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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離開了,你就傍上了這樣一個男人?

2024-05-13 03:11:07 作者: 甜甜不啦嘰

  「離開了我,你就傍上了那樣一個老男人?」

  洗手間前的等觀光有些暗,溫苔看不清說話男人的臉,只是隱約聞到那人身上很好聞,味道很熟悉。

  溫苔扶著腰,艱難地順著牆蹲在地上,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減輕她的疼痛:「有止疼藥嗎?」

  陸斯沉低頭看著溫苔面色蒼白的蹲在地上,小小的一隻,惹人心疼,但依舊毒舌:「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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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是因為生病了的緣故,再加上酒精上頭,面對陌生人的冷言冷語,溫苔竟然一股委屈湧上心頭,強撐著身體站起來,想洗手間走去。

  陸斯沉一把抓住溫苔的手臂:「你幹什麼去?」

  「要你管。」溫苔甩開,搖晃兩下轉身就要走。

  手腕再次被扯住,身子被扯的搖擺不定,停下來的時候,她的後背干好抵在牆上。

  「溫苔,幾年不見,出息了,竟然給我甩臉色?」陸斯沉聲音低沉得嚇人,再加上之前親眼看見她被一個老男人揩油,現在正一腔怒火無處發泄。

  「你誰啊。」話還未說出口,溫苔的唇便被封住。

  一吻逐漸加深,溫苔被親的迷迷糊糊、暈頭轉向,很快酒癱軟在路遇年懷裡,連腰上的疼痛也被忘卻。

  這個人不僅身上的味道熟悉,就連這個吻也一樣熟悉。

  「你他媽的禽獸,放開我。」溫苔狠狠咬下男人的嘴唇。

  嘶~~~

  陸斯沉吃痛出聲,菲薄的唇上鮮紅的血跡異常妖艷。

  「禽獸?」陸斯沉將溫苔狠狠抵在牆上:「我禽獸?剛剛那個男人對你動手動腳的時候,怎麼不罵他?」

  溫苔搞不清這個陌生男人在鬧什麼:「有病!」

  突然,脖子上一疼,溫苔意識陡然清晰,掙扎的動作強烈起來,仿佛只有這樣才能逃出男人的禁錮。

  「溫苔,別逼我動手。」男人狠狠的聲音再耳邊響起。

  他是?

  陸斯沉!

  溫苔的眸子陡然睜大,腦海里一片空白,就連掙扎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五年沒見,他還是和以前一樣,菲薄的唇,筆挺的鼻,流暢的不像話的下顎線,是上帝格外寵愛的作品,也是她喜歡的模樣。

  對於溫苔不再反抗的表現十分滿意,一吻結束,陸斯沉用大拇指腹將沾染在溫苔唇角的絲絲血跡抹掉,就那樣直勾勾的盯著他,直白不加掩飾。

  「後悔了嗎?」

  五年前,選擇和我離婚,獨自面對流言蜚語,然後突然失蹤、面對未知,你後悔了嗎?

