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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司念醉酒

2024-05-12 08:22:28 作者: 伊萬甜甜

  一眾叫好聲過後,顧長臨沒有懸念的成了第一關的贏家。

  順帶進入下一局的還有其他按著排名算起來還算不錯的前二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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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念也在其中,她用了自己盜用的一首詩,順利的不起眼的進入了下一場。

  第二關的內容也很簡單,只是司念瞧著題目標題的內容,整個人的表情,看起來就有些奇怪了。

  曲水流觴。

  曲水流觴在古代遊戲中還是很出名的,大家可以由著流水,做事對句子,對成語接龍,總之可以做很多事情。

  這種遊戲的規則也很簡單,彎曲的水流中擺上一艘小船,船上放著一杯酒。

  酒順著水流往下走,當酒杯停在誰的面前,誰就要取下來喝酒。

  而這裡的比賽規則,則定成了詩句的接龍比賽。

  想比較起成語接龍,難度上會更大一成。

  司念倒是不擔心自己,只是對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有些擔心。

  他的酒量,她可是見識過的,若是在這裡喝多了,怕是要出醜。

  走神的功夫,司念瞧著自己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了一杯酒。

  站在自己身側的侍女伸著長長的竹杆,攔住了水流中的小船。

  正一臉笑盈盈的望著她。

  「年公子該你了。」

  她叫了司念一聲,司念才反應過來。

  剛才對詩傳到自己,自己竟然沒回答上來。

  司念有些尷尬,哈哈笑著端起酒杯一飲而下。

  然後抬眼就瞧見了,男人略帶不滿的目光。

  她自動忽略來自對方的視線,跟著給出了下一句詩。

  比賽繼續了下去。

  這場比賽的初衷也不是為了,讓眾人喝醉。

  罰酒的次數是有限的,最多五杯,算起來也有小半斤的酒量。

  五杯之後這個人就算輸了。

  司念一開始還是很精神滿滿的。

  只是她的酒量本來就淺,兩三杯酒後,人就開始犯迷糊。

  看著周圍的景物都開始晃悠。

  那邊男人的目光從一開始就一直落在司念的身上。

  瞧著司念的狀況有些不對。

  男人立刻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衝著眾人丟下一句:「這局我棄權了。」

  說話的功夫人跟著朝著司念走了過去。

  司念手還捏著酒杯,酒水才送到嘴邊,便被另一雙修長好看的手給扯住,放回到了原處。

  她哎了一聲,側眉不滿的看向來人。

  「你幹嘛,這是我的酒。」

  「年兄你醉了。」

  顧長臨回了司念一聲,司念聽著聲音,是自家美男相公。

  心中微微有些心虛,垂在腦袋沒敢說話。

  男人扶著她的手站起身,衝著她說話,卻像是在說給周圍人聽:「年兄醉了,我先送你會住處休息。」

  說罷拉著司念就往外走。

  司念前面迷迷糊糊的還有理智,後來人就開始放肆起來。

  手緊緊的抓著男人的手不放,時而收緊,時而鬆開,玩的不亦樂乎。

  腳尖踢到突起的石頭,整個人跟著往前撲了過去。

  顧長臨眼疾手快,一把將人扯到了自己的懷中。

  感受著來自指尖的力道,司念跟著開始傻笑:「美男相公,我好睏。」

  忽略掉司念的胡言論語,顧長臨有些泄氣的,一把將司念抱起來,往住處趕。

  自己能喝多少心裡沒點數,這樣的場合幸好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顧長臨讓師娘幫著司念熬了醒酒湯,灌著司念喝了一整碗,才讓司念慢慢恢復了清明。

  「我這是在哪?」

  司念一臉茫然的看著周圍的景色,整個人還有些呆。

  她怎麼瞧著,這麼像他倆住的地方。

  顧長臨有些無奈的掃了一下袍子的底部,衝著司念叮囑著:「你喝醉了,就在這裡好好休息,先前還有事沒處理完,我還要回去一趟。」

  第二局他輸了,要想真的揪出對方,這最後一場,他一定要贏。

  司念想起自己剛才的失態,現在只恨自己一時忘了這具身子並不是現代那個自己。

  她空有一副能喝酒的靈魂,但肉體還是一個沾酒就倒的傢伙。

  她還要幫顧長臨的忙,若是再這裡睡一天,怕是到最後還是什麼都不懂。

  想到這裡,司念像是想起了一個人。

  心中一動,等顧長臨人走了,跟著也爬起身,用涼水洗了臉,換回了自己的衣服,跟著去找夫子了。

  她先前讓夫子答應幫自己一個忙,現在是時候該實現了。

  她這邊已經有了懷疑的對方,只需要讓夫子幫自己留意一下就好。

  司念安排好一切,人偷偷又溜去了前院。

  那邊比賽已經到了尾聲。

  最後一場的筆試很簡單,猜謎。

  這是一場涉及到各方面知識點的一關。

  要求能完成任務的學子,必定是各方面都很優秀的人。

  在連續幾場快速的對決中,顧長臨給出的答覆永遠都別別人快。

  好似老師那邊剛定下問題,他這邊很快就給出了答覆,看起來就像是沒有思考一樣。

  「顧長臨這是作弊了,他是不是知道答案!怎麼可能有人這麼快就能給出正確的結果,而且好多問題,我聽都沒聽過。」

  有質疑的聲音,開始在人群中擴散。

  司念聽的想上前狠狠給對方踹一腳。

  你做不大還不允許別人去做了?

  這人典型就是那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傢伙!

  這邊爭吵的聲音有些大,很快便傳到了高台那邊。

  顧長臨對此沒有慌亂的神情,整個人看起來依舊錶現的那麼無所謂。

  像是什麼事都無法影響他一樣。

  「夫子,既然有人質疑我作弊,那我總要證明一下我沒有這樣做,這一場就再加一賽吧。」

  顧長臨自己給出了一個決絕的辦法,看台下的眾人沒有再出聲爭吵。

  顯然也是想看顧長臨究竟想怎樣給自己洗白。

  夫子覺得有些難堪,因為眾人的質疑,就是在質疑自己的品性,他是絕對不會徇私的。

  若是顧長臨沒有提出這個要求,他或許還是跟眾人解釋一下,強調一下自己是公平的。

  現在既然顧長臨已經給出了解決的辦法,他也只好沉默了下去。

  相比較作詩,這場比賽已經變得很無趣。

  顧長臨提出想讓兩人根據一件事辯論一番,只要對方能將自己說服,就算他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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