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9章 我說了算(9)
2025-05-16 11:49:50
作者: 荷沿桃
第979章 我說了算(9)
紫輕然接過他手中的袋子,打開,「這裡面是什麼?」
隊長朝里瞧去,「蘇安希遺留下來的東西。」
袋子裡面有一頂太陽帽子,白色的,周圍有蕾絲邊,挺好看的一頂帽子。
裡面還有一個杯子,也是白色的。
以及一個小本子,記事的那種。
紫輕然將小本子打開,裡面手寫了不少的字。
像是在寫日記一樣,將身邊發生的事情都寫了出來。
日期,是從上個月開始的。
有一些生活上的瑣事,以及對生活的感悟,倒是沒什麼重要的事情記在上面。
翻到第五頁的時候,有好多她的心事坦白。
看了一眼後,便遞給了剛走來的靳馳,真是又氣又好笑,「字字對你的愛意。」
靳馳連看也懶得看一眼,只問最重要的,「她人逃了?」
如果不是逃了,現在就不是這樣的場景,隊長嘆了聲氣,「對啊,手下打電話來說,差一步就要抓到她了,然後又被她給逃走了。不過我們的線索還是有的,相信抓到她,只是時間問題。」
「這是在哪裡發現的?」
「她藏的一個小地方。」
「就這些?」
「還有一些生活上的用品吧。」
「恩。東西拿走扔了。」
隊長沒有馬上照做,而是轉頭看了眼。
紫輕然把日記本重新拿在手上,「其它的兩個扔了,這個我還要再看一下。說不定能從中發現什麼。」
靳馳無意瞥到那上面的字眼,就覺得滿身心的不舒服,「還有什麼好看的,你以為她會把什麼重要的東西寫出來,留給別人把柄麼?」
「以蘇安希這種個性的來說,的確不會。可就怕萬一呢,日記本是一個人的心思最深處,說不定寫到感情時,就無意識的會說出些什麼重要的線索來。我還要看看。」
「」
「好了,隊長你先出去吧,要是人手還不夠,繼續加派。」
「收到。」
隊長離開,房門重新關上。
紫輕然坐回沙發,繼續往下看。
從第五頁後開始,寫得差不多都是對靳馳的愛,思念,恨,又恨又愛的織感。
那種想要得到,卻又沒法得到的痛苦。
言語間,透露了心底處的悲涼。
「愛你可真是深呢。」
「什麼鬼!」
「唉,如果她不是我情敵的話,還真有些心疼她呢。」
靳馳眯眼看來,「你這說得是什麼話,還心疼她?」
紫輕然聳聳肩,「心疼她,那是指站在一個女人的角度來看。那是虛幻的,是假的!站在我的角度來看,那自然是巴不得弄死她的。」
聽著這番話,靳馳苦笑不得,「真沒見過你這樣的,這種事你還站不同角度看事情。」
「說說而已,感嘆也沒什麼吧。」
「行了行了,你也別看了,不就是一日記本麼,她不會將什麼重要的事情寫在上面的。」
「就要看。」
「」
「說不定就有。」
「那你看吧。」
「一起看啊。一起看看那個女人對你的愛有多深。」
聽到這兒,靳馳突然間轉過了眼,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你這話聽得有點味道啊。」
紫輕然又是聳聳肩,「什麼味道?鹹的?」
「酸的。」
「沒有。」
「有。」
「沒有。」
「就是有,我聽出來了!」
「你聽錯了。」
「紫輕然你現在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靳馳這才後知後覺,她看日記本的最真實目的,「你不會覺得以前我和她有過什麼吧?」
「沒有呀。」
「你看你這副表情。」
「我表情怎麼了?」
「你表情出賣了你。」
身為一個女人,對這方面自然是敏感在意的,別看紫輕然好像特會從不同的角度看事情一樣。
歸根到底,關於到自己愛的人,沒有說出來的那麼瀟灑,不知不覺中,就嘆了聲氣,「我總覺得你以前應該是做了什麼讓她感覺到有希望的事,她才會這樣一門心思的愛著你,為了要得到你不顧一切的。」
回想起以前和蘇安希的過往,靳馳並沒有覺得自己做得有半分不妥,「感情的事情說不清,我真沒做什麼。」
紫輕然當然不會認為他在騙人,只是怕有些時候,他自己無意間做出來的舉動,會讓其它人誤會,「你以前和她相處的時候,都是怎麼樣的呢?」
「從她成為我的主治醫生開始,到後來,我對她的態度一直都是那樣,沒有任何的變化。」
「我覺得有。」
「真沒有!」
「那就是你對她有什麼不同的?你自己想想,免得以後再犯。」
「」靳馳英氣的眉眼往上挑動,「你這話說得不好聽啊。」
「你想想啊,我說真的。」紫輕然就是想找著問題的所在,以免日後出現同樣的問題。
「沒有的事,你讓我想什麼。」靳馳快要被紫輕然給說得魔怔了。
紫輕然也是無能了,無奈一眼後,只好自己說動來找了,「你以前除了她,基本沒有接觸過其它女性吧?」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靳馳對於女人,都是能避開就避開,特別是對於那種送上門來的女人,心底的厭惡是深如海的,「我最開始接觸的女人就是你。」
「繞開我!講正事。」
「講的就是正事。」
「正事個毛線。」
「又講髒話?」
「你以前又沒和我說過話,咱倆根本不算是認識好不?你這人就放在心底認識我來著,又沒付出實際行動。」
這倒是說得實在話,只是在心底認識,都不敢付出行動。
靳馳想想以前,也真是有些想笑的,「得,繞過你。我以前的確沒有接觸過其它的女生。」
紫輕然想到的一點就是,「你看你以前,對於那些想要靠近你的女人,你都是施加壓力的讓她們離開。但是蘇安希就不一樣了,你允許她靠近,允許她和你講很多比較重要的事情,允許她在你身旁逗留。」
「那是病情所需!我不讓她靠近,怎麼讓她為我治病。」
「是啊,所以這就讓她產生了一種錯覺,會認為你對她有點不一樣啊。你講是這個理不?」
原本,靳馳真沒想這樣多的,聽這一提點,微微點頭,「有點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