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139掙扎不開,整個人被他帶到了
2025-03-31 12:22:19
作者: 水月瑤歌
這一片別墅都是白色的,放眼看過去一片白晃晃,不過環境很好,綠植也不錯。
慕希宇一進屋裡就撒丫子跑開了。
兩層的別墅,因為多時沒有人居住而顯得有些冷生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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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慕北辰帶著慕希宇回國的時候就把傭人都辭了,別墅里的傭人是尼克昨天接到電話臨時找來的。
南簫第一次踏進這種地地道道的歐式別墅。
四處打量了一眼,最後目光落在了客廳角落的一架鋼琴上。
她好奇地走過去,鋼琴之前蒙上了遮灰的白布,所以並沒有染上半點灰塵,像新的一樣。
慕北辰也跟著走過去。
南簫偏頭問他,「你會彈鋼琴?」
「一般般。」
南簫沒察覺到,他說『一般般』三個字的時候,俊臉上有點黑。
直到慕希宇噠噠噠跑過來,「因為我兩歲多的時候特別喜歡聽鋼琴呀,就纏著爸爸彈給我聽,可是爸爸好笨哦,彈的鋼琴連大王都聽不下去。」
「」
某人臉色有點黑。
慕希宇還在哈哈大笑著,南簫有點不忍心取笑了,於是捏了捏小傢伙的臉蛋,「怎麼可以這麼說爸爸,小壞蛋。」
小傢伙哼哼唧唧的,跑開了。
南簫轉頭看一旁臉色黑黑的男人,「你要不要再上樓睡會兒?待會兒午餐準備好了我再叫你。」
慕北辰點頭,身體的確有些不舒服。
捏了捏她細軟的手心,「你陪我一起?」
「我還要幫忙準備午餐呢,希宇最近胃口不怎麼好,我怕傭人準備的食物他吃不慣。」
「哪兒那麼嬌貴。」
慕北辰說是這麼說,但還是抿了一下薄唇,轉身上樓前又看了她一眼,「多準備一點,我最近胃口也不怎麼好。」
「」
午餐南簫沒有讓保姆準備,只是讓她陪著在附近的超市買了食材回來。
南簫煮了米飯,炒了幾樣清淡的菜,又熬了一鍋粥,冰箱裡有黃瓜和西紅柿,她切好,拌了一些涼菜。
午餐準備好的時候,慕希宇是聞著香味兒跑回來的。
小傢伙剛剛在隔壁和他以前的小夥伴一起玩,隔壁是一個金髮碧眼的小正太,跟慕希宇關係很好。
小傢伙玩的滿頭大汗,瞥見桌上的涼拌黃瓜,伸手就要去抓。
南簫一下拍開他的小胖手,「下去洗手,然後上樓叫你爸爸下來吃飯。」
小傢伙嘟囔了一聲,不甘不願的跑去衛生間洗手。
南簫把飯菜都端出來,又擺好了碗筷。
沒一會兒看見小傢伙噠噠噠從樓上跑下來,「爸爸還在睡覺呢,我都叫不醒他,簫簫,我們先吃吧。」
「還在睡覺?」
南簫皺了皺眉,先給小傢伙盛了飯,摘了圍裙自己上樓去看。
樓上一共就三個房間,一間書房一間兒童房,中間是主臥。
南簫推門進去時,撲面而來的是很冷硬的純男性氣息。
慕北辰應該是洗過澡才睡的,襯衫西褲都扔在沙發上,身上就套了一條睡褲,被子滑落到腰際。
男人一隻手搭在額頭上,呼吸沉沉,臉上泛著不正常的蒼白。
南簫眉心緊了一下,抬步過去,站在床沿輕輕喚了幾聲,慕北辰沒有反應。
南簫伸手往他額頭上探去,觸手都是滾燙。
發燒了???
