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武神奇觀
2024-05-11 11:09:08
作者: 星黛璐
並且今天一天帶來的衝擊已經夠大了。
然而,可是不少人會因為忽視了這句話而後悔的。
總之葉凡那麼的第一個計劃算是達成了,雖然他知道單憑一次講話想要影響這些人的看法是不可能的。
不過這也算是一個好的開始吧。
待眾人都退去之後,夏滅滅又找到了葉凡:「師傅,您今天說的那些東西都是真的,你有什麼其他的目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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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滅滅謹小慎微的問著葉凡。
「我說你這孩子怎麼回事?我跟你說話你是聽不懂還是怎麼了?」
「我不是已經和你講的很清楚了嗎?我說的話就是我自己的意思,難道我表述能力有這麼差嗎?連你都說服不了的嘛?那些聽眾呢,他們的看法是怎麼樣的,他們該不會也沒聽懂吧?」
被夏滅滅這麼一問,葉凡有些心虛了,他自認為自己表達的效果非常到位,不論是氣勢還是語氣都非常給力,還沉浸在滿滿的歡喜當中,可沒想到就這麼一下子被夏滅滅給問倒了。
他不禁有些擔憂。
夏滅滅立馬抱手道:「不是師傅,就是大家都以為你還別有所圖,都在猜猜你有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呢,沒想到您居然說的是真的。」
「那當然是真的了,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的,你去給我把血魔帶過來,算了算了算了,像你的實力把他叫過來也夠嗆,走我們一起去看看血魔今天都幹了些什麼。」
「這小子,口出狂言口氣還不小。」
夏滅滅說著就朝著光明頂走了過去。
要是昨天沒有了正義盔甲的,他張正陽的身體油盡燈枯肯定不是血魔的對手,可是今天已經不同了,他突破了武神的境界。
要不是因為系統當中說了要收服血魔為弟子,他肯定就要拿血魔來試試手了。
葉凡作為一個穿越者,他可是相當清楚,擁有實力和使用出來是兩回事兒,只有不斷的操練才能夠提升自己的實力,而只會走馬觀花一般的,可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
就這樣在夏滅滅的陪同之下,兩人來到了血魔所在的地方。
「不錯啊,今天台上的講話,很有想法啊,雖然有些不識抬舉,但是我懂你的意思了。」
葉凡對著血魔說道。他當然知道血魔說的話不是為了配合他,而是單純的不服氣想要羞辱他,可是他哪是那麼好相與的。他自然是要戲耍一下這個血魔的。
同時他也知道像血魔這樣的人,你不用強大的實力征服他,他是永遠不會臣服於你的。
所以還想趁此機會露上一手,因為經過一天的休息再加上昨天已經得到了突破,他倒是不擔心自己的身體狀況。
「張正陽,我告訴你,他們那些人把你視作神明,可我卻一點兒也不把你放在眼裡。我只是給你說,你給我記住了,你可別栽在我手裡了,否則的話我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把今日所受的屈辱一併拿回來!」
惡狠狠的對葉凡說道,葉凡上來一巴掌,把血魔拍到了地上對它說道:「給你說過了,我叫葉凡,不叫什麼張正陽,我不希望有下一次了。」
魔壓根兒就沒有看清楚,葉凡到底是如何動手的,照常理來說,血魔因為自己修行的特殊性。並不能使用其他魔族一樣的強大的法術,而是只能夠不斷的強化身體,借用血液的力量讓自己變得更強。
就導致了他的身體十分的強韌。
可是,按理來說,曾經的張正陽也不可能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對他出手,更何況這麼近的距離之內,血魔壓根兒就沒看清楚葉凡是怎麼出手的。
不成這武神的境界,一旦突破居然會有如此之不同。葉凡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別說是那些強大的法術或者力量了,單單是自己的身體在突破過武神境界的時候,已經與曾經有所很大的不同啊。
他非常享受自己現在的這個狀態,他知道,血魔現在已經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了,這樣一下子她就變得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也不跟你多說些廢話,你反正是困在這光明頂當中走不出去了,我說我能治好,你天生下來嗜血的毛病,同時讓你變得更強,你叫我一聲師傅如何?」
心裡有底氣之後,柳林便不再與他廢話了。
「哼,我打不過你又如何?打不過你我就要認你嗎?昨日,你憑著光明頂大戰投入了我十萬族人,我確實不是你的對手,可是那又如何呢?」
「你證明不了什麼東西我永遠不會臣服於你,你痴人做夢,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第一要殺了我,第二要麼在我面前拔刀自盡吧,哈哈哈哈哈。」
血魔十分的狂妄,葉凡可真是十分的頭大啊,這血魔要是個楞頭青也就罷了,只需要自己使用激將法,那麼他一定會上套。
可是現在看來這血魔,是知道完全打不過自己已經放棄了,看來必須想辦法感化他,否則這感化值一直上不去,該如何是好啊?
不過這血魔這麼強勢,完全都是在強撐著,其實葉凡也知道,血魔的弱點在何處。
這血魔看上去,天不怕地不怕一副不怕死的樣子,那是因為他從未感受過身體上的痛苦,真正令他痛苦的事情,反而是因為得不到鮮血的滋潤所帶來的那種感覺。
血魔也不是傻子。
他可不會相信,葉凡所謂的能夠幫她治好這個病的話語,他成為十大魔君之後,又不是沒有求放過他們魔族的聲音,任何人都對他這個病狀束手無策無策,區區葉凡只不過是突破了武神的境界,又能如何呢?
還能夠幫他治好這些病症不成。
所以血魔一點也不想搭理他,反倒是真的在思考自己該如何是好,因為一旦他這種症狀發作它便會伴隨著劇烈的疼痛,可以令人生不如死。
那個時候可不是他嘴硬能夠承受得了的,那種發自內心的對血液的渴望困擾,他逐漸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