玥看向眼前這個再次出神的赫連軒,軟軟地開口:「王爺是在想什麼嗎?」
葉佳月佯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問道,赫連軒立刻回過神來。
「沒什麼。」
赫連軒的眼底極快地閃過一絲不耐煩,葉佳月並沒有察覺到。
昨日離開壽宴之後,葉佳月並沒有立刻去家中。
而是跟隨赫連軒來到的三王府。
自從阿牢山那次之後,葉佳月就經常和赫連軒就經常廝混在一起,只不過每次都是葉佳月悄悄的來赫連軒的府里。
每次看到沉淪在自己身體上的赫連軒,葉佳月就有一種極端的滿足之感,在看到赫連軒對自己的欲望時,葉佳月才能明確的感受到,赫連軒是她的。
而昨日在壽宴結束之後,葉佳月就被赫連軒帶回了府里,接著就被赫連軒帶到了床上,這是赫連軒最為粗暴的一次,葉佳月的身子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印子,甚至葉佳月都開始對赫連軒求饒了。
換來的卻是赫連軒更加粗暴的對待,直到葉佳月都快要昏迷的時候,葉佳月隱隱從赫連軒的口中聽見另一個人的名字。
起初葉佳月以為赫連軒喚的人是自己,葉佳月的被情慾沾染上紅暈的小臉,漏了一抹笑容。
「月兒…月兒……雲兒……」
漸漸的葉佳月發現,赫連軒喊的人並非自己。
赫連軒在宣明帝為宴辭淵和虞雲羲賜婚之後,就一直在喝酒,剛才和葉佳月行完房事之後,赫連軒的意識一直都是半夢半醒的。
而葉佳月的意識也是有些模糊,一時間並沒有聽出赫連軒是在喊誰,直到現在葉佳月才聽清了,赫連軒一直在喊的人分明就是虞雲羲。
葉佳月攥緊了拳頭,長長的指甲陷入了手掌也沒有半點反應。
又是虞雲羲!
虞雲羲你怎麼如此陰魂不散!
看著已經睡過去的赫連軒,葉佳月一點也不在掩飾眼裡的怨毒,和在赫連軒面前的那付副柔弱模樣簡直就是旁若兩人。
次日,在赫連軒醒來之後,葉佳月也很識趣的沒有再提昨夜的事情,葉佳月就乖乖窩在赫連軒的懷裡。
而赫連軒昨夜得到了滿足,看上去心情好像還挺不錯的,可是沒過多久也被葉佳月發覺有些不對勁。
赫連軒好像有些不在狀態,至於為什麼不在狀態,葉佳月一想就知道了。
所以就有了眼前的這一幕。
葉佳月柔聲道:「王爺是在想什麼嗎?」
「沒什麼。」赫連軒垂眸看了葉佳月一眼,眼裡有些不耐煩。
葉佳月知道現在自己還尚未嫁給赫連軒,還是有名無份的時候,絕對不能惹怒赫連軒,否則到時候真的惹惱了赫連軒只怕是……
「妾身只是看王爺有些心事重重,有些擔心王爺的身子。」葉佳月從赫連軒懷裡q起身,柔若無骨的雙手按壓到赫連軒的太陽穴上。
開始輕輕為赫連軒揉了起來,赫連軒整個人都開始放鬆了不少,赫連軒閉上眼睛開始享受。
若是虞雲羲有葉佳月一半乖巧就好了。
可是一想到,昨日發生的事,赫連軒心裡總有一口憋著的氣,很是難受,想到過不了多久之後,虞雲羲就會嫁給宴辭淵之後,赫連軒就開始止不住的煩躁起來。
明明是他先遇見的虞雲羲,憑什麼就讓被人捷足先登了?
可是那人偏偏是宴辭淵,赫連軒是半點辦法也沒有,而且宣明帝已經賜婚了,這件事已經成了定局了,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除非……宴辭淵死了!
赫連軒也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若是要問赫連軒最畏懼的人是誰,那就是宴辭淵,就連宣明帝也沒有給赫連軒如此大的衝擊。
從小到大,宴辭淵都是強壓赫連軒一頭,起初赫連軒也覺得宴辭淵也只是比他強一點,後來赫連軒發現根本不是這樣的。
宴辭淵完全不屑和他比,甚至可以說是宴辭淵眼裡就沒有裝下過誰,在赫連軒還在糾結於自己為何會在比試的時候輸給宴辭淵的時候,宴辭淵早就帶兵出征了。
起初赫連軒一直的在等著看宴辭淵的笑話,等來的卻是宴辭淵一次又一次的捷報,在宴辭淵帶兵出征的時候,就沒有任何敗績。
後來赫連軒發覺兩人的差距越來越大,赫連軒的內心更是開始恐懼,甚至覺得宴辭淵如此出色,很有可能威脅到他的皇位,即使宴辭淵不是皇子,但是難免會對那個位置有著bu一眼的想法。
直到後來赫連軒發現,宴辭淵對這些都不感興趣。
是的,宴辭淵對這些絲毫不感興趣,赫連軒也漸漸放下心來,宴辭淵再怎麼說也是他的小皇叔,也不至於和他這個侄子爭什麼。
即使宴辭淵也只比赫連軒大上幾歲,只不過這一直被赫連軒用來安慰自己,只有赫連軒自己清楚,他一直頗為忌憚宴辭淵。
而在昨日聽見宴辭淵在為他和虞雲羲賜婚的時候,赫連軒開始不理智了,赫連軒知道自己對虞雲羲有感情,卻不曾想竟會有如此之深。
若是昨日賜婚的人不是宴辭淵,而是另一個人的話,赫連軒有一萬種方法讓這次的求婚作廢,可是那人是宴辭淵。
赫連軒就沒有十全把握了,我或者可以說是沒有任何把握了,自從三年前宴辭淵不再參與朝堂的事之後,赫連軒覺得困在自己身上多年的枷鎖像是突然解開了一般。
而昨日,赫連軒的無力感再次出現,和之前一樣,都是宴辭淵造成的,而他沒有任何對抗的能力。
即使他用了三年的時間,赫連軒本以為自己成長了起來,可是在宴辭淵面前,仍舊是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