南簫心頭一緊,連忙又叫了幾聲,慕北辰倒是幽幽睜開了眼睛,還有點迷茫,看著她,「怎麼了?」
「你發燒了!」
南簫急的,「你先起來,我們去醫院吧。」
慕北辰皺眉,剛剛睡醒的緣故,嗓音沙啞,「沒那麼嚴重,我睡一覺就好了。」
「那怎麼行?你不許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南簫一時又自責起來,「對不起啊,都是我疏忽了,要是知道你身體不舒服我就早點把機票給退了。」
慕北辰見不得她自責的模樣,撐了撐身子,坐起來。
抬手揉了一下脹痛的太陽穴,另一隻手一伸,把南簫給攬進了懷裡。
低頭就去尋她的唇,輕輕細細地親吻上去,炙熱滾燙的氣息很快包圍了南簫的口腔里。
「唔」
南簫下意識掙扎,不過掙扎不開,整個人被他帶到了床上去。
很快,朝氣蓬勃的東西就抵上了她的腿心,囂張無比地動了幾下。
慕北辰鬆開她的唇,臉上邪肆的壞笑,「還擔心嗎?」
「」
南簫臉色充血,唇瓣被他允的,已經微微腫了。
抬手推了推,「那你先下去吃點東西,吃完再上來睡,待會兒我給你拿藥。」
觸手的他身上的溫度很燙,南簫還是忍不住道「要不然還是去醫院」
「去什麼醫院。」
慕北辰已經翻身下床了,自顧自的穿衣服。
南簫看著他精瘦卻蓄滿力量的背部輪廓,臉頰又有點燙。
心想他到底有沒有事?明明是發燒了,可是剛剛抵著她時又那麼狂野有力。
慕北辰很快穿好了衣服,回頭一看南簫還呆愣愣地坐在床邊,忍不住薄唇彎起,「不是要下樓吃飯?還是簫簫,你在回味什麼?」
他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壞樣子了。
南簫一下子炸毛,臉色紅紅的瞪他,「我才沒有回味!」
南簫跟小傢伙說慕北辰生病了。
慕希宇原本還在客廳里蹦蹦跳跳的,一下子就小聲了下來,慢慢挪過去,在慕北辰的長腿邊蹲下來,仰頭眼睛骨碌碌看他。
「爸爸,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呀?」
慕北辰沉眉看了一眼蹲在自己腿邊的小胖墩,難得兒子關心自己,總算覺得有點欣慰。
「爸爸沒事,你去玩你的吧。」
小傢伙眨眨眼,「可是爸爸,你要是不去醫院的話簫簫就得照顧你,簫簫照顧你就沒有人陪我玩兒了。」
「」這特麼是親兒子???!!!
慕希宇最後還是被南簫哄著睡午覺去了。
南簫問了傭人附近哪裡有藥店,她拿著錢包去買了一盒退燒藥回來。
回來時慕北辰還坐在沙發上,兩條長腿交叉搭在茶几上,正在看手機,指尖還夾著煙。
南簫一下就惱了。
幾乎是想也沒想的就衝上去,抬手就拿掉了他指尖還剩半截的菸蒂,扔進了菸灰缸里。
一不小心指頭被猩紅的菸頭燙了一下,不過南簫沒有注意到。
氣呼呼看著那個眉心深擰的男人。
「慕北辰你多大了,發燒了還抽抽抽,自己的身體不知道珍惜,抽死你算了!」
她很少有這麼生氣的時候,特別是和慕北辰在一起之後。
實在是這個人太令她生氣,哪有這樣的,生病了不肯去醫院就算了,不好好休息,還抽菸!
慕北辰被她這麼一『凶』,難得愣了一下。
南簫也意識到剛剛自己是不是太不妥了,乾咳了一聲,正想著怎麼找台階下的時候。
慕北辰已經站起了身。
那雙濃黑的眼底慢慢積蓄起來一點點的狂熱,和南簫看不懂的東西。
她吞了吞口水,手裡的感冒藥已經被慕北辰拿過去了,隨手扔在沙發上。
他低啞開口,「sorry,讓你為我擔心了。」
「」
慕北辰一步靠近,下一瞬,南簫整個人已經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干、你幹嘛?」
生病了還有力氣抱她!
