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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169指不定就是那位南小姐吹的耳

2025-03-31 12:24:42 作者: 水月瑤歌

  南簫還在呼呼地喘著粗氣,抬手接過他的水簌口,嘴巴里都是那股腥鹹的味道。

  剛剛明明她要吐出來的,莫名奇妙的就吞了下去。

  這會兒南簫整個人都不太好。

  一隻手放在腹部上,纖瘦的身子慢慢靠進沙發里,手指頭還在顫著。

  慕北辰有點愧疚,擠著過去,一臉緊張地盯著她白色毛衣下面平坦的腹部,「怎麼了怎麼了,肚子疼?」

  南簫瞪他,拍開他的手,「不要你管!」

  「」

  「sorry,我一時忍不住,真生氣啦?那你咬我,或者我給你還回去?」

  還

  

  南簫鼻子哼著鼻音,「慕北辰你這張臉乾脆別要了!」

  他湊過來,「是是是,我也就在你面前不要臉,嗯不生氣了?」

  外面天色都黑了,南簫起身,慕北辰也跟著緊張兮兮地起身,「去哪兒?」

  南簫瓮聲瓮氣,「我去外面的洗手間整理一下。」

  「我陪你去。」

  「那是女洗手間,慕北辰你確定要一起進去?」南簫挑了挑眉梢,看他。

  「」

  南簫緩了一會兒,努力平復下臉上的潮紅,外面還有人在加班,她不敢讓人家看到她一副**過後的模樣出去。

  低頭把自己的衣服和頭髮整理好,南簫才開門出去。

  洗手間在最裡面,經過茶水間時南簫看見那裡圍了幾個人,男女都有。

  南簫原本是打算直接去洗手間的,但剛剛走到門口的大盆栽旁,一道涼涼不屑的女聲就飄進了耳朵里。

  「今天那個南小姐我可看見了,長得雖然漂亮,可關貝也不差啊,再說關貝不論在工作還是在慕總的私事上,哪一樣不是做的最好的,慕總就因為關貝喜歡他,把她給從公司給開掉了,要我說啊,指不定就是那位南小姐吹的耳邊風呢。」

  南簫:「」

  旁邊立刻有人『噓』了一聲,「你小聲點,知道你跟關貝平時關係好,但有些話還是別亂說的好,當心隔牆有耳。」

  「我就是覺得替關貝有點不值嘛,你們不知道,關貝家裡自己就有公司,要不是因為喜歡慕總,她才不會委屈自己」

  「別說了,當心禍從口出。」

  旁邊已經有人捂住了她的嘴。

  南簫從盆栽葉子的縫隙里看過去,看見有人要出來。

  她心裡大概猜了出來,他們說的那個叫關貝的,應該就是那晚替慕北辰接電話的女秘書。

  她被慕北辰開除了嗎?

  南簫想起某一次,她好像確實是犯了矯情,揪著慕北辰他辦公室里為什麼那麼多年輕漂亮的女秘書。

  還問那晚接他電話的那個,聲音嬌滴滴的秘書是不是喜歡他

  她真是烏鴉嘴!

  心裡忽然湧上來一股愧疚,那個關貝是因為她才被慕北辰開除掉的?

  南簫咬了咬唇,趁裡面的人出來前自己轉身幾步回了總裁辦公室。

  慕北辰已經清理好了地上的紙巾,袖子挽起來坐在辦公桌後面,正低頭在看一份文件,筆尖唰唰唰地在文件上簽字。

  他認真工作時,臉廓沉靜,周身都是淡冷矜貴的氣息,優雅迷人。

  只要不是刻意露出那種似笑非笑的壞和痞來,這個男人真的是很迷人的,無論是那張臉還是身材,都有迷惑女人的資本。

  南簫臉蛋有點僵硬的冷。

  心裡沒來由一股的惱。

  覺得這男人不是一般的拈花惹草。

  南簫一直盯著那張臉看,一直盯,恨不得在他臉上挖個洞出來。

  慕北辰被她看的淡定不下去了,從文件里抬頭看過來,「怎麼了?是不是肚子餓了?sorry,想吃什麼,帶你去吃。」

  「沒胃口。」

  南簫寡淡著語氣,轉身拿了自己的大衣,「我要回去了。」

  慕北辰皺著眉心過來,「怎麼了這是?」

  他伸手把住南簫的細腰,「還氣呢?」

  南簫拍開他的手,拍不開,只能悶悶地說,「沒有,我答應了希宇晚上要陪他做手工作業的,該回去了。」

  「一塊兒回去。」

  慕北辰不由分說,替她把大衣穿好,細心地系上扣子。

  南簫悶著不說話了,任由他牽著自己出了辦公室。

  外面秘書們已經陸陸續續下班了。

  南簫一眼就看見了那個在茶水間裡替關貝不平的女秘書,高挑的身材,穿一身掐腰的藍色套裙,烏黑的大波浪,整個人看起來很有歐洲時尚雜誌上的那種優雅女模特的感覺,特別是那雙漂亮筆直的大長腿。

