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血債血還
2025-04-19 21:27:33
作者: 小小話梅
「不過,這回你爹可不是死在我手上的。」唐氏將目光移向站在一旁的慕容盛,發出了幾聲嗤笑,「老爺子可是死在李氏那個小賤人的手上的。」
話語剛下,眾人皆是一驚。唐氏口中的「李氏」是慕容盛的親母,也就是慕容老太爺的第二個侍妾。因為李氏的性子溫婉,與葉氏有點相似,當年葉氏去世後,慕容老太爺反而十分厭惡唐氏,卻對葉氏愈發寵愛。
而唐氏本以為葉氏去世後,自己會被提為正室,可她非但沒有,反倒還惹來了慕容老太爺的厭惡。李氏本來是是唐氏身邊伺候的丫鬟,可老太爺在一次醉酒後意外將李氏給寵幸了,因此唐氏非常厭惡李氏,覺得李氏是背著她爬上了老爺子的床。
眼看李氏越來越得寵,唐氏心生不妙覺得自己的地位越來也危險,因此她趁著老爺子出門的時候,設計一齣好戲,污衊李氏與下人通姦,將李氏給私自處置掉了。而李氏被打了五十杖,當場就熬不過去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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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性子溫柔但卻軟糯,膽子有點小,可別說殺人,李氏估摸連宰只雞也不敢。
慕容盛知道自己只是庶出的,他向來安分守己,什麼也也不爭不搶。
他此時狠狠地瞪著眼前的唐氏,當初就算他懷疑他娘可能遭遇了唐氏的毒手,但也沒現在這般恨怒。
他娘明明是那麼溫柔的一個人,她不可能背夫偷漢,更不可能殺害他爹。
「你們知道嗎,老爺子有氣喘,每天都需要用藥,李氏那個小賤人每天餵的藥都被我摻進了雄黃。是她,親手將老爺子給害死的。哈哈哈……」唐氏仰天,發出癲狂的笑。
雄黃……慕容詩雙眉一抖,因為待在秦允之身邊之久,慕容詩對中藥也了解些許。長期服用雄黃會引起心肝脾臟的衰竭。
「不過老爺子的命比李氏小賤人的硬多了。我還沒等到老爺子死去,我便忍不住先弄死李氏了。」唐氏看著慕容盛,眼裡儘是冷嘲,「當時李氏那個小賤人被我設計與一個下人有染,我當時看著那一棍棍打下去的時候,皮開肉綻,鮮血把她整件衣服都染紅,那種感覺有多舒爽嗎?對了,還有她那個未出世的孩子也死在了亂棍之下。」
「什麼?娘懷孕了?」相比聽到李氏被污衊,慕容盛更震驚李氏有身孕一事。就算是親兒,他也並未知道李氏懷有身孕的消息,且當時李氏都快四十了,他們根本沒想到她竟然還會有孕。
「是啊,沒想到她老蚌生珠,年近四十還能生出了一個籽來。」
「你為什麼要這般做?」一想到自己的娘還有未出世的弟妹被陷害致死,還有自己的親爹都被眼前的毒婦給害死,慕容盛要不是僅存這一絲理智,他定然上前將眼前的唐氏給掐死。
「我為什麼要這樣做?若她不死,還誕下一個老來子,那我還有位子站嗎?」唐氏冷笑,她苦守多年的正室之位儘管她沒坐上,但她也不會將它拱手讓給李氏。
「你這個毒婦。」慕容盛在也隱忍不住了,他上前就狠狠地甩了唐氏一掌,「啪嗒」一聲,這一掌打得極其響亮,不禁讓人振奮起來。可一巴掌怎麼能將眾人的忿恨給打散。
慕容盛甩手又是一掌,「這一掌是為了我娘打的。」
啪嗒……又一掌,「這一掌為了我無辜未出世的弟妹打的。」
啪嗒……慕容盛覺得自己的手火辣辣的,但他一點也不在意,反手又是一掌,「這一掌為了我爹而打的。」
慕容盛用盡身上的力氣,他扇的一連好幾掌早將唐氏給扇暈過去了。但他還不滿足於此,最後還給唐氏重重地踹了一腳。
「這一腳是為你害過的所有人而踢的……」
見慕容盛打得這般盡興,慕容德也覺得很痛快,他也想上前教訓唐氏一番,可唐氏已經被慕容盛打得昏厥過去,他要是再打,若是唐氏扛不過去,那他爹娘先前受的冤屈就這麼過去?
不行,他不能就這麼便宜了唐氏,他要唐氏死無葬身之地。
「來人,報官!」慕容德狠狠地道,如今唐氏和陳東的姦情已經證據確鑿了,唐氏還有慕容烈一房人在族譜上除名已經是釘在鐵錘上的事實了。
至於慕容鵬,雖然他交出了唐氏和陳東苟且的證據,但畢竟他曾做出過害他們的事情。未免留下禍根,他會提出分家,給慕容鵬一房人一筆錢財,讓他們搬出慕容府,另置宅子,老死不相來往。
而慕容盛他們一房,若他們願意分出去,就分出去,他們不願分家,便讓他們留在府上。畢竟他們一房是安分的,他也不會虧待他們。
聽到慕容德說報官,陳東眼眸子一瞪,神色也變得慌張起來。
他有想過,若是他與唐氏的姦情敗露,唐氏最多被趕出府門,他們也不至於會落得被官府抓獲的下場。
可如今不同了,李三安的出現讓他措手不及,她手上有著他的不少把柄。再者,唐氏今日不知道抽了什麼風,竟然將她做過的壞事都承認徹底,雖然時間久遠,並沒什麼證據能指認她。
「陳二,你就等著吧!」李三安醜陋的臉上露出一個冷笑,「我丈夫我兒,還有我這把臉,身上被大火炙傷的傷痕,和我被火而廢掉的一條腿,我都要你血債血還!」
聞言,眾人錯愕地看向李三安的雙腿。她的右腿根部,幾乎整條右腿都空蕩蕩的,因為她穿著深色的衣裳,且可怖的臉容把他們的注意力都吸引掉,他們一開始並沒有留意到她的腿。
本以為她面目全非,失去至親已經夠慘了,她竟然還廢了一條腿。
而陳東,聽到「陳二」這個名字時,他身子忍不住顫抖,這個名字已經塵封多年,從未被人提起過,當然他從未忘記過。當李三安再次提起,一種巨大的恐懼朝他襲來,壓得他氣也喘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