南簫有點擔心地伸手去探他的額頭,熱度並沒有褪下去,掌心都是一片的滾燙。
「退燒藥在樓下呢我去拿上來。」
「不用吃藥。」
慕北辰灼灼看著她,「我有更好的退燒辦法。」
抬手,開始解襯衫的扣子。
南簫就算是再懵這下也反應過來了,他說什麼退燒辦法,是指
呼吸一下就加重了起來,南簫下意識的指尖緊緊揪緊身下黑色的床單。
慕北辰不耐煩,扣子沒完全解開,直接扯開了,然後單手解了皮帶扣,下一瞬,人已經壓了過來。
「」
經歷過情-事的女人,只是被他刻意撩撥了幾下,身體就有了感覺。
南簫用殘存的理智推著他,咬唇,「不行慕北辰,你生病呢,這樣對身體不好。」
「可是憋著更容易出事。」
慕北辰聲音已經啞的不行了,指腹摩挲著她柔軟的唇瓣,「簫簫,你忍心拒絕我嗯?」
「」
唇慢慢落下來,從南簫的唇角往下,輕輕柔柔,伴隨著他越漸粗重的呼吸。
南簫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黑色的大床搖搖晃晃了大半個小時方才停下來。
臥室里只有男女粗重的呼吸聲,曖-昧地交融在一起。
空氣里都是腥甜的味道。
南簫趴在慕北辰身上,沒忘記他還發著燒。
慢慢平復下來之後趕緊起身,胡亂收拾了一下自己,看向閉眸但是沒有睡著的男人。
南簫聲音軟軟的,「我去給你拿藥上來好不好?」
「」
幾秒鐘之後他才睜眼,舒爽過後臉色已經沒有那麼蒼白了,甚至帶了一點點的紅潤。
「燒估計已經退了,不信你摸摸?」
慕北辰輕笑,帶著南簫的手就要往自己緊繃的腹部探去。
「你幹嘛!」
南簫一下子縮回手,瞪他,哪有人探那裡來看燒有沒有退的!
「不是不信麼?」
「」
還是下樓去給他倒了熱水拿了藥上來。
不過慕北辰沒有吃藥,倒是咕嘟把那杯熱水喝了乾淨。
慕北辰又睡了一覺,天黑時才起來,精神好了許多。
慕希宇嚷著要吃西餐,讓傭人做了香噴噴的牛排。
南簫則是擔心慕北辰的身體,給他熬了湯。
晚飯的時候,慕希宇一邊吃著牛排,吃的小嘴巴油膩膩的,一邊看著爸爸一口一口喝湯。
有點奇怪,「爸爸,你的病好了嗎?」
慕北辰沒理會他。
小傢伙自言自語,「奇怪,爸爸你都沒有打針吃藥,為什麼病自己好了?」
慕北辰最後一口湯喝完,聽著兒子的話,眼神揶揄看著對面的南簫。
「」
南簫差點把臉埋進碗裡去,在桌下踢了他一腳,腳卻被男人惡劣地勾住,調-情。
南簫差點被嗆住,尤其是慕北辰在桌下摩挲著她的白嫩腳背時,還一本正經的給她夾菜。
南簫差點要哭。
被氣的。
半夜的時候下起了大雨。
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早上,雨勢半分沒有減小,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戶上。
南簫早早就醒了,後背貼著男人溫熱精碩的胸膛,腰間被他捁的緊緊的。
南簫嘗試了幾下都沒掰開他的手,慕北辰呼吸均勻,還沒有醒過來,帶著熱氣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脖頸上,有些麻麻的癢。
臥室的門沒有鎖,被人推開一條縫,慕希宇在門外探頭探腦的。
小傢伙穿著卡通睡衣,最後還是推門進來了。
南簫嚇了一跳,不過幸好慕北辰翻了個身,鬆開了捁在她腰間的手。
南簫鬆了一口氣,瞥見小傢伙短腿爬上來,連忙往旁邊挪了一點。
小傢伙鑽進被窩裡,大眼睛眨巴看著南簫,「簫簫,今天下雨呢,本來我還想帶你去玩的,那邊有好多賣東西的,平時可熱鬧了。」
「那就明天再去。」
南簫捏捏小傢伙的臉,「怎麼起這麼早?」
小傢伙撇了眼最裡面的慕北辰,用氣音和她說「我有點擔心爸爸,爸爸這麼不聽話,生病了又不吃藥打針,我怕你一個人照顧不好他呢。」
這話聽的南簫心頭柔柔軟軟的,「你爸爸病已經好了,你不用擔心。」
小傢伙哼哼唧唧的,「以前生病都沒見他好的這麼快。」
「」
南簫和慕希宇先起床的。
母子倆吃了早餐,外面雨停了,慕希宇拉著南簫去隔壁和他的朋友一起踢足球。
慕北辰下樓時客廳里空蕩蕩的。
早餐南簫都放在冰箱裡了,他自己取出來動手熱。
沒一會兒南簫就回來了,可能是玩的有點累,額上布了一層薄汗,鼻尖也泛著紅。
看見慕北辰,愣了一下,「起來了?」
慕北辰喝完最後一口牛奶,望向她的身後,一隻手插在褲兜里,「慕希宇呢?」
「在外面和隔壁的小朋友一起踢足球呢。」
南簫抿了抿唇,昨天她就已經觀察過了,這別墅里處處都是男人和孩子生活過的痕跡,找不到一點屬於女人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