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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宗祠疑雲,大戰老屍

2025-03-23 13:08:44 作者: 凶唱

  魘娘的話讓我一頭霧水,因為之前是她親口說教我趕屍的,而且眼前的我除了看過勾魂十法以外根本就不懂什麼鎮屍的手段,尋思這女人的玩笑是不是開的太大了?

  這個女人從來不按套路出牌,這會兒被她擺一道我也只能認栽,誰讓咱要跟著人家混呢?

  最關鍵的是自古跟屍打交道的都是端公,什麼時候又輪到稗官了?不是說稗官的手段是針對活人的嗎?屍又不算是活人。

  我不知道魘娘的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只不過看她目光堅定的模樣我也不好去推辭,馬上就開始布置醒目的標識,順便還仔細回想勾魂十法的內容。

  勾魂十法需要藉助大量的藥物和工具,而眼下我手上只有一串骨香珠子,能用的也只有勾魂一法盜香,但是我卻不知道盜香手段對屍起不起作用。

  老屍是花家的高祖花月樓,是第十三代鬼頭人,是到目前為止的最後一任御用說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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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關鍵的他是在明都村安享的晚年,也就是說他生前並沒有遭到端公的刺殺,也就是說他並沒有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因此這個人應該特別受端公和稗官的尊重。

  花家宗祠是在花月樓手裡完備的,大山裡的所有埋伏他都應該知道,剛才看他四肢不僵還以為他是活人,可現在我才明白他如果是活人的話根本就不會闖進自己設計的陷阱里去。

  一時間我心裡各式各樣的想法忽然都一起冒了出來,可能是因為我是個寫手的緣故,多少還有些邏輯,慢慢整理了一下心裡的疑惑之後,就忽然發現了什麼不對勁。

  「魘娘我問你,老屍的那口棺材是澆築的對吧?」

  「對,怎麼了?」

  「澆築的銅棺是為了防止屍變才刻意那麼做的,很可能也是奉了高祖花月樓的遺命。」

  「我聽不懂你到底想說什麼,能直截了當的說明白嗎?」

  「老屍自己根本打不開棺材,我感覺他是被人放出來的。」

  聽到這裡魘娘也忽然動容,之後就示意我繼續講下去。

  當時我的想法是這樣的,在明都村出命案的時候,花家父親叔伯們正打算修繕老宅,我感覺這兩件事之間貌似有什麼聯繫,我認為是有人在製造混亂刻意去阻止修繕老宅的行動。

  命案發生,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花家宗祠所在的大山,村裡的青壯年勞力更是全部出動,這一下子也直接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向了大山和宗祠,同時修繕老宅的計劃也被迫停止了。

  大山內不太平誰都知道,很長一段時間內沒有人敢來這裡,是因為老人們嘴裡常說那些詭異傳說,再加上頻繁出事的話,大山就成為了重點的懷疑對象,因此所有人就都認為這裡有什麼,而此次村里人傾巢出動就是想藉此機會來看穿這裡的一切。

  爺爺不是村里最年長的,那些天天把詭異傳說掛在嘴邊的老頭子們比他活的更久,再加上魘娘說村裡的人都很可疑,我也就越發的感覺這一切其實是個人為設計的局,其目的就是為了混水摸魚,不過到底想摸什麼魚我就不得而知了。

  爺爺忽然病故,母親跟我說完那番話之後就忽然做了假死的決定,後來還不明不白的又死在了宗祠,這種種的跡象背後貌似還缺少個重要的聯繫因素,總覺得這中間好像少個人似的。

  最關鍵的是命案鎖定了兇手是殭屍,而現在這裡恰恰就出現了一隻老屍,再加上宗祠里死了那麼多的人,老屍殺人的罪名就更加的證據確鑿了,這一系列事件的發生過分的巧合,若不是精打細算的陰謀的話就太離譜了。

  還有,宗祠最下方密室里的十三張鬼牌不見了,拿走鬼牌的人還偏偏留下了一張空白的鬼牌,而且鬼牌現在還在我的手上,這不是設計還能是什麼?

