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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六章 溪光師伯所在

2024-05-12 07:41:02 作者: 尤前

  「是又如何?」溪銘化身哼哼怪,再次冷哼了一聲。

  「可你看看你們三個現在混得……一個失蹤生死不明,一個交出掌門位被罰在此,另一個更是叛宗而去。你們這些師兄弟,還真是給你們師父長臉啊。」她嘖嘖兩聲,搖了搖頭。

  「你……放肆!膽敢妄議尊長!」溪銘臉都氣得漲紅。

  「話雖然是我說的,但臉可是你們自己丟的。」她繼續道,「先不說你了,就說說溪塵,當初他可是半點猶豫都沒有,直接叛宗去了天機閣。你們師父要是在天有靈,估計都得氣活過來?他的名聲算是被你們徹底毀了。」

  「……」溪銘想要反駁,偏偏又找不著可以反駁的理由,甚至自己都開始覺得有辱師門。

  「當初我和小師叔被強行扣上了叛宗的帽子,玄天宗尚且能到處追捕我們。如今溪塵公然叛宗,可我們礙於輩份和修為,全宗都不好公開處置他。」雖然大部分都是因為小麻袋和小師叔,還有各方面原因的綜合考慮,暫時沒有正式撕破臉,但那不重要。

  「如今也就只有溪光師伯,能有這個資質,挽回你們師門的名聲了。」

  溪銘皺了皺眉,直直看向她,剛剛的怒氣卻是消了下去,低低的出聲道,「說到底,你們就是想知道大師兄的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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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歌一愣,直接就承認了。

  「沒錯,我是為了知道溪光師伯所在,但也是為了你們師門。溪塵叛出宗門,你難道真的一點都不介意嗎?更不在乎大家認為是前掌門識人不明、管教不嚴,才教出這樣叛逆的弟子嗎?」她立馬給這事上價值、上高度。

  果然溪銘沉默了,眉頭更是越皺越緊,很顯然溪塵離開這事,他心底也是不滿的,只是他是師弟,對方修為又壓他一頭,習慣了不管對方作為而已。

  如今細一想,溪塵身為執劍長老,原本是最應該護衛宗門之人,卻隨隨便便就叛了宗,可見自始至終都沒將玄天宗放在心上。

  可是當年,他並不是這樣的。當初他們三人,溪塵修練最是刻苦,他和大師兄還偶有偷懶躲閒的時候,只有溪塵修行一絲不苟,就連受傷也堅持練劍。

  師父常說,他們三人之中只溪塵性格最為正直剛毅,認定了一樣事便會堅持到底從不言棄。也正因為如此,前任執劍長老才會選定他為繼承之人,認為他的性格,無論何時都會守護好宗門。

  他是從什麼時候變的呢?是無論怎麼努力修為卻始終低大師兄一頭,是師父將掌門之位傳給了大師兄?還是他專注閉關之時,門下弟子卻在大師兄的教導下修為一日千里?

  溪銘不清楚原因,興許他和師父都從來沒有看清過,他確實認定了一件事便會堅持到底,只是他認定的卻不是玄天宗,而是他本身的修為吧。

  「我沒有騙你們,確實不知道溪光師兄在哪。」溪銘長嘆了一聲,似是放下了什麼一般,閉了閉眼緩緩開口道,「當年師兄被邪氣侵蝕,連著最後一絲理智都將失去,他只來得及將掌門印交給我,就離開了宗門。」

  「那他有沒有說別的?」晨月連忙問道。

  溪銘搖了搖頭,「當時他已經是強弩之末,隨時有可能陷入狂亂之中,哪還有時間交待別的,不過……」他似是想到了什麼,定定的看向晨月道,「他在將邪氣引到自身之前,曾經尋訪各派鑽研古籍,想要找著克制邪氣的方法。」

  「……洗脈。」晨月緊了緊身側的手。

  「嗯。」溪銘點頭,「以高一個大境界的修為,強行用靈力連同對方經脈中靈氣一塊清洗,才能徹底拔除邪氣。這便是大師兄找著的方法,之後各派也是用這個方法清除邪氣,只是這方法的由來卻有些特殊。」

  兩人一愣,半會雙雙想到了什麼,紅歌脫口而出道,「不會是天機閣告訴師伯的吧?」

  「沒錯!」溪銘毫不意外他們猜到真相。

  「……」又是天機閣,總覺得跟它扯上關係就沒什麼好事。

  「當初大師兄在天機閣得知此法,但他已是化神巔峰修為,根本找不著比他高一個大境界之人,就算是知道方法,他的邪氣也無法清除。」溪銘眉頭緊皺,眼裡閃過一絲空茫,接著道,「也是那時,他得知邪氣的由來,乃是源自於北境無妄淵。」

  「無妄淵……」晨月沉思了一會,「師叔的意思,溪光師伯很可能去了無妄淵。」

  「我也只是猜測。」溪銘回答道,「以當初大師兄的情況,只有可能去兩個地方,一是天機閣,二是無妄淵。當初我以為是天機閣,畢竟他們那位老祖是最有可能救師兄的人,只是前陣子我數次試探過那天機閣的聖子,發現他並不在天機閣。」

  這也是為什麼,他之前那麼配合天機閣的原因。只是據他探查到的消息,當初大師兄在天機閣尋找到清除邪氣的方法只是一個偶然,而且他也並不知道天機閣老祖的修為,所以可能當初大師兄才沒有去天機閣求助,而是選擇遁入無妄淵深處,去到一個即便他被邪氣侵蝕得失去理智,也不會傷到人的地方。

  晨月靜默了半會,才拱手道,「多謝師叔告之。」

  說完,拉著紅歌轉身往外走去。

  「等等!你們到底打算關我到什麼時候?」兩人剛要出門,溪銘忍不住高聲問道,這都好幾個月了。

  那邊的紅歌轉頭回了一句,「可我們從來就沒有囚禁過你啊!」

  「什麼?」他指著腳下不知名的陣法道,「那這是……」

  「哦,清心靜氣的法陣而已。」

  「啥?」溪銘一愣,下意識抬腳伸出了法陣,然後……一步跨了出去。

  中間沒有任何阻擋,更沒有想像中禁固的感覺。

  槽!

  這還真的不是囚禁他的法陣,那他這幾個月老老實實蹲在陣法中,從沒跨出去一步是為了什麼啊喂?!

  耍他玩嗎?

  「你們……」他剛想破口大罵,卻發現門已經關上,早已沒了兩人的身影。

  溪銘只覺得一股怨氣堵在心口,上不來下不去,只能生生忍了下來。

  用力深吸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憤憤的一步一跺腳朝著門口走去,伸手一推房門,咔的一聲傳來金屬晃動的聲音。

  陣法沒困,但門鎖了!

  槽!

  下一刻一聲暴吼響徹整個懲戒堂。

  「你們兩小兔崽子,給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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