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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沈如珩朝她的後腦就是一掌

2024-05-12 11:53:43 作者: 我愛生產隊的驢

  沈如珩來景雲宮來的匆忙,褚夢月只來得及簡單地換了身薄紗製成的衣裳。

  臉上那些猙獰的傷口全都來不及遮擋,只能學賀蘭絮從前的樣子,找個面罩戴在臉上。

  可她不知道的是,賀蘭絮臉上的面罩,早已經從遮擋醜陋,變成了掩飾美貌。

  褚夢月胸前衣領大敞,面對突然要離開的沈如珩,她顯得慌亂異常。

  明明前一刻他還在安慰自己不要聽外面的流言蜚語,明明前一刻他還那樣溫柔。

  為什麼突然就要離開?

  她慌忙挽留道:「皇上,你今晚不在景雲宮過夜了?」

  「嗯。」沈如珩耐心地看著褚夢月,「許久沒見你,今天抽時間來一趟。」

  他披上孫志遞過來的披風,說:「不過百官宴剛結束,朕還有許多事情要做,也只能陪你這一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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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他輕咳了一聲,轉身就要走。

  可剛邁出一步,就被身後的人抱住。

  沈如珩藏在披風下的雙拳倏地握緊,若不是為了穩住褚況,此刻他真想斬斷這雙抱住他的手。

  「皇上,你就留下吧。」褚夢月嗓音帶著哭腔,盡顯柔弱,「臣妾與皇后一同入宮,臣妾知道皇上厭惡皇后,便努力想要讓皇上開心些。」

  「可臣妾的一顆心,入宮前就已經落在了皇上這裡。」褚夢月把臉埋在沈如珩的後背上,「臣妾自打進宮,滿心想替您分憂,可您……」

  似是說到了傷心處,她哽咽著,「可您卻從不在景雲宮留宿,臣妾……臣妾真的很想為皇上生下一兒半女。」

  見沈如珩不做反應,褚夢月壯著膽子來到他的身前,軟聲道:「皇上,今夜月色正好,臣妾……」

  說話間她的手伸進沈如珩的披風內,勾住了他的腰封,話說了一半,剩下的意思變得不言而喻。

  沈如珩面含思慮,任由她扯著自己的腰帶一路走到內殿床邊。

  「來吧,臣妾會讓皇上歡愉的。」

  沈如珩的冰冷的目光順著那隻勾著自己腰帶的手一路往上,落在那張帶著面罩的臉上。

  「好啊。」他揚起嘴角。

  褚夢月聞言手上用力,整個人貼向沈如珩。

  這個時候,她下意識地想到賀蘭絮。她和賀蘭絮的鬥爭,最終還是她贏了。

  皇上向來不入後宮,只要她今晚留下沈如珩,就能在賀蘭絮面前狠狠出一口氣!

  正想著,她笑得更歡,身段也更加柔軟,使勁了渾身解數。

  臨到床邊時,褚夢月伸手欲解開沈如珩的披風,沈如珩也十分配合地彎下腰。

  然而,就在褚夢月的手觸到披風系帶的前一刻,沈如珩朝著她的後腦就是一掌。

  毫無防備的褚夢月甚至來不及哼一聲,就倒在了床榻上。

  沈如珩雙目寒涼,不知道從哪裡摸出把匕首,鋒利的刀尖抵著褚夢月的衣衫,一點一點將她外衫的衣領劃破。

  接著又挑起床上的薄被蓋在昏迷不醒的褚夢月的身上。

  一套流程做得行雲流水,沈如珩收起刀,看都沒看床上的人一眼,毫不留情地離開了內殿。

  行至門前,他看向守在外面的丫鬟,故作體貼地說:「貴妃累了,天亮之前勿要進去打擾。」

  丫鬟一聽這話,當即羞紅了臉。

  皇上心細至此,果然是愛皇貴妃的。

  ……

  回到養心殿,祁賀然已經在等著。

  沈如珩看了他一眼,將手中的匕首丟進他手中,「髒了,扔掉。」

  祁賀然拔出匕首,刀柄上清晰地映照出他寫滿疑惑的臉。

  這刀好好的,哪裡髒了?

  沈如珩坐在書桌前,與祁賀然面對面,「讓你查的事情,可有頭緒?」

  祁賀然收起刀,正色答道:「民間的確有造反之事,但是並沒有掀起多大的風浪。」

  他抬眸看向沈如珩,在對方低聲嗯了一句後,繼續說道:

  「前幾日那幾個潛入皇宮意欲行刺的人,根本不足以形成氣候,他們得以進宮,是有人暗中相助。」

  「暗中相助?」沈如珩目光一凜,如一把冷劍射出,「是宰相?」

  祁賀然沒有立馬回答,他沉默了一會,說:「皇后也在宮中,宰相雖然可疑,卻沒有理由在這種時候縱容行刺。」

  「他想殺朕還需要理由?」沈如珩瞳孔猛然收縮,一股寒意從後背溢出。

  「沒能讓朕在宴邀百官時丟人,就默認了那些想弒君的人進宮,他知道那些人沒有那個能力輕易殺死朕,他只是想藉此警告朕。」

  他像一頭負隅頑抗的獸,眼睛裡頃刻間爬滿了血絲。

  「顧晏行呢,還沒找到?」沈如珩盯著眼前的人,「銀邊坑那場戰役已經過去半年了,為什麼還沒找到他?」

  祁賀然面露悵然,只得低頭認錯,「是屬下無能,找不回顧將軍。」

  殿內一陣死寂。

  沈如珩解開領口披風的系帶,任由披風掉在地上,他伸手捂住雙眼,往後靠在榻上。

  他長嘆了一聲,「下去吧。」

  ……

  賀蘭絮的臉已經完全恢復了,自打臉上最後一塊膚色變得均勻,她每天晚上最大的樂趣就變成了照鏡子。

  不得不說,原主這長相是真好看,原本想著利用她自帶的醫美空間給自己做做微整。

  可思索來思索去,她這張臉上,硬是找不出哪裡需要動的。

  她對著鏡子正欣賞著自己的盛世美顏,忽然就聽到外面傳來了通傳聲。

  她隨手拿起面罩戴在臉上,然後走出內殿,就看到沈如珩走了過來。

  他一身白衣,裹著常年不離身的披風,踏月色而來,面帶病氣,一身的羸弱之感,卻又謫仙似的叫人覺得高不可攀。

  賀蘭絮看得雙眼冒心。

  但走近之後賀蘭絮就發現事情不簡單。

  沈如珩面色不善,看著不像是來友好交流的。

  倒像是來算帳的。

  果不其然,沈如珩剛一踏進門,張口第一句話就是:「皇后,朕好騙嗎?」

  賀蘭絮眉頭一皺,這是玩哪出?

  「說清楚,我什麼時候騙你了?」

  見她毫不心虛,甚至隱有咄咄逼人之勢的樣子,沈如珩只覺得胸口像是被人打了一拳。

  他道:「你一面說幫朕,一面夥同你父親對行刺朕的人視而不見,還不是騙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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