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得到道歉
2024-05-12 08:15:42
作者: 風漸無痕
在這一點上,他們非常感激季長風,所以這次見到季長風的時候也沒有之前的心裡不服氣的樣子了。
「我這次來找你們,是讓你們向莉莉道歉的,這件事我相信你們比我清楚吧?」
聽到季長風這樣說,那些始祖吸血鬼沒了話,他們做了什麼他們自然知道,他們也知道,在此之前和季長風要求要莉莉肖處置對方的時候,也是一個錯誤。
要不是當時季長風不交出莉莉,否則他們現在已經犯下了大錯,可是現如今季長風讓他們寫道歉信,他們倒沒什麼,至於親自去向莉莉道歉的事情,他們無論如何都做不到。
他們每一個都是活了幾千年的吸血鬼,莉莉在他們眼裡,無論多麼強大,終究是個小孩子,讓他們這群吸血鬼扯下老臉,去給一個小孩子道歉,他們做不到。
「道歉信我們可以寫,但是當面道歉……」
但是他們道歉就算了,和這些吸血鬼始祖交流了許久,最終季長風也只是拿到了那封聯名道歉信,只要這些吸血鬼願意寫道歉信道歉就好。
至於親自道歉的事情,他們不去也罷,季長風只是想讓莉莉在去玉衡派之前將這件事情做個了結。
無論是聯名道歉信還是親自去道歉,其實效果也差不太多,季長風沒有逼這些始祖吸血鬼其實在某種程度上已經知道錯了,只是他們某些長度啥礙於面子所以不敢去道歉。
對於他們這樣的決定,季長風並不會如何,只是看了他們一眼之後,拿著那聯名道歉信離開了。
季長風在離開吸血鬼的院子的第一時間,便前往了莉莉休息的住所,既然已經拿到了這聯名道歉信,他就沒有必要再拖時間。
「莉莉,這是那些始祖吸血鬼的聯名道歉信。」
季長風拿著道歉信遞給莉莉,大類內看到這聯名道歉信之後,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季長風從中調和的。
他知道季長風為自己做的太多了,心裡上的是一般情況下,對於剛認識的人根本沒有必要這樣去做。
「謝謝你,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會努力讓自己放下仇恨,不再抱著那些怨恨了。」
聽到莉莉這樣說,季長風非常欣慰,他知道一時半會兒,或許莉莉沒有辦法將這些事全部放下,但只要他還願意去做,季長風就是相信他的。
在家莉莉,這邊的事情解決完了之後,季長風便離開了這裡,而就在他離開莉莉休息的房間之後卻得到了另外一個消息。
「調查結果出來了。」
另一邊,玉衡派長老的調查結果出來了,他調查出琉璃宗確確實實已經被將臣轉化,琉璃宗的弟子也由此變成了屍人。
原本有猜測的季長風得到了更加確切的消息,他希望玉衡派能夠將這件事情公之於眾,但與此同時,他也知道,無論是玉衡派還是他自己。對於琉璃宗的這件事情沒有任何證據。
這些藏族所指的,並不是他們所知道的,而是他們需要對外界交代的證據,就算他們進入琉璃宗調查出了一些事情,可是那也只能作為他們自己的證據。
在這件事情當中,若是他們沒有十足的把握和證據,這件事就是沒有辦法公之於眾的,而眼下最最重要的並不是這個。
「你說什麼?」
「琉璃宗又開始新一輪的招生了,而且這一次的招生條件看似降低了不少。」
至於琉璃宗為什麼招生,又為什麼在表面上看來,這些生源的資質降低了不少,玉衡派的長老和季長風他們自然都非常清楚。
他們並不覺得琉璃宗招收新一輪的弟子是因為想教授他們一些東西,因為他們很清楚內部的情況,但外界的人並不清楚。
琉璃宗畢竟是東方第一大宗門,他們招生自然要有很多人選擇去報名,在他們看來,無論是否能夠被選上,能夠參加選拔都是一件榮幸的事。
如果碰巧能夠被琉璃宗收入門下,作為琉璃宗弟子,那他們以後便是數不盡的榮華富貴。
「這件事情絕對不能這樣……」
「可是要怎麼辦呢?」
此時面對這樣的情況,玉衡派的長老感覺非常頭疼,他不知道這件事情要如何做,如今這件事情已經發展的越來越大,如果他們玉衡派貿然去阻止,普通民眾不但不會相信,還會指責他們玉衡派。
到那個時候,罪魁禍首的琉璃宗沒有怎麼樣而玉衡派卻會成為眾矢之的,這樣的後果無論是作為一行派的長老,還是玉衡派的掌門,都是沒有辦法承受的。
所以長老在頭疼的同時,根本就沒有想過利用這種方式來阻止琉璃宗招生,不僅僅是掌門不會同意,他自己也覺得有些可笑。
而另外一邊,楊林試圖以太極社的名義阻止琉璃宗的招生,然而這一切似乎沒有任何作用。
對付琉璃宗的事幾方都已經漸漸的黔驢技窮,他們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解決這一次的事情,阻止危機。
而季長風突然想到了後卿,他覺得。後卿竟然是殭屍,而自己身上的殭屍血媽也是通過後卿傳承過來的,就在那些始祖吸血鬼也是。
與此同時,季長風覺得既然後卿和殭屍王將臣是同屬一脈,那麼如今琉璃中的哪些弟子已經被將臣轉化,後卿或許會有什麼辦法也說不定。
在這樣的認知之下,季長風決定聯繫後卿,詢問是否有什麼辦法能夠讓那些屍人現行,畢竟,如果那些屍人現行,那麼那些準備報名的弟子發現這一切就不會報名。
那個時候琉璃宗的事情便會被公之於眾,他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毀掉琉璃宗,劉元也不暫時威脅,至於將臣,他們也不是第一次與他交手了,怕什麼?
「屍人?」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因為我對這個物種並不了解,轉化也是因為將臣……」
那種沒有想到後卿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的解決方法,他以為跟後卿有關的事情他都知道,看來是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