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春宵一夜
2024-05-13 11:18:13
作者: 醉面書生
與此同時,占士文回去以後,就對剛才那件事懷恨在心,利用自個食品大王的身份,對外散播消息,規定從現在起,不准米國在出現海苔這種零食,無論海內外生產商,凡是和海苔有關的,全都下達了封殺令。
他要讓武惠良和一提帕的海苔賣不出去,並且有朝一日,主動上門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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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則消息很快就在這一帶擴散開來,這天,武惠良和一提帕來到一家百貨超市裡面推銷海苔,可不料,卻被百貨超市老闆告知,海苔在米國這一帶禁售了,無奈之下,只好詢問緣由。
百貨超市一開始也有口難言,看了看周圍,發現沒人後,立馬把他們拉到一邊說:「二位,你們可能不知道吧?占士文以他的人脈資源,對海苔這種零食下達了禁售令。並揚言,誰要是敢私底下買賣這種東西,就是和他本人過不去。輕則切斷一切客戶源,重則暴打一頓。」
「我們做的是小本買賣,惹不起像他這樣的大佬。所以,還請你們稍微見諒。」
二人聽後,彼此間對視了一眼,皺起眉來。
等到百貨超市老闆走到一邊招待顧客後,他們這才停止思考,走出門口。
這時,武惠良說:「看吧,我說這混蛋在搗鬼吧。這下好了,全國海苔禁售,眼下囤的一批貨也賣不出去了。」
「王八蛋。」一提帕氣的爆出了國粹,「難道我們就這麼坐以待斃嗎?」
「不,還有一招。」武惠良說道,「占士文掌管的,也不過只是這一小帶範圍內的渠道,假如我們繞過他,直接去往別處售賣,說不定還能有一線生機。」
「聽起來很容易,可是做起來難。」一提帕嘆息,「要想前往別處,就得從占士文的地盤處經過,這一次,肯定不會像上次那樣,那麼容易通過。」
「這一點我倒是還沒想過……」
武惠良沉吟了會,陷入思考。沒一會兒後,說道:「有了!前不久我們不是剛見識了一位男扮女裝的大佬嗎?」
「你是說十三姨?」一提帕反應過來,瞪大眼睛。
武惠良和他達成了共鳴:「對,就是她。以她的勢力,絕對有這個能力。」
一提帕這時才鬆了口氣,以十三的能力,絕對有這個資格繞過占士文,將海苔給帶出去。只是,如果要她出手,肯定得付出一些什麼。
「可你不是結過婚了嗎?」他道。
武惠良笑出聲來,笑了有足足一分鐘後,拍了下對方的肩膀:「這和結不結婚又有什麼關係呢?再說了,我去了,也不一定非得出賣自己的色相。先前我就把那女人給拿捏了,這一次,頂多給她占一些便宜就是。」
一提帕聞言,多少有點汗顏。
「武,你的恩情我記住了。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一定隨叫隨到。」
武惠良把手搭在他的肩上,「放心吧,以後肯定少不了的。等回到國內,哥們一定會讓你忙起來。」
下午,武惠良就去先前所到過的城堡,找到了十三,剛一見面,就對她表明目的。
十三聽完以後,轉頭拿起兩個高腳杯倒滿紅酒,悠然的走向他這邊,遞給他說:「占士文在我眼裡不過就是個嘍囉,你想繞過他,將海苔帶到別的地方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好不容易來了,得喝杯酒先。」
武惠良低頭看了看眼前搖晃的紅酒杯,猶豫了幾下,說:「喝酒就不必了吧。」
「喝一口,就一口。」十三嫵媚一笑,說話間,就將手中的高腳杯向前一挪。
「好吧,就依你。」想到現在自己在求她辦事,武惠良也無奈,只好答應了她。
咕咚咕咚。
接過來,大口大口的喝完。
武惠良將酒杯倒過來,示範了一下,「喝完了,是不是該談下正事?」
十三此刻穿著女裝,和昔日的形象形成了巨大反差,一顰一簇之間都盡顯成熟氣息。自個也跟著喝了一口紅酒後,便將酒杯放在一邊,扭動著嫵媚的身段靠近他。
而武惠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覺體內有一股暖流在涌動,眼前一陣暈眩……
一夜之後。
武惠良醒來,看了眼身旁。
結果,身子骨猛一激靈。
「我去,這到底是在幹嘛呢,怎麼這酒喝著喝著就喝到了床上呢。」
「不行,我得趕緊走了。」
武惠良想著想著,悄悄挪動著身子,穿上衣服。
與此同時,這動靜也吵醒了熟睡中的十三。她直接一把拽住了武惠良,將他拽到跟前,從後面抱住,隨後笑道:「怎麼了,就這麼想走了?」
「那個,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對不起。」武惠良略顯愧疚,同時責怪自己酒後誤事。
「不用說這個,是我自願的。」十三說道,「昨天你真的很猛。」
武惠良感受著對方的熱情,竟不由自主的臉紅了。但一想到在家的許麗和孩子們,頓時清醒過來。
站起身來:「那個,我們還是撇清關係為好。作為補償,我會答應你一個要求。只要你想,只要我辦得到,一定不會含糊。」
十三頓時顯得不高興起來,穿好衣服站了起來,說道:「行了,你可以走了。」
「不是,我們就這樣了?」武惠良感覺她這個人很怪,變臉猶如翻書一般那麼快。
十三說道:「我原以為你和尋常男子不太一樣,現在看來,你也不過如此。我不需要什麼等價的交易。你走吧。」
「那我們先前所談的事……」武惠良少有的被她身上的氣場給震懾住,不知道該說什麼。
十三說道:「下午你讓你的朋友過去接應,占士文他不敢說個不字。」
武惠良……
「那我走了。」
說罷,他就看了十三一眼,就此離開。
沒有愧疚,沒有各種不舒服,有的只是簡單的如釋重負。
武惠良承認自己,從商以來,似乎也只有在這個女人面前,才活得那麼卑順,這是他的軟肋,更是他不願回憶的一段往事。
離開城堡以後,他就將這件事火速通知給了一提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