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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一代悍匪落網

2024-05-13 03:53:33 作者: 哼唧唧

  翁千鈞眼睛裡散發精明的光,「怎麼說也是你朋友,衍兒,你們去說說話吧?」

  姜衡衍垂眸,「是。」

  柴房外無人看守,李進財披頭散髮的被綁在柱子上。

  

  姜衡衍和傾城推開柴房的門,走了進去。

  傾城拔掉李進財堵嘴的布。

  李進財立刻罵開了:「你們兩個不得好死!」

  「說什麼看風水,就是幌子,你們惦記我們李家的家產!」

  李進財的情緒太激動,看來是恨透他們了,傾城又重新把布堵住。

  李進財不能繼續罵,用一雙冒火的眼睛怒瞪他們。

  姜衡衍看他這幅模樣,真心實意的說:「進財兄,對不住,誰讓你心善呢?」

  這邊的對話立刻傳到翁千鈞耳朵里。

  翁千鈞笑了:「原來打的看風水的幌子……看來衍兒尋她姑姑是假,找我合作才是真。他還算聰明,知道一個人吃不下李家那麼多錢財。」

  這下顧慮全部打消了。

  翁千鈞叫來二當家、三當家,四當家、五當家研究方案。

  姜衡衍難得輕鬆,閒情逸緻的拿著畫板,在山上畫花草樹木。

  翁千鈞知道了,不屑冷哼:「這些個讀書人,表面上附庸、附庸大雅,骨子裡爛透了!」

  手下狗腿的附和,「要我看,拿筆桿子的還不如咱拿刀的。」

  山匪做事不像官府一點小事拖沓半個月,四天之後的晚上,他們行動了。

  這還是他們慎之又慎,不斷試探和反覆計劃之後的結果。

  考慮到李員外家家丁護院眾多,山匪幾乎傾巢出動,只留四當家和五當家留守山頭。

  傾城和姜衡衍、吳長生趁亂,扛上李進財,逃出翁喜山。

  第二天,青平鎮傳來一則消息,以翁千鈞為首的悍匪,被縣令和李員外聯手抓獲了。

  這一則消息傳出來,百姓都沸騰了。

  實在是翁千鈞作惡太多,百姓提起來人人自危,反覆確認之後,百姓甚至自發的舉辦慶祝翁千鈞落網。

  李縣令立了大功。

  像翁千鈞這樣霸占一方的悍匪,一般都是朝廷派軍隊清繳,領隊的最起碼是副將級別。

  李縣令卻未向朝廷借一兵一卒,將翁喜山大部分山匪收監,連皇上都震驚了。

  這幾日李縣令意氣風發。

  「老爺,瑜兒想爹爹,不吃飯鬧著讓你餵呢!」

  縣令府邸,夫人柳氏柔弱無骨的靠在李縣令的身上,模樣惹人疼惜。

  李縣令最疼新夫人生的小兒子,要擱在往日,李縣令聽見這話早就奔柳氏房裡去了,今天卻不為所動。

  李縣令放下筆,皺眉訓斥,「他今年十歲了,吃飯還讓人喂,將來也是個廢物!你這當娘的是幹什麼吃的?」

  柳氏委屈的咬著唇。

  李縣令毫無憐香惜玉,不耐道:「以後我忙的時候,你不要進來打攪,縣令的書房是你一個婦道人家想進就進的嗎?」

  柳氏低眉順眼的說:「老爺您別生氣,我知錯了,我這就走。」

  李少博引著姜衡衍和傾城往縣令書房走,正巧遇上剛從書房出來的柳氏。

  「娘。」

  柳氏的臉色立刻冷了一些,淡淡的點了點頭。

  李少博也不在意,自從繼母生了兒子,爹眼睛裡只有弟弟,對他沒有以前那麼上心了。

  李少博神色如常的敲門,李縣令知道姜衡衍和傾城到了,熱情的把他們迎進去。

  「多虧你們,為青平鎮剷除一大禍患。」李縣令爽朗大笑,對兒子說,「少博,這樣的朋友應該多交。」

  姜衡衍淡淡一笑。

  他不是莽撞之人,上翁喜山之前做足準備。之前傾城給李員外做風水的時候,姜衡衍跟著把李閣山莊轉了個遍。

  他記憶力好,哪裡適合埋伏瞭然於心。李少博來找他的時候,他交代李少博想辦法遊說縣令和李員外準備伏擊。

  姜衡衍舉止有禮,「伯父,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翁喜山還有殘餘。」

  說起這個,李縣令有些苦惱,「翁喜山易守難攻。」

  姜衡衍將連夜繪製的地圖奉上,「這是翁喜山的內部結構全圖,守衛薄弱的地方我已經標註上了。」

  他在翁喜山看似閒情雅致的畫風景,其實是借著由頭查看地形和守衛,為將來攻打做準備。

  李縣令接過來一看,頓時大喜,「好,真是太好了!有了這個,定能剷除翁喜山匪患。」

  再看姜衡衍的時候,李縣令眼睛亮的發光。

  人才啊!此子有勇有謀,心思縝密,絕非池中之物!

  尤其這樣的人,是他兒子的朋友。

  想到這裡,李縣令忍不住看向自己的兒子,「少博,你做得也很好。」

  李少博很是激動,眼眶不爭氣的紅了。

  李縣令有些動容,臉上浮現一抹慚愧之色,「少博,爹爹這些年對你的關心不夠。」

  他終於意識到對大兒子虧欠很多,李少博年幼便沒了娘,自立懂事很少讓人操心,他總覺小兒子年幼應該得到更多的照顧,不知不覺便忽略了大兒子的感受。

  現在他才知道,大兒子並不像表面那般不介意的。

  李縣令保證道:「爹以後不會再糊塗了。」

  傾城怕他們父慈子孝讓姜衡衍想到自己爹娘,不得不打斷他們,「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先出去了。」

  李縣令反應過來。

  他已經知道姜衡衍家裡的事,不說姜衡衍和兒子的同窗情誼,就沖姜老太太和姜存德那樣作惡,他身為縣令沒有坐視不管的道理。

  「需不需要我處置他們?」李縣令問。

  姜衡衍搖搖頭。

  讓縣令開堂審判的話,祖母和二伯頂多被判幾年,如果他們狡辯不認,把過錯推到山匪頭上,就算是縣令,沒有充足的證據也無可奈何。

  而且,與自己的親人公堂對簿,將來恐落人話柄,對他的仕途沒有好處,

  傾城說過,用惡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是最愚蠢的行為。哪怕是為了傾城,他也要愛惜自己的羽毛。

  縣令又詢問一會李少博的功課,這才離開書房。

  拐到僻靜的角落,李少博忽然向姜衡衍抱拳行了一禮,「子淵兄,我真不知該怎麼謝你才好。」

  姜衡衍虛扶一把,「你該謝的人是你自己。」

  李少博不負所托,他在毫無依據的情況下,讓縣令和李員外相信他,宛如痴人說夢,難度可想而知,可李少博做到了。

  在連續埋伏五天而毫無動靜時,李少博更是以人格擔保,才穩住縣令和李員外,否則恐怕功虧一簣。

  真說起來,姜衡衍更要謝謝他。

  李少博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當時他更多的是想要還姜衡衍救命恩情,沒想到誤打誤撞的讓父親立下大功。

  聽說皇上龍顏大悅,要升父親的官職,這下他欠姜衡衍的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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