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賤貨的賤
2025-03-24 05:31:10
作者: 酥小默
譚雅有些驚了,剛從窗戶口走了一個,這會兒門口就進來一個。
瞅剛才進去那位,好像還挺牛氣,難道這女人偷的漢子還不止一個?
譚雅朝著封寒看著,不知道封寒想要幹嘛。
「在外面守著,這次再不聽我的,我可不管你了。」
「哼!」譚雅撇嘴,一臉幽怨:「你們男人都一個德性,看到漂亮的女人就邁不動步子。」
封寒朝著譚雅打量了幾眼,不怒反喜:「難道你覺得你自己不夠漂亮?」
聽到封寒這麼說,譚雅的心裡一美,嘴角上揚,準備再跟封寒說些什麼的時候,這個傢夥已經朝著房門方向走了過去。
月光下,一個被削尖了的樹枝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死鬼,你可來了。餓急了吧?就知道你『胃口』大。」
透過門縫,依稀能夠看到木屋內有一星朦朧的光線。
一個穿著白色睡衣的女人,手中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面遞給了男人。
「我下面給你吃,你有沒有很感動?」女人故意討好的笑著。
「你可真夠壞的,想要讓我吃完了好多出點力是麼?」獨眼壞笑著,大口大口的劃拉著碗裡的麵條。
胡亂的吃了幾口,一把將女人拽入了懷中。
屋子裡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很快落入了對方懷中。
封寒看到獨眼的手肆無忌憚的在女人-臀-上遊走,他輕車熟路,一路嫻熟的探索,女人俏臉上當即多處幾分紅暈。
「別……別亂來,要來就快點兒,當家的馬上就回來了。」
女人急切的催促。
獨眼砰的一下將槍囊中的槍重重拍在了桌案上:「馬勒戈壁,有什麼好怕的?你男人就是一個廢物,要不是老子看得起他,能讓他這個副官做的那麼安穩?別擔心,我剛調那小子去守公路去了,那邊有重要的東西,我跟他說,要是弄丟了東西,我就崩了他,相信他不敢擅離職守!」
「你可真壞!」女人嚶嚶的媚笑著。
獨眼朝著女人單挑這眉梢,表情猙獰:「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你不就是喜歡我比那個廢物有情調麼?」
女人嗤笑著,獨眼跟餓狼一樣朝著她撲了上去。
正當他們寬衣解褲,快要開始大戰三百回合的時候,房門緩緩被打開,一個年輕的身影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你……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女人驚嚇的蜷縮在一旁。
獨眼朝著闖進了的年輕人幹瞪了一眼,急忙準備去拿槍。
「嗖!」
「啊!」
獨眼慘叫了一聲,才要湊近床沿邊上放著的槍的時候,他的手邊便被一支削尖的樹枝穿透,鮮血淋漓。
「瑪德,老子要你的命!」
「噗嗤!」
獨眼強忍著刺痛,才拔掉了紮在手背上的尖刺,準備輪著邊上的凳子朝著封寒砸去。
嗖嗖兩聲,木刺分別擊中了獨眼的右腿和鎖骨。
噗通!
獨眼單膝跪地,額頭上冷汗直流,後背瑟瑟發涼。
「啊……」女人捂臉,尖叫了一聲,看著封寒緩緩的朝著她逼近,隨即裝起了委屈:「我……我是被逼的,我跟他沒有關係的。我男人在外頭,他……他非要逼著我跟他發生關係,我……我也是沒辦法。要不然,你放過我,殺了他,你想要我怎樣我就怎樣,我什麼都會,我……我保準伺候的你渾身舒坦。」
「呸,賤貨!」獨眼痛罵。
「啪!」
封寒狠狠給了獨眼一個嘴巴子,獨眼的幾顆門牙被打飛,封寒拉扯下了窗簾將這牲口捆上,並在他那臭嘴了捂上了一塊布條。
女人方才還嚇得腿發軟,此時卻主動的開始朝著封寒投懷送抱。
譚雅沒有遵從封寒的意思,在門外張望著。
「這個混蛋,原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譚雅氣的用貝齒輕咬著唇角。
「讓我好好伺候你吧,我保證,你會很快喜歡上這樣的感覺的。」
房間裡。
那個妖艷的女人朝著封寒貼近著,手輕輕在封寒的心口劃過,媚笑著,搔首弄姿。
不經意間,她的瞳孔之中迸射出了一道寒光。
「不好!」
譚雅看到女人戴著的戒指上出現了一根尖刺,她正準備提醒封寒,沒想到那個女人被封寒手腕一扭,一個飛踢,正中小腹。
封寒蔑視的冷哼,朝著那個女人白了幾眼:「你這樣的女人,送給我,我都不會有興趣。我從不會輕易出手對付女人,本想給你一條生路,沒想到你竟然想要害我性命!」
「別誤會,我……」
「啪!」
那個被打的女人強撐著,又要裝可憐,門外衝進來一道靚影,狠狠的扇著對方耳光。
封寒無奈的嘆息,有些冷汗:「女人瘋狂起來的時候還真是令人可怕。」
封寒抓著那個獨眼,譚雅綁著妖艷女,帶著這兩個人朝著被封鎖公路的密集人群而去。
途中,譚雅有些擔心的朝著封寒看著,雖然他們手上有籌碼,但是萬一對方喪心病狂起來,壓根不認人,那就麻煩了。
這會兒快要天亮,所有人都陷入深深的睏倦之中。
封寒他們帶著人朝著公路口過去的時候,野山鷹這邊正在積極滲透。
人多勢眾,讓對方過分輕敵。
哨兵巡邏了一會兒之後,見周圍沒人便多懶睡覺去了。
「攻!」
雪豹嘴裡叼著一把匕首,躬身沖在了最前沿,充當突擊尖兵。
瞭望塔上一個巡夜的哨兵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伸著懶腰。
雪豹豎起一根中指,邊上的無名指纏繞在了中指上,朝著雷暴示意。
雷暴朝著瞭望塔看了一眼,立刻明白。
瞭望塔居高零下,而且上頭有幾架加特林式重機槍,隻要掌握了瞭望塔,等下發生了什麼意外,便能借用重機槍掩護其他的人。
雷暴身形雖然高大,但是行動異常敏捷。
攀爬隱匿,動作嫻熟。
在爬上瞭望台之後,手放在了對方脖子兩側,用力一扭,對方便一命嗚呼。
守望台上另外兩個匪兵聽到了動靜,睜開惺忪的雙眼,還未來得及發出聲響,雷暴手中的三棱軍刺便刺穿了對方的心臟,在他們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