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還不是勾勾手指的事?
2024-04-28 15:44:17
作者: 陌裳
又是一聲震天響,外面守著的門衛都忍不住連連往裡面張望,納悶連連。
「這王爺是怎麼了?自從那天醒來之後整天神神叨叨也就算了,怎麼昨天大半夜的就掉進池塘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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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失足,這楚王府從建成之後,王爺住的也有幾年了,之前沒事,怎麼最近總是做些莫名其妙的事?而且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簡直比之前那些日子還怪。」
「該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吧?」
「胡說,如果是我們家王爺看上哪家姑娘,就憑我們王爺這樣子,還不是勾勾手指的事?至於這樣這樣,這樣這樣?」
另一人深想了一下當年王爺受封立府時的盛景,沿街兩旁倒是立了多少想成為楚王妃的姑娘呀?雖然王爺如今還沒有多少軍功,可所學與朝堂上的事跡,已經年紀輕輕就讓外強不敢小視,陛下都說他是下一代中最有望成為聖主的人選。
這個聖主人選還是個一笑千嬌百媚的主兒,男人看了慚愧女人看了軟腿,就算沒有這些身份和可見的前途,單單一張皮相怕是就要引得多少貴女盡折腰的,看上什么女人的話至於如此狼狽?笑話。
「也對……」
「吭!」
兩人說著給端著藥碗過來的兩大侍衛長之中最嚴厲冷峻的待憂,兩個侍衛長之中,解憂比較圓滑狡詐,同樣不是能被人動搖原則的人,可畢竟還是能夠說得上話的,待憂比較刻板,一板一眼,凡事都很講究個規矩,不懂的變通也不想變通,可兩人同樣都是讓人敬重而信服的角色,可若說是相處之中,待憂絕對沒有自己的那個雙胞胎哥哥讓人受歡迎,好在他好像也不會在乎這些?
可他不在乎的同時也無疑在向這些人傳達著一件事,別犯事犯到他手裡,那是絕對嚴懲不貸的,所以對這個人,平時是要比那個哥哥讓人害怕的。
此時此刻給他公然抓住偷懶,自然是沒有理由辯解的,所以望著那個穿著與他們一樣褐色百褶緊身服,腰上的革帶肩上的墊肩,都是繡著楚王府最高統領的紫金花圖樣的男人,都刷白了臉色,汗津津的立即正了身姿,面對這個明明長的和解憂統領一樣秀色可餐,卻從來不會給人錯認的端正嚴謹,給以嚴肅的問候。
「侍衛長好。」
顯然,待憂也沒讓他們失望,果然嚴肅的下達他們值班期間議論主子的處置。
「工作期間走神也便罷了,竟然還以下犯上妄議主子,換班之後直接去懲戒房一人領十板子以作懲戒,記著疼別再犯。」
兩人背脊一顫,卻是認了栽的認命。
「是!」
待憂交待好後這才開門進了書房,果然,書房裡的臨時睡踏上,人裹著被子還在翻看褶子,不由又讓他著急上火了。
「殿下就不能歇歇再處理這些事嗎?半夜三更休息不好也便算了,這連白天也沒個消停,殿下倒是還要不要自己的身體了?」
姜恕手上沒停,用手上的批紅筆快速的勾出重點,然後合宜的時候在旁邊寫下建議的批註,聽自己的這個左膀右臂這麼不服的聲音,他也沒怎麼停下,本身就長的粉面桃腮,頭髮身形更是遺傳了當年第一美人的淑妃娘娘的墨發修長,加之少年氣息未脫,穿著雪緞中衣裹著被子,反倒有幾分豆蔻美少年的氣韻,將他最近那抹凌厲起來的男子氣息又弱化了下去,可謂一個國色天香秀色可餐……
