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 調查寧懷書的行蹤
2024-05-12 10:12:29
作者: 雲哚哚
等白晚悠抱著它進屋的時候,葡萄也是乖的不得了。
想來應該是出去和別的貓打架了吧!
白晚悠在心裡這樣想著,這麼多年葡萄可是從來沒有受過像今天這樣重的傷的。
「你說說,你到底出去幹什麼了?」
低頭看著懷裡的奶牛貓,白晚悠沒有忘了訓斥兩句,葡萄耷拉著耳朵蔫蔫兒的躺著,任由著主人怎麼罵它都行。
進了客廳,剛好碰上出來接水喝的林以術。
原來這人在家啊!
小姑娘這才反應過來,看來自己剛剛是想多了。
「葡萄怎麼了?」
接完水的林以術看到了小姑娘懷裡抱著的貓,而且腿上的血跡還沒有清理,染的毛髮上也是。
男人嚇了一跳,他好像從來沒有見過葡萄現在這幅無精打采又可憐兮兮的樣子。
幾年前也就是因為葉冉,葡萄受過一次傷,從那之後這奶牛貓簡直就像是霸王一般的存在,遛鳥抓魚打架也是一把好手。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剛剛在外面院子裡聽到它在叫,我就過去看了一下,結果就是這樣了,想來應該是和別人打架了才傷成這樣的吧。」
白晚悠微微聳了聳肩,這隻懶貓每天也不知道吃完就跑到哪裡去了,到了晚上的時候才會回來。
林澤開玩笑說這貓學了人類的作息,早上出去晚上回來。
看到林以術後,葡萄喵喵叫了兩聲。
男人眼中有一抹淡淡的心疼,「要不我們先給它處理一下傷口吧!」
他平時也很疼葡萄,除了白晚悠,就屬林以術走得近了。
白晚悠搖了搖頭,「沒事,我剛剛已經幫它處理了,就是看著嚇人而已,毛髮上沾染的都是自己的血,我先帶它上去洗個澡。」
這懶貓在外面野了一天了,有兩天沒給它洗澡了。
今天搞成這副模樣回來,真是要洗一洗了。
林以術這才看向葡萄,叫它除了精神有些萎靡不振外,其他都還好,而且也沒喊疼。
「那行吧,不過你也注意早點休息,或者我去給葡萄洗也行。」
拒絕了林以術的提議,小姑娘抱著貓回到自己房間。
腿上的傷已經被她治好了,現在不疼了,葡萄又開始在白晚悠腿邊轉著,一邊轉一邊叫。
得,這種行為在白晚悠看來實在是太熟悉了。
以前每一次葡萄要吃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拿了幾條小魚乾出來餵給葡萄,白晚悠去浴室給它放溫水,然後叫它過去。
腿上不疼了,而且還有好吃的小魚乾,葡萄這會兒聽話的不得了,聽到主人叫它,立馬就進去了。
還好除了腿傷,也沒有其他地方受傷。
白晚悠給葡萄洗完澡又給它吹乾毛髮,差不多半個多小時都已經過去了。
伸了伸懶腰,把葡萄丟到自己的貓窩裡去,白晚悠才發現自己手機上收到了好幾條顧司墨的消息,只不過剛剛自己在忙,沒有看到。
拍了一張葡萄洗完澡乾乾淨淨的照片發給男人,白晚悠拿了睡衣進去洗澡了。
給貓伺候完了,她自己也要休息了。
晚上有驚無險,但是當真正的平靜下來後,還是有些許的疲倦爬了上來。
躺到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手機里的語音通話還通著,那頭的男人聽到小姑娘逐漸平緩的呼吸聲微微勾唇,就這麼連著語音一邊聽著小姑娘的呼吸聲一邊處理著手上的事情。
寧懷書那邊的行蹤,林以秦一直都有讓人暗中跟著,餐廳那名和寧懷書有聯繫的服務員的行蹤,不出半天的時間也已經被查到了。
只不過顧司墨並沒有將這個告訴白晚悠,這種事情他們處理就可以。
S市的郊區有不少廢棄的工廠,林以秦選了其中一家廢棄工廠,讓人把那名服務員綁了過來。
顧司墨和林以秦到的時候,那人正被蒙著雙眼捆著雙手,被反吊在廢棄的粗水柱子上。
「饒了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你們綁我來也沒有用啊,我就是個打雜的,我哪知道他要幹什麼啊,各位,放了我吧,我家裡還上有老下有小等著我去養活他們呢,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被綁來的那名服務員叫季滔,慘兮兮的被吊在水泥柱子上,腳不沾地手不能夠,在半空中晃蕩著。
「讓他繼續喊,什麼時候鬆口了什麼時候再把人放下來。」
一邊的李峰雙手抱胸,站在那裡和旁邊的人吩咐了幾句,一邊的人點了點頭。
「是,知道了峰哥。」
抬眼看了一眼被吊在那裡的季滔,李峰嘖了嘖舌,「你說你惹誰不好,非要找一塊鋼板踢,還是剛剛那句話,要想下來那就麻溜的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們,兄弟們有的是時間陪著你耗。」
像他們這種人,最不缺的就是時間了。
顧司墨和林以秦兩人進來時,李峰旁邊的小弟看到了,連忙用胳膊撞了一下李峰。
扭過頭一看,李峰收斂了臉上吊兒郎當的表情,「林少,顧少,你們來了,快給林少顧少搬兩張椅子過來。」
李峰迴頭朝著他那群小弟招呼了一聲,立馬就有人搬了兩張凳子過來,在林以秦和顧司墨身後放下。
「他鬆口了沒?」
看了一眼水泥柱子上吊著的人,顧司墨微微眯了眯眼睛,「把他放下來,眼睛蒙著的布拿開。」
顧司墨和林以秦兩人關係好,李峰也是知道的。
現在顧司墨開了口,他們就當是林以秦也發了話,揮了揮手,李峰讓人把季滔給放下來,扯掉他眼睛上面蒙著的黑布。
中午能夠再看見眼前的東西,季滔高興了一下,只不過他的高興還沒持續到一秒鐘,林以秦又讓人把他吊了上去。
季滔差點兒要瘋了,在半空中繼續鬼哭狼嚎起來。
「你們放了我吧,我求求你們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顧司墨坐在凳子上,背靠著椅背,抬頭看著季滔,冷笑一聲,「什麼都不知道?你家裡還有個老婆和一個三歲的兒子吧,要不把他們帶到你面前來看看。」
雖然顧司墨根本就不屑於用這種別人家人來威脅對方的手段,但是有的時候,還是需要用一些特殊手段。
對於這些厚臉皮的人,有時候跟他講道理根本就講不通,用著特殊的手段反而更容易成事。
說白了就是一些欺軟怕硬的人。
果不其然,被吊在半空中的季滔聽到顧司墨提到了自己的家人後,整個人都肉眼可見的慌亂了。
「不,你不能動她們,我求求你,那是我的家人。」
只是這種人顧司墨也見的多了,僅憑著嘴皮子上的功夫,肯定是不能相信的。
自己的家人不能動,卻去干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這是什麼道理。
季滔的神情一下子變得激動起來,「你們把我放下來,快放了我,你們這是綁架是違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