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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七皇子,已到北竹院?

2025-04-28 03:42:51 作者: 刁民要上天

  第286章 七皇子,已到北竹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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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葉涼,成全他!」

  那寒霜帶煞在殿內幽幽傳盪,令得那之前還士氣高昂、正義凜然的眾將,紛紛低垂下頭,不敢言語出聲。

  生怕一個不小心, 便是步了章傅雄的後塵。

  看得這一幕,葉烈、葉無峰等人亦是欣慰的點了點頭,看向葉涼的目光,儘是讚賞:好一招殺雞儆猴,僅以殺一人,便是徹底解決了此事。

  涼兒, 倒是越來越聰明了。

  「怎麼?沒人了麼?」葉涼深邃的雙眸,輕掠過在場那些垂首之人,冷語道:「堂堂北涼王府的將領, 鏖戰沙場的戰士。」

  「如今,竟要以一婦人犧牲自己,來保全己身,可苟活於世。」

  他目光如炬,怒意滕濤:「如此,你等,難道便不知羞麼!?」

  「不錯。」

  葉無峰身後的那些將領聞言亦是紛紛點頭,似以贊同,那葉無峰更是站出,道:「涼兒說的無錯,大丈夫當以三尺之劍,戰天下仇寇,立不世之功!」

  「豈可貪生怕死,委曲求全的殘活於世,如此又豈對得起我北涼王府威名, 對得起你們鐵血將士之名!?」

  那話語陣陣, 傳入在場眾將士的心頭,說的本就反對之人, 心頭潮湧,說的那些要和親之人,愧疚低首。

  不過,就在全場鴉雀無聲,愧疚難語之時,一名看似虛胖,有著絡腮鬍的男子,忍不住嘟囔道:「說的好聽,還不就是因為此人是你的母親。」

  「常淵,你在胡說些什麼!?」葉無峰震喝道。

  面對葉無峰的點名喝語,常淵站起身,硬著頭皮拱手道:「屬下沒有胡說,屬下說的是事實。」

  「你!」

  就在葉無峰怒而語塞之時,葉涼伸手將其攔住,看向常淵道:「常淵,血賁軍第二軍團,狂虎君第八隊統領,於三十年前加入血賁軍,是為血賁軍老將」

  「是真正一步步,從血賁軍兵士,實打實打上來的真正漢子!」

  那誇讚之語,葉涼亦是無半點吝嗇,說的那常淵底氣都是足了不少,高昂之首。

  「二十八年前,常淵家母病憂,其心繫母,無允而私自離軍,其後雖母無事,但軍規已犯,本應重罰,逐出血賁軍。」

  葉涼凝視著他一字一頓道:「可是家父念其忠孝,非但未追究其過,還於三軍之前,替其受罰,這些」

  「你可還記得!?」

  那話語誅心、『刺人』,刺的常淵面色羞紅,垂首難言。

  「二十五年前,常淵升任血賁軍副統,得娶嬌妻,奈何,常年不駐家,嬌妻得平陵王境內的聖朝門門主覬覦、垂涎,欲要強搶輕辱!」

  葉涼踏前一步,氣勢滕濤:「那時,我父無半點猶疑,冒著與平陵王鬧翻之險,直接便領血賁軍,跨過兩境,帶兵剿滅聖朝門,以救你妻。」

  「我想問,在那時」

  他目光凌冽如刀,一刀刀擱在常淵羞愧的面頰之上:「我父,可曾有過要賣你妻,以求北涼與平陵之間和平!?」

  「沒沒有」

  常淵垂首吐語。

  「十年前,你因升任統領,飲酒而殺了遊玩過此地,調戲北涼女子的江靖王手下天江軍下,一名將統之子。」

  葉涼再踏一步,氣勢迫人:「那時,我父雖已不在,又是何人,以婦人無力之軀,力排眾議,搬出先父,堅持要秉承先父遺志。」

  「不懼強敵,不畏強權,唯求忠義團結,而死拒將你交出,以平息兩境干戈的!?」

  「是是大夫人」

  常淵羞愧的似欲找個裂縫,鑽入地中一般。

  「如此種種,於情於義,我父我母,又可曾拋棄過你?又可曾是因你一家之事,而背棄於你!?」葉涼再踏一步,質聲喝語。

  「沒沒有」

  「既是沒有」

  葉涼踏至常淵面前,喝語道:「你剛之言語,又何來根據!?又可曾想過,是否對得起他們!?」

  一語至此,他看向那面色羞愧難當的常淵道:「於長於友,我父母皆未愧於你,而你呢!?」

  嘭!