當然,這些話他是說不出口的,是他那個哥哥在今天交班時隨口一提,偷偷的意淫了下主子的美色,雖然他覺得這樣有點對主子不敬,可如今親眼看到,倒是十分認為,哥哥的詮釋是正確的,剛才外面那兩個侍衛的說法也是正確的。
主子這樣的禍害看上什麼姑娘,還不是勾勾手指的事?至於這樣費事,又是布局,又是暗中保護,昨天因為長期沒有好好休息,加之內力耗損過重,跳牆回來的時候一時不慎,還被牆頭絆的掉進自家魚塘了……
不然怕是也不至於感染風寒。
這樣的主子也不過是小時候初見他時,還有著孩子氣,纏著淑妃娘娘才有的,自淑妃娘娘亡故之後,主子懂事以來,即便是在皇上身邊也沒有再有過孩子氣,更別說他一個已經有所覺悟的繼承人,會做出有損自己顏面的事了。
可他做了,最近做的還不少,夜夜去給那個沈府不受寵的三小姐治病,還卑微狼狽的不敢讓任何人,以及她本人發現。
主子是真的動心了,雖然他們知道那三小姐在他失去母親最關鍵的時候,是他特別的存在,可是特別到這種程度,他們始料未及。
本以為沈三小姐成為楚王府的楚王妃不算是意外,可他對這個未來的楚王妃上心到如此地步,顯然,已經超越原本比較特別的存在了。
是愛吧?
不然,也難以解釋他如今這一次次的行為吧?
可必將為帝王的人呀,如此重情,對他好嗎?對那個顯然在上流社會之中風評除了白家這個背景並不怎麼好的沈三小姐,又好嗎?皇上會允許姜氏王朝有一個那樣艷冠群芳的皇后?
顯然,他是想的,而且正在為這一切做努力著。
姜恕回頭瞟了他一眼,果然,他即便病著眼睛裡也都是方向清晰的分明,並不會為任何人的外界因素而改變初衷。
「說什麼傻話呢?我不要的話至於這麼拼命?」
待憂將手上的藥個他放好,滿是不以為意道。
「看殿下這個樣子待憂還以為突然開竅,為民為君到這麼廢寢忘食。」
姜恕理也不理他話意思之中的鄙夷,一手拿著奏摺,一手空出,端起他放在旁邊的藥碗就直接灌完,作為大夫雖然不能自醫,但是該吃的藥自己的身體需要什麼補充他倒是十分清楚的,所以在這藥碗上也絲毫不扭捏,除非他有什麼目的的話。
不過一般那種情況也就小時候對付過皇帝和當年的淑妃娘娘罷了,還真沒見他做其他出格的事。
姜恕喝完藥苦了臉揪著眉問他。
「別廢話,你現在在這裡,那邊怎麼回事?已經可以讓你這麼放心了?」
待憂當即道。
「解憂在那裡看著,話說回來除了那天沈闌回來那天,找三小姐去書房談了些意料之中的安撫之言後,沈府其他院子裡的動靜也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說回來王爺如果真喜歡這三小姐,提前向沈府提親就是,這樣三小姐嫁到王府來,王爺不是就不必擔心沈家其他人欺負她了嗎?」
姜恕嘆氣,為這孩子的耿直。
「如果事情真要能這麼簡單,我就不必沒日沒夜的要先掌握在朝堂上的主動權了。」
上一世他雖有心,可畢竟很自信自己父親對他的期望,所以也不屑那麼著急握著緊要的權利,平白招惹上意猜測,所以他定然有一定威望,在面對沈芙的問題時,也是有一定被動的,比如面對父皇一定要讓他娶崔家那個假面閻羅女的問題,最後除了死磕,他根本使不上更多的力了。
而在待憂解憂看來,他與沈芙之間的問題其實還沒那麼複雜的。
說來也是,他喜歡沈芙是很早以前的事,這兩個人自小就跟著他,他擺脫不了他們的跟隨,他們也慢不了他的心思,索性便連接成這樣死的關係。
當初他與沈芙,也沒想到中間會摻連那麼多問題,迎娶沈芙雖然廢了一定心力,可總歸是抱得美人歸,而他回到這裡的時間,是與沈芙還沒到那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