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角牴
2024-05-12 08:23:09
作者: 伊萬甜甜
幾個人說著話,人已經走到了後院。
白青山今天有課,目前還不知道他們兩人回來的事。
江秋燕拉著司念說了會話,就帶著司念去集市買菜了。
顧長臨就跟著蘭生在屋裡說著閒話,當然大部分時間都是蘭生追著顧長臨問他這段時間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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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院裡的生活還是一成不變的無聊的很,他還是很喜歡聽鄉下的故事的。
顧長臨挑著撿了幾件事跟蘭生講。
當說到司念研製了皮蛋的製作之後,蘭生頭一次露出了對司念的敬佩。
「那東西我好奇,跟著爹娘一起去嘗過,味道真的很特別。」
聞著味道乖乖的,但是吃到嘴裡是真的很香。
蘭生說著還有些回味,顧長臨想著,跟著回應:「等再回去,下次二哥來,讓他給學院也送一些來。」
蘭生得到承諾,高興的應和著。
人跟著顧長臨又說起別的事情,直到白青山人下學回來,一眼看到顧長臨,白院長也是一臉的驚喜。
哈哈笑著拉著顧長臨去下棋了。
說是下棋其實還是考察一下他最近的學情況,還有就是說一下三個月後的鄉試。
相比較起來,鄉試的問題還是很多的。
司念回來後便知己而跟著江秋燕去了廚房,幫著師娘做了一大桌子吃的。
晚上幾人好好的團聚了一下。
晚飯過後,司念跟顧長臨還是住在他們以前住的屋裡。
顧長臨晚上喝了一點酒,當然因為酒量不佳的緣故,男人只是稍稍喝了一點。
司念瞧著男人微微有些泛紅的臉,心中還是念叨著蘭生說的那個地方。
「相公,蘭生還是沒說那個地方是哪裡嗎?」
她問完,就瞧見男人悶哼了一聲,人跟著翻了一個身,含糊的應和著,當然那話還是不知道的意思。
司念抓心撓肝的睡不著覺。
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折騰。
男人的大手一揮,直接將司念拉到了懷中,身子從後面緊緊的抱住她。
他可能是真的有些累了,下巴墊在司念的頸窩裡。
朝著司念商討著:「念念明天就去看了,是什麼都知道了,現在我們先睡覺好不好?」
他現在只想睡覺。
軟香溫玉,顧長臨很是喜歡,在司念的身上蹭了蹭,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很舒心的睡著了。
司念從一開始的震驚,到後來察覺男人只是靠著自己睡著了。
一顆心從劇烈的跳動,到慢慢平復下來。
她有些懊惱起來,自己究竟是在期待些什麼。
腦海中亂七八糟一大堆想法。
讓她有些臉紅。
手抓住了男人錮著自己的手背,雖然知道對方聽不到了,還是跟著嗯了一聲。
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是心裡原因,還是因為別的,司念本來是睡不著的,可後半夜卻睡得比誰都香。
等司念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天光已經大亮了,身側的男人早就已經起來了。
司念忙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去找顧長臨。
蘭生一早就準備好了,等司念也起床,便準備拉著兩人去鎮上。
等幾人溜到學院門口,便被江秋燕給攔了回來。
「飯都沒吃,你就拉著他們出去跟你瘋,蘭生,你什麼時候能跟你顧大哥一樣,讓我少操些心。」
江秋燕想去擰蘭生的耳朵,最後還是讓他給躲開了。
司念躲在顧長臨的身後瞧著蘭生吃癟的樣子,自己忍不住的笑著。
她湊到男人的耳畔,跟著咬耳朵:「這個家裡也就師娘能管住蘭生。」
顧長臨對此很贊同。
蘭生就是性子鬧騰點,多數時候,還是挺好的。
折騰過早飯之後,司念終於跟著兩人踏上了她心心念念好久的路。
「蘭生去那的都是什麼人?」
「男的多些吧。」
「那你去了是幹嘛,看客還是會親自嘗試?」
蘭生回想了一下自己看到的,然後再結合自己本人,一瞬間便覺得整個人脊背都開始發麻起來。
他如果親自上,蘭生覺得自己可能會沒命回來。
司念被勾的心裡難受,還想再問,男人修長的手已經伸出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只能是泄氣的停止了想法。
等司念站在蘭生說的店鋪外面時,她整個人都傻了。
有句話說的好,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你跟我瞞著一直夸的地方就是這裡?」司念一臉不可置信的瞧著蘭生。
面前店裡進進出出的基本都是男的。
還基本都是彪形大漢。
蘭生一臉多的興奮,朝著司念喊著:「對啊,就是這裡,我以前從來都沒見過,你們肯定也是沒見過的!」
說話的功夫,幾人已經走了進去。
裡面的空間很大,正中有好幾個很大的擂台。
此刻上面兩個人正在扭打著。
「這叫什麼?」顧長臨靠著二樓欄杆瞧著下面問蘭生。
蘭生一臉獻寶的衝著顧長臨講解著:「我聽這裡的管事說,叫角牴!」
角牴,是一種類似現在摔跤、拳斗一類的角力活動,細想就跟後世的摔跤手跟拳擊手的結合一樣。
兩撥人靠著自身武力值,按著一定的比賽規則打贏對方。
這裡的看客大部分都是會跟著自己看好的選手下注。
押中的拳手打贏了,他們就可以從中賺的一定比例的酬金。
就跟賭博差不多,不同的一點是這是賭拳。
相比起一般的賭博遊戲,這種明顯會更加血腥刺激一些。
至少看場內,大部分男性的表現,看起來讓人看起來害怕。
司念對於這裡說不上有多喜歡,看了幾眼後就有些無聊了起來。
人跟著縮在另外一側的角落,看著外面的街道。
永安府的夏季過的也很快,現在已經走到了盛夏的末尾。
天氣相比起以前,已經沒有那麼悶熱了。
樓下有書院的學子走過,閒談著對於樓內的吵鬧聲,他們有好奇,卻沒有幾個要進來。
司念敲著窗欞的手,有節奏的收放著。
她最近一直愁心著她跟顧長臨的資金收入。
兩人既然已經從司家搬出來,就不能一直靠著司家的接濟過活,這樣村裡的眾人還是會說閒話的。
然後就是家裡人對顧長臨也會有意見。
可做生意,顧長臨根本不是那塊料,如果整件事都是她來處理,又顯得顧長臨是被她養著的。
也達不到她想要的目的。
武夫,書生?她的眼睛突然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