  「不後悔。」

  她要處理溫家,手上勢必要沾染上骯髒的東西,她當年之所以選擇離開,一是不想借著陸斯沉的手為母親報仇,二是她不想讓陸斯沉看到她狠戾的一面。

  雖然她與陸斯沉認識時間不長,但畢竟陸斯沉是在全世界對他滿懷惡意的時候,唯一接納她的人。

  別人說她小三專業戶,專勾引別人老公,可陸斯沉光明正大娶了她。

  她溫苔從小被人作踐著長大,是他陸斯沉把他捧在手心裡,給了她應有的體面。

  她被侮辱、被謾罵、被冤枉,陸斯沉自始至終相信她並且保護她。

  她想過回到北海市,終有一天,她和陸斯沉會見面,,但她沒想到這一天來的如此之快,她的出場會如此狼狽。

  此話一出,原本旖旎打斷氣氛陡然安靜。

  陸斯沉一隻手勾著溫苔的下巴,用力往他身前帶,幽深的眸子緊緊盯著溫苔:「溫苔,既然回來了,就別想再離開。」

  「我當年被捕的時候說過,我無論是死是活,都與你們溫家沒有任何關係。」溫苔微微弓著腰,好像只有這樣,腰間的疼痛才能減輕一點。

  「你……」

  陸斯沉再次靠近,高大的身形遮蓋了昏黃的燈光,仿佛要將她撕碎一樣。

  「陸斯沉,你不能這樣。」溫苔恐懼著緊緊閉上眼睛,呢喃出聲。

  「陸總,請你自重。」

  秦川的聲音傳來,接著就是一個熟悉的懷抱,溫苔這才睜開眼睛,看著秦川的到來,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

  「陸總,溫苔是我的女朋友,如果剛剛她剛剛不小心冒犯了陸總,我替她想你道歉,還請陸總見諒。」秦川將溫苔摟得更近。

  話音剛落,溫苔脊背上便升起一抹寒意,陸斯沉犀利暗沉的視線仿佛要將她刺透一般。

  「溫苔,這就是你五年前離開的原因?」陸斯沉扯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你就是為了這個男人,選擇和我離婚?」

  「不是。」溫苔很想說出這兩個字,但是話在唇邊一轉,卻怎樣也說不出口,她害怕,害怕陸斯沉知道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害怕看見他嫌棄憎惡的眼神。

  「是。」秦川開口:「她當初和你結婚,就是因為你有錢有權,借著你的威風,她才能將溫家那些欺負她的人狠狠踩在腳下,現在有我了,她不需要陸總了。」

  他怎麼會說出這種話!明明秦川不是這麼鋒芒畢露的人!他知隱忍懂進退,即使對方給他難堪,他也會在事後一一還回去,他今天又怎麼會與陸斯沉針鋒相對。

  「讓她說!」

  「秦川,我腰痛,帶我走。」溫苔扯了扯秦川的衣袖。

  陸斯沉看她和秦川的樣子,像是要吃人一樣,如果再呆下去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他說得是真的嗎?」陸斯沉的眼神陰沉的狠。

  「我女朋友身體不適,我們就先行離開了,陸總請便。」

  「溫苔,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

  陸斯沉陰陰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溫苔緩緩閉上了眼睛,當年他也給了他機會,她沒要,今天她不能心軟。

  在溫苔閉上眼睛的那一瞬,她沒有看見,秦川對陸斯沉揚起的那一抹挑釁的微笑。

  黑色的賓利上。

  溫苔質問陸斯沉:「你為什麼對陸斯沉說那些話?」

  「五年前你突然消失,五年中了無音訊,現在你又重回北海,陸斯沉肯定會對你糾纏不休。」秦川把止疼藥遞給溫苔:「現在如果不讓陸斯沉死心,之後他一定會糾纏不休。」

  「可是你也用不著說這些話。」

  秦川和她是過命的交情,她初到F國,他幫她躲避溫家的追殺,甚至好幾次他為了救她命懸一線;她自己發現懷孕,秦川鼓勵她將孩子生下來,他陪她產檢,陪她生產,幫她照顧孩子;兩人要在國外干出一番事業,是秦川在她起步階段陪她披荊斬棘,攻堅克難,甚至知道他要重回北海,主動提出他先提前回來布局。

  「對陸斯沉而言,我沒有那麼重要。」溫苔看向車外,月朗星稀,重逢的欣喜和背道而馳的酸澀交織而來。

  「你低估了你在陸斯沉心中的份量。」

  車內一片寂靜。

  「溫溫,剛剛是我魯莽了,一時之間失了分寸。」秦川眼中看不清是什麼神色,語氣真誠:「我只是擔心你會因為陸斯沉動搖你的決心,你回來是為伯母報仇的,不是因為兒女情長,情情愛愛,溫溫。」

  「我知道。」

  她始終記得她母親死時的慘狀,她不會放過溫家那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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