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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當街被侮辱,溫苔竟然這樣做?

2024-05-13 03:11:18 作者: 甜甜不啦嘰

  在陸斯沉面前我軟弱是求和,在秦川面前她猶豫不定是惶恐,但對外人,她溫苔絕不心慈手軟。

  霎時間陸之袖臉色蒼白。

  不可能!

  絕不可能!

  

  溫苔這個女人真的這麼好嗎?

  為什麼五年來小叔叔還沒有忘記她!

  「溫小姐回國的事,恐怕溫家還不知道吧,你說如果袖袖將這件事告訴溫家,溫小姐會不會被送回F國。」在一旁看戲的何珊眼看形式不妙,立刻為陸之袖出頭。

  「還真是一條忠心護主的好狗。」

  溫苔語氣淡淡,但落在何珊耳里簡直就是諷刺意味十足。

  不過何珊可不是陸之袖這種看著精明實則沒腦子的廢物,何珊對溫苔諷刺毫不在意,繼續言笑晏晏。

  「溫小姐這一張嘴當真是不饒人,不知道溫小姐對上溫家的時候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威風。」

  幾個小姐妹陸續七嘴八舌。

  「北海市誰不知道溫家早就與你斷絕關係了。」

  「搶妹妹男朋友、毆打繼母、還勾引有婦之夫,溫家哪裡還容得下你這樣一個臭名昭著的爛人。」

  「還死皮賴臉的嫁給陸斯沉,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不知道你怎麼有臉回來,要是我,我早就羞得一頭撞死了。」

  「也得虧她不要臉,要不然咱們怎麼能多了這麼多笑話。」

  ……

  小姐妹們你一言我一語把溫苔貶低的一文不值,陸之袖更加得意。

  「各位小姐說得對極了,北海市誰不知道我溫苔是個狐狸精,專勾引男人,你們可要小心了,下到枕邊人,上到父親叔叔,能勾搭上的我溫苔一個不放過。」

  溫苔撩了一下頭髮,笑得風情萬種。

  「你……你真是不要臉。」陸之袖指著溫苔的鼻子,氣急敗壞。

  「哪來的不長眼的丑阿姨?」

  一手拿著一個冰淇淋的安安見陸之袖指著自己的媽媽罵,氣得兩頰鼓鼓得,衝過來朝陸之袖腿上踢了兩腳。

  但這樣怎麼能解氣?

  安安小腦袋瓜一轉,壞心思的把花花綠綠的冰激凌直接懟到陸之袖精緻漂亮的裙子上。

  「啊啊啊!」

  陸之袖尖叫出聲,對著何珊頤氣指使:「你!快來!把這髒東西給我擦乾淨!」

  何珊滿臉不可置信,她竟然讓她給她擦裙子?

  她何家雖然不是世家豪門,但也算是大富大貴人家,她在家也是被人伺候著長大的小姐,怎麼能做這種事?

  「你聾了?我讓你給我擦乾淨,你聽不見嗎?」陸之袖氣不憤轉手就給了何珊一巴掌。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何珊的半邊臉瞬間紅腫!

  何珊捂著被打的半張臉,衝著秦川滿眼委屈。

  「看什麼看!快擦!小心我讓你們何家吃不了兜著走。」

  何珊雖然拉不下臉面,但始終是個聰明人,知道現在何家根本惹不起陸之袖,只能委曲求全,從包里抽出紙巾,眾目睽睽之下蹲下來給陸之袖擦裙子。

  「阿姨一把年紀了竟然還穿粉裙子,我三歲多時候就不穿了。」

  安安害怕這個凶阿姨,但為了保護媽媽,故意扒拉下眼皮諷刺道:「醜人多作怪,你的媽媽沒告訴你要尊重人嗎?」

  「哪來的野孩子?竟然敢弄髒我的裙子!這一條裙子好幾萬呢!你賠得起嗎?」

  陸之袖將正蹲在地上給她擦裙子的何珊一把推開,揚起手作勢就要扇安安巴掌。

  安安嚇得閉上了眼,她是打心裡害怕這個動不動就打人的凶阿姨。

  眼見巴掌就要落在安安臉上,溫苔心急之下,薅住陸之袖的頭髮就往後拽。

  「你敢動她一下試試!」溫苔眼神陰冷。

  「我們有人生有人養,不是野孩子,倒是阿姨動不動就打人,是沒人教養嗎?」

  卿卿將安安護在身後,他最討厭別人說他和妹妹是野孩子,即使他們沒有爸爸,但是他們擁有媽媽全部的愛,他們一點也不比別人差半點,她們一家三口過得很幸福,根本不需要爸爸。

  陸之袖被溫苔拽頭髮拽的死疼,掙扎著對溫苔大打出手,兩人一時之間糾纏得不可開交。

  秦川眼看時機到了,終於出手,大力地把陸之袖拉開,將溫苔護在懷裡。

  「我不打女人,請這位女士也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否則別怪我叫警察了。」

  陸之袖踩著十厘米高跟鞋,被人推開自然討不倒好,直戳戳的栽到在地。

  陸之袖吃痛,護著崴住的腳踝:「溫苔,好你一個狐媚子,到現在還勾搭男人護著你。」

  「我不許你這樣說我媽媽。」安安下了死勁兒往陸之袖受傷的腳踝上踩。

  安安年紀小,但她知道保護媽媽是她的責任,她不能讓任何人欺負媽媽!