  那個叫林西的女秘書也看了過來。

  南簫的視線一瞬間和她碰撞上,林西臉上掛著優雅的微笑和慕北辰打招呼,但沒有理會南簫。

  南簫分明從她的眼神里看見了對自己的輕蔑和不屑。

  她站在慕北辰的身側,因為穿平底鞋的緣故,一六八的身高剛剛到他肩膀的地方。

  看起來有一種小鳥依人的感覺。

  一直到進了電梯裡,南簫臉上的笑容褪去,輕輕掙開慕北辰的手,哼了一聲,撇開眼睛不去看他。

  「」怎麼了又?

  晚上。

  南簫小口小口吃完慕老太太給她準備的夜宵,收拾好的時候慕北辰剛剛從隔壁書房忙完回來。

  南簫躺在床上,一翻身,留一個冷漠的背影給他。

  慕北辰嘆氣,一邊解開襯衫最上面的扣子一邊晃悠走過去,單膝跪在床邊上,手指頭輕輕落在南簫的肩膀上。

  「咳是不是不舒服?」

  南簫聲音有點悶,頓了會兒,還是扭頭看過來,正好對上慕北辰湛黑的眸子裡。

  「你是不是把那個幫你接電話的女秘書給開除掉啦?」

  「你怎麼知道?」

  慕北辰皺眉,他把關貝辭掉是因為她心思不正,那晚不過是讓她接了個電話,結果她就以為自己是對她有別的什麼意思了。

  第二天又是送早餐又是在他辦公室里穿的清涼搔-首弄姿的。

  對於這種目的不純的女人,他向來不會留在身邊。

  況且也怕南簫知道了會多想,所以便把她辭掉了。

  但,南簫是怎麼知道的?

  南簫撇了撇唇,乾脆抱著被子坐起來,看著他,「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呵。」

  慕北辰被她的語氣逗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說的好像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一樣。」

  南簫:「還不是你自己拈花惹草的,沒事弄一堆年輕漂亮的女秘書在辦公室,人家想不對你動心都難。」

  「我又不是萬人迷。」

  南簫鼻子哼聲,「是不是萬人迷我不知道,但是拈花惹草的功力倒是一流的。」

  「那你當初怎麼就沒拜倒在我的西裝褲下?」

  什、什麼?

  南簫眼睛下意識地往他褲子上看了一眼,然後想起什麼,臉色一下子就燙了起來。

  「嗯問你呢。」

  慕北辰提了提被子,俯身湊過去,呼吸一下子噴在了南簫的臉頰上,露了那麼一兩分的壞笑出來。

  「」

  南簫咕噥,「不是在巴黎那晚就拜了嗎?」

  她還記得他當時蒙她的話,說什麼用嘴最後還騙她寫了欠條,把她工資卡給騙走了。

  想到這個,南簫頓時就理直氣壯了。

  「還有啊,慕北辰你這個人,你真的是太壞了,我那時都喝的那麼醉了,你還那麼欺負我。」

  「你要是不喝醉,我怎麼欺負你?嗯?」

  說著說著,手就鑽進了被子裡,沿著南簫美好的曲線往下,輕輕柔柔握住了她的綿軟。

  「」

  南簫被他突然的這一下,嚶嚀了一聲,然後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唇被他含住,很快,南簫就被吻的模模糊糊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關於那個女秘書的問題,早已不知道拋到了哪裡去。

  入夜。

  公寓裡發出一聲悽厲的尖叫聲,但這裡是高級住宅區,隔音效果很好,外面全然都聽不見。

  客廳就亮了一盞光線昏暗的暖燈。

  林玉薇跌坐在地上,披頭散髮的,不過是一個多星期,她整個人已經瘦了一大圈。

  手臂上大大小小的都是針孔,眼淚鼻涕都糊了一臉。

  向來妝容精緻的女人,此時已經什麼都顧不上了,只是一個勁地蜷縮著自己的身體,嘴裡發出『啊啊啊』的尖叫聲,聲音像破碎掉的抹布一樣,尖銳,嘶啞。

  毒-癮發作起來的時候,她已經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了,那種螞蟻吞噬全身的感覺真的太難受。

