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引誘
2024-05-12 07:51:03
作者: 風漸無痕
這次這殭屍卻只有了一個目的,那就是把那蟲子給逮著,季長風感覺著洞口的殭屍已經離開了,連忙將石頭給移開了。
季長風帶著袁冰率先就跳了下去,後面的人緊跟其後,那螢火毒蟲本來是十分那難抓到的,並且這些毒蟲子可不像那些螢火蟲單純可愛。
只要用了一張網就好似能把所有的螢火蟲給兜住,那些毒蟲子雖然小但是也機靈著,季長風是往布兜裡面滴了幾滴鮮血,這樣那些毒蟲子才願意被套住。
季長風幾人再次進入了殭屍墓室,這時的殭屍已經被那隻螢火毒蟲給吸引了注意力,不過就算是如此他也沒有抵抗住本能,就朝著季長風這沖了過來。
所有人都變了臉色,卻只有季長風一個人十分的淡定,就好似是他沒有看見殭屍朝他奔過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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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那殭屍馬上就要到了面前的時候,季長風立馬就將兜子裡面的其餘的螢火毒蟲全部都給放了出來。
隨著螢火毒蟲的增加,明顯靈智不夠的殭屍先呆愣在了原地,最後還是朝著螢火毒蟲奔了過去。
所有人都在暗暗稱奇,大塊頭這個時候已經湊到了季長風的面前詢問,「這些蟲子是咋勾著殭屍的,這可真的神了。」
季長風瞧著那邊的殭屍說道,「這毒蟲子一早就有著迷惑心智的作用,那殭屍本來就沒有多少靈智,當然就被迷惑的暈頭轉向。」
所有人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而季長風卻搖了搖頭,因為在這之前他是跟他們說過這個螢火毒蟲的作用的。
但是看來這沒有一個人記得,要不然他們才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因為殭屍現在有了引頭,所以一時半刻倒也不會關注他們這一邊,季長風從自己的背包裡面拿出來了三張符紙。
直接平鋪在了地上之後,季長風用硃砂混著自己的血沾著手指在符紙上面畫了符咒。
「我悄悄畫了三個定身符,現在你們就留在這裡,那殭屍被勾住了這片刻輕易也抽不開身,你們就別走動引起他的注意。」
季長風吩咐完之後,就直接單獨上陣,走到了殭屍的身後,季長風走的腳步輕又輕,聲音也是小之又小。
在殭屍還沉迷在那些毒蟲子身上,準備著舉手將那些毒蟲子都給撈下來的時候,季長風趁其不備,直接就貼早了殭屍的背後。
殭屍瞬間不動,季長風緊連著就在殭屍的額頭胸前貼了兩張符紙,屍體直接就定在了原地不能動彈。
那些跟在季長風身後的考古人員看著季長風這一手,都有些不可思議。
這種茅山道士才會的東西沒想到季長風也懂,已經被定住的殭屍讓所有人都感覺到好奇,都想近距離看看。
季長風卻是讓他們站在一米開外看看過個眼癮,卻沒有讓他們走近了,畢竟萬一哪個人不小心扯下了符紙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季長風拿出來了一根火柴棍,將火柴棍給點了起來,隨後又拿出來了一截桃木棍,這個是從那個長的桃木棍上掰下來的枝丫。
將桃木棍點起來了之後,季長風就直接將桃木棍毫不猶豫的扔向了殭屍,這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他們沒想到季長風竟然這麼有主意。
其中一個考古隊員暗暗嘆著可惜,他們想的什麼季長風當然明白,無外乎就是名和利,他們瞧見了能夠掌控住的殭屍,就想把這殭屍給帶出去。
畢竟這種已經死了的生物刀槍不入,獻給實驗室也是一把賺頭,季長風就因為防備著這些念頭的人,這才決定將殭屍給滅了。
本來這殭屍就不是什麼普通東西,它現在這麼老實也只不過是因為它的身上貼著東西了。
季長風內心清醒的很,這種東西可不能帶出去,一出去還不知道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血流成河都是輕的。
萬一被這殭屍咬了一口,變了殭屍那才把事情糟大了,季長風看的十分透徹,所以才把殭屍給放火燒了。
雖然後面有著惋惜的聲音,季長風也當作聽不見,耳邊就只傳來了噼里啪啦的烤焦的肉的聲音。
不過也是因為季長風的原因,殭屍消失所有人都放鬆了起來,開始打探這墓室的別的地方。
季長風內心裡還惦記著之前在這個墓室裡面看到的壁畫,在此之前季長風探索這個古墓的時候免不了進入很多墓室。
所以看到的壁畫也是多的很,但是這次給季長風的感覺卻不一樣,就好似這個壁畫裡面有著什麼秘密一直等待著人探索。
季長風看見這個壁畫的時候就有這個感覺,到現在那種感覺非但沒有消失還在內心裏面慢慢變得強烈起來。
所以在所有人探索墓室有什麼值得研究的寶物或者文物的時候,季長風此刻已經走到了之前自己探究的壁畫面前。
其實這些壁畫都是勞作圖,畫的都是農民在田裡勞作,或者是女人在河邊洗衣浣紗,但就是這些勞作圖讓季長風就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這些壁畫都是用刀刻畫出來的,所以刻畫的十分的形象,上面的人看著就好像要從牆壁裡面走出來,不僅如此那壁畫上面全部都上了顏色。
根本不像季長風之前看的壁畫全部都是泥黃色的牆壁,單調的土灰色,季長風用手指摸了摸牆壁上面已經刷顏色的壁畫。
有一點是粘性,隨後季長風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似乎聞到了一點的甜味,緊接著季長風就瞧見了這整張壁畫裡面的不對勁的地方。
看見這個壁畫季長風就覺得這個壁畫說不上來的怪異,所以就決定留下來仔細的瞧瞧是怎麼回事。
這湊近了仔細的觀察才發現了這個奇特的勞工壁畫上面的太陽竟然從西邊升起,那小河的流水竟然也是低往高流,勞作的人在上坡開墾。
下邊的地方卻讓婦女們進行洗衣浣紗,所有的事物的常理就好似一下就全部都變成了相反的樣子。
季長風咬著手指繼續觀察著這副壁畫,不僅如此那些浣紗的女人手裡好像都握著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