  「嘶~」陸之袖頓時滿頭冷汗:「溫苔,你個浪蹄子,這又是你和那個老男人生得孩子?」

  踩她腳的死妮子明顯不是溫苔旁邊男人的孩子,那個從始至終一直護著溫苔的小男孩雖然帶著口罩,那一雙裸露在外的眼睛雖然有幾分眼熟,但也和秦川不像。

  想來就是溫苔被老男人搞大了肚子,生下來的野種。

  「這位女士,這是我和溫溫的孩子,如果你再出言不遜,我不介意動手打一次女人。」秦川將溫苔摟進懷裡。

  溫苔不可思議的抬頭望著秦川,但落在陸之袖一行人眼裡就是溫苔感動的熱淚盈眶。

  「你竟然想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陸之袖被說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陸家的一個小姐而已,我還是招惹的起的。」

  眼見陸之袖被人欺負的大快人心,何珊心中暗暗自喜,但還是沒忘了自己的忍辱負重這麼多年,為的就是幫助何家出人頭地,於是整理好情緒。

  「先生,你可能有所不知,溫苔從初中開始就勾引男人,還沒上高中就打了三次胎,甚至還為了錢勾搭老頭子,殺人放火無惡不作。」何珊面上數落著溫苔的罪行,心裡一邊暗暗盤算著自己搭上秦川這條船的可能性有多少。

  陸之袖雖說是陸家小姐,但始終是個養女,她的父親又是個閒散少爺,只要沒有實權,誰將你放在心上,所以她從一開始的目標根本不是陸之袖。

  而是為了陸家掌權者陸斯沉!

  只要和陸之袖的關係親近起來,接觸到陸斯沉對機會自然是多得多,再憑藉著她的手段計謀終有一天她會讓陸斯沉對她死心塌地!

  但誰知陸斯沉向來不喜陸之袖,她這麼自從開始討好陸之袖這麼多年來,壓根沒見過陸斯沉,更別說深入交流了。

  如果不是跟著陸之袖,她能接觸到平常接觸不到的豪門公子,她早就不伺候了。

  現在秦川恰好出現在她眼前,看氣場底蘊,想來也是豪門圈裡的少爺。

  只要她傍上他,何家飛黃騰達那還不是指日可待!

  「我只相信我看到的溫苔,而且無論她怎樣,我始終一心向她。」秦川雖說是回答何珊,但眼睛從未離開過溫苔,鄭重其事。

  秦川將溫苔護在懷中,兩人對視著,怎樣看都是一副恩愛場面。

  暗中不知那家小姐偷偷拍了一張照片。

  溫苔這個賤人竟然也能有這樣一個優越的男人無條件的寵她、相信她!

  憑什麼命運對她如此不公,憑什麼她的前未婚夫就是一個年近半百的老頭子,憑什麼她對陸斯沉愛而不得!

  憑什麼她溫苔一個下賤的騷貨能接二連三的擁有像秦川、陸斯沉這樣的男人的喜愛!

  陸之袖拳頭握緊,剛做的指甲硬生生從中折斷,殷紅的血液順著指縫滴在地上。

  今日她受的屈辱,一定加倍還給溫苔這個賤人!

  陸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陸斯沉把玩著溫苔掉在他家裡的口紅。

  「陸總?」

  「陸總?」正在匯報工作的徐特助放下手中的資料,試探性叫了兩聲。

  陸斯沉回過神來,將口紅放在抽屜里:「接著說?」

  他跟著陸總七八年了,揣摩陸總的心意不敢說第一,那也起碼是number one。

  看著陸斯沉手中的口紅,徐特助曖昧一笑:「陸總好事將近?」

  陸斯沉笑而不語,對徐特助示意了一個眼神:接著說。

  接到指示,徐特助表示拿捏的死死的。

  「這哄女人開心呢,是一門玄學,要想討女人歡心,你得學會揣摩女人的心思。」

  「想陸總你這種有錢有顏,身材也一頂一絕的,想討女人歡心,那簡直不要太簡單。」

  「但是花花世界迷人眼,除了你她還有人選,追女人前,就要做好隨時被甩的準備。」

  陸斯沉眼神微眯,眼神之中透著警告。

  金牌特助徐助理立刻領悟,話鋒一轉。

  「女人嘛,都喜歡口紅包包,專櫃各個色號全都買斷,總有一支是她喜歡的,最新款包包,不用等她催,自覺送上門,那想要她對你敞開心扉還不是輕而易舉。」

  「見面呢,帶束花,帶她去個浪漫一點的餐廳,喝點點個小蠟燭,喝點小酒,借個小吻,甜言蜜語盡情說,女人就喜歡這一套,保證不出半個月,陸總就能抱得美人歸。」

  徐特助整個人自信放光芒,從頭到腳都透露著:聽哥的,准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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