  那天,南震霆離開之後就沒有再來過。

  林玉薇嘗試過要逃跑,要通知姐姐救自己。

  可是都沒有用,公寓所有窗戶都封死了,一切的通訊設備都拆掉了,樓上樓下都有人守著。

  別說是人了,連一隻蟲子都出不去。

  但更絕望的還在後面。

  當天晚上就有兩個保鏢進來,給她注射了毒-品。

  林玉薇從一開始的歇斯底里,到現在的再也鬧不動,毒-癮發作的時候,只能不停地虐待自己,用頭撞牆,撞桌子,用身體上的疼痛來緩解毒-癮的痛苦。

  幾分鐘之後。

  公寓的門打開,那兩個保鏢進來,面無表情的給她注射了品。

  林玉薇慢慢停了下來,臉色蒼白的像白紙,整個人瘦骨嶙峋,顫抖地抬了一下手,去抹臉上的眼淚和鼻涕。

  門口有響動聲,林玉薇抬起空洞的眼睛看過去。

  看見了一身唐裝的南震霆。

  他的身邊陪著的不是沈冀,而是南家的管家。

  「啊!」

  林玉薇像見鬼了一般,眼睛動了動,整個人瞬間抖的像篩子一樣,往牆角不斷地縮過去縮過去,一直到再也後退不了。

  她踢蹬著自己的腿,嘴裡發出『啊啊啊』的聲音。

  南震霆在沙發上坐下,悠閒地往後一靠,沒有開口,就這麼靜靜地看著林玉薇。

  那眼神在林玉薇看來,就好像勾人魂魄的惡魔一樣,她怕,怕極了。

  這個男人,他的手段毒辣成這個樣子,竟然讓人給她注射毒-品

  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林玉薇呼呼地喘著粗氣,她明白,到了這個時候,姐姐恐怕已經救不了自己了。

  她只能自救。

  「姐夫不不不,南爺,求求你,您放過我吧,您想知道什麼,我都說出來都告訴您求求您,放我一次吧,放過我」

  林玉薇連滾帶爬的,從牆角里挪出來。

  但她不敢靠近南震霆,保持在一米多的距離之外,哭的滿臉的眼淚鼻涕。

  手哆哆嗦嗦的,抬起來又放下,最後撐在自己的膝蓋上。

  南震霆就這麼看著她,看著這張和林玉蘭有三四分像的臉。

  緩緩的,冷冷的開口,「玉薇,我最後一次問你,簫心當年的遺言,到底是什麼?」

  「」

  林玉薇嘴唇哆嗦了好幾次,才勉強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抖,「是、是簫心姐當年的遺言,是、是拜託我姐去保利孤兒院把南簫接出來,帶回你的身邊去,讓你們父女相認。」

  南震霆的手垂在自己的腿側,連管家都沒有看到,他的手指頭在輕微的顫抖。

  閉了閉眼睛,他問,「還有呢?」

  「還有還有」

  林玉薇喘著氣,「還有一封信,是簫心姐給您寫的,在我姐手裡,信的內容我們看過,她在信里說、說」

  「說什麼?!」

  南震霆手忽然往桌子上用力一拍,那聲音幾乎嚇得林玉薇魂飛魄散。

  「說、說她當年之所以騙你說孩子夭折了,是為了瞞天過海,當時你的處境,腹背受敵,她是為了不讓你分心,所以才自己帶著孩子離開的,她帶著南簫在鄉下躲了五年後來回來之後,您已經有了未婚妻」

  話說到這裡,南震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當年只是一個小混混,從泥沼里打滾出來的。

  當時過的是打打殺殺的日子,簫心跟在他身邊,過的是擔驚受怕的生活。

  後來簫心懷孕,那時他正忙著帶人搶地盤,整天打打殺殺的,多的是人想要他的命。

  簫心自己挺著大肚子離開的。

  沒有留下任何的隻言片語。

  後來他在一個縣城的小醫院找到她時,簫心親口說的,孩子一出生就夭折了。

  後來也是在那個小醫院裡,簫心說,她厭倦了跟著他過那種擔驚受怕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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