  簡單的三字而問,如千斤巨石重壓於常淵的身軀之上,在這樁樁件件之下,他終是愧疚難忍,陡然跪身,認錯:「葉涼少主,我」

  他忽的垂首,含淚道:「知錯了。」

  三十年了,他歷經/人世,飽經滄桑,真的吃過太多苦了,如此的他,在葉鴻噓寒問暖的利誘之下,終是動了心。

  畢竟,不勞而獲之感與拼命心酸奪取之感,真的相差太大了,那種苦楚,他真的不想輕受。

  可是如今,葉涼的一席質問之語,終是令得他那泯滅的良知被喚醒,愧而認錯。

  「唉」

  似是悲涼而嘆,葉涼伸手搭上他的肩膀,目光掃過在場眾人道:「我葉涼,雖暫做不到於我父般軍功累累、威名八方,以令眾將敬仰。」

  「但我葉涼可在此保證,於我父對諸位的護短、私情,我亦能,甚至比之更甚。」

  他肅然而語:「因為我葉涼本就是個極為自私護短之輩,而我要護的,不僅僅於親人,還有你們,你們這些與我父曾浴血沙場的前輩們!」

  「少主。」

  聞其動人感心之語,那些站著的將領紛紛踏前,似有動容,那地間的將領亦有不少,抬首含淚。

  葉涼望著動容的眾人繼續道:「於血賁軍,我會承父之志,鐵血霸烈,打造一真正的虎狼之軍,於諸位,我會承父之心,待你們猶如長輩,視為家人!」

  「所以」

  他倒退一步,朝著眾人恭敬行了一禮,道:「接下去之路,還望我能與君同行,望諸位前輩,願與我同行。」

  這一行禮,終是徹底收了在場大部分將領之心。

  緊接著,他們齊刷刷的單膝跪地,任憑甲冑之聲摩挲,拱手濕紅著眼,震語道:「我等願隨少主,鐵血殺伐,鏖戰沙場,縱死不悔!」

  「追隨少主,縱死不悔!」

  那些四周的將士,亦是紛紛下跪以喝。

  看得此幕,葉烈、葉無峰與葉珠芳等人亦是暗暗點頭,眼眸露出欣賞:鐵血手段之後,以情感人,收服人心,當真不錯。

  那葉珠芳更是美眸含水,粉唇輕揚:大哥,你的涼兒,真的長大了,我們北涼王府,後繼有人了!

  與此同時,葉鴻看得那將常淵扶起,人心大收的葉涼,那袖袍之下的拳頭,都是捏的泛白。

  他如今是發現,越讓葉涼成長,越變得一發不可收拾,難以掌控,如此下去他非但北涼王府的地位不保,或整個計劃都會為葉涼所毀。

  想及此,葉鴻目光陰翳而閃:小子,不要怪六叔無情,我必須得毀了你!

  「報報」

  就在他心念剛起間,那殿外一名管家忽然風風火火的跑入殿內,那狼狽而緊張的模樣,跑的極為踉蹌,似小摔了好幾跤,才徹底跑至眾人之前。

  葉烈看得他那被嚇破了膽的模樣,眉頭緊皺,質問道:「何事,如此驚慌!」

  面對他的問語,那管事顫聲的拱手道:「稟稟告王爺,七皇子莫雲歌來來了」

  「哼,他竟然當真敢來?」

  葉烈冷哼一聲,道:「讓他進來,我倒要看看,他有何話與本王說!」

  然而,於他的慍怒之語,那管事卻依舊顫抖而跪,未退離而去。

  葉烈看得他那緊張不退的模樣,沉聲喝語道:「你還站著做什麼!?還不快去!」

  管事聞言緊張的咽了口唾沫,顫聲道:「七皇子他他已經進王府了」

  「什麼意思!?」

  葉烈眉頭一皺。

  「他他進了王府的北竹院」管事戰慄出語。

  「你說什麼!?」

  葉涼踏前一步,一把將其拎起,質喝道:「他去北竹院做什麼!?」

  似為他的氣勢所懾,管事畏懼的說道:「他他說,他去行周公/之禮!」

  轟!

  浩蕩的玄力瞬間溢散而出,葉涼雙拳緊握,牙關咬的『咯咯』作響,從牙縫裡擠出一冰冷之語:「他找死!」

  與此同時,那葉烈亦是喝語道:「狗奴才,他去了,你為何不攔著!?」

  「屬屬下還以為,七皇子是開玩笑的,他們進去一會兒,便會出來的,所以便沒敢隨意稟報。」那管事輕瞥了眼葉鴻後,說道。

  葉涼瞬間便是聽出了那話語之中的不對,冷語而問:「你的意思是,七皇子,早就來了!?」

  「是是的」

  管事結巴應語。

  「來了多久?」葉涼忍著怒意,問道。

  「大約,半個時辰了。」那管事回道。

  「半個時辰!!!」

  葉涼深眸之中,赤火紋路顯現,怒意滕濤而涌:「半個時辰,你到得現在才稟報,其心可誅!」

  畢竟,半個時辰,足夠做很多事了,包括那周/公之禮!洞/房之事!

  此刻,那起身於一旁的葉鴻亦是眼眸里掠過一絲從容陰翳的笑意:葉涼,縱使你算天算地算人心,卻終究算不到我這一招吧!?

  哈哈,半個時辰,你母必已為他人之妻,這恥辱你受定了!

  與此同時,管事感受到葉涼那實質般的殺意,亦是擺手道:「不是,屬下屬下冤枉」

  嘭!

  管事那求饒之語,才說至一半,葉涼便是狠狠的將其甩掠而出,令其重重的撞於大殿的金柱之上,滾落於地。

  「噗嗤」

  下一刻,一口腥紅的鮮血亦是從那管事的嘴中噴出,其倒於地間,已然奄奄一息。

  顯然,葉涼剛才那甩擊,無半點留手,似直接要取其性命。

  如此做完,葉涼雙拳捏的『咯咯』作響,雙眸泛起實質般的煞氣,冷語道:「莫雲歌,倘若你敢於我母親有半點輕/薄之舉。」

  「我葉涼,便要你整族陪葬!」

  這般說了那似大逆不道般的言語,他震聲喝語,道:「第二軍團、第三軍團,血賁軍,何在!?」

  「屬下在!」

  那在場的血賁軍將領,亦是感到了羞憤,紛紛踏步站出,拱手以應。

  嗡!

  一柄輕劍顯現於手,葉涼煞氣滕濤,一字一頓道:「隨本將,殺敵滅辱,以震我北涼聲威!」

  「諾!」

  常淵等眾將拱手,齊聲以喝!

  感謝摔不碎的玻璃心、Warm的打賞,還有三千年之後、舊人、路人難忘,每天的打賞,謝謝。再次科普,收費是因為字數多,這章又是三千字大章晚點還有更,在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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