  爺爺和血葵鬥了半輩子,他身上的血葵很可能就是在發現宗祠地下密室的秘密之後才染上的,我都懷疑是不是他老人家把鬼牌給帶走了。

  如果是,父親他們修繕老宅就有了切實的依據,因為爺爺很可能把鬼牌轉移到老宅內的某個地方,如果不是爺爺拿走了鬼牌,那麼他的死就需要另外一個人來負責,而這個人就是我之前所說的關鍵人物。

  說到這裡,我留神觀察了魘娘的臉色,看到她一臉茫然的聽我推斷,我才暫時打消了對她的懷疑。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暫時打消並不是說不懷疑,魘娘在這個節骨眼上選擇性失憶恰恰就斷了所有的線索,她是看著爺爺長大的,爺爺做過什麼她心裡應該都很清楚。

  假設這些都是她做的,那麼她的失憶很有可能是在鬥法的過程中發生的,並且還應該是中了勾魂術,也就是說她是被稗官傷成這樣的。

  可這麼去想的話疑點就又來了,如果魘娘當初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在她被重傷的情況下,對方應該要她的命才對,絕不可能讓她活下來。

  而且父親他們又對魘娘敬畏有加,不像是發生過什麼不愉快,要不然早就鬧翻了。

  還有一件事兒就是爺爺明令花家的其他人三十年不許靠近宗祠,我感覺爺爺他老人家並不是怕宗祠的秘密被發現,而貌似是怕花家人卷進什麼事件裡頭去,他在保護花家人的同時其實也是在保護魘娘,這也就是說魘娘是無辜的。

  而所有的事件集中發生在了爺爺去世之後,這也就是說爺爺只要還活著就具有一定的震懾力,而能讓爺爺具有這種震懾力的肯定不是勾魂十法這本破書,應該是那十三張失蹤的鬼牌才對,這也就從另外一個側面上證實了是爺爺拿走了鬼牌。

  「好特麼複雜的過程,我都有點蒙圈了。」我嘆了口氣說道。

  「好特麼複雜的腦袋,我比你還蒙圈呢!」魘娘也隨口說道。

  說完,我們兩人對視了一會兒,忽然就笑了出來,而就在魘娘發笑的同時,我忽然就聯想起了爺爺死前瘋笑時說的一番話。

  這本書是禍不是福,看完之後務必要燒了,當然還有他後悔害了我之類的說辭,這時候我也忽然找到了突破口,馬上就拿出了勾魂十法仔細閱讀。

  看我忽然把破書翻了出來,魘娘也說了一些無奈的話,她說我臨時抱佛腳沒什麼鳥用,還說破書上根本沒有有用的東西。

  而正在她取笑我的同時,我的目光也再次落到了最後一頁姓紀的那個人留下的那些話上,這時我也忽然才明白爺爺死前說那番話的意思,他真正想要給我的不是這本破書,而是這個陌生人的名字,想必這個人就是我所有假設中缺失的關鍵人物,並且這個人很有可能就離我們不遠。

  想到這裡我也馬上問魘娘說:「你認識一個姓紀的人嗎?」

  「姓紀的?沒什麼印象,你怎麼忽然想到問這個的?」

  說完,我翻開勾魂十法的最後一頁指著那段話的末尾讓她看,看完之後她也皺著眉頭說道:「這字跡好熟悉,我應該在哪兒見過,可我確實想不起來。」

  「你也別著急,記憶咱慢慢去找,之前你不是說幫我拿禁術嗎?這句話還算話嗎?」

  「當然算話,禁術就紋在老屍身上,一會兒我跟他拼的時候你也多留意點,爭取都記下來明白嗎?」

  「這片鬼木陣的規模比較大,我不建議你長時間在裡面待著。」

  「你也看到了,鬼木陣對老屍也有影響,這是把他拿下的最好時機,如果把他放出來,我可不敢保證能贏他,最關鍵的是他是鬼頭人,身上有蠱王,而且不一定比我身上的蠱王弱。」

  「一邊跟他斗,一邊還要跟他身上的蠱王斗,而且還在鬼木陣里,我真擔心你的安全。」

  「擔心沒什麼用,如果不抓緊時間拿到他身上的禁術,等別人一來可就麻煩了,你去做你該做的,順便點把火,必要的時候我們得把他燒了。」

  「沒問題,你稍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來。」

  我是抽菸的人,點把火完全沒有問題,我讓魘娘等一會兒的意思其實是想找鬼木陣最薄弱的地方,實在不行我就放火燒山,山裡的人這麼多,什麼意外都有可能發生,就算是大火燒了林子也不會有人懷疑到我身上。

  想到這裡我也做了決定,在魘娘還沒動手之前就點燃了老屍所在周圍的鬼木,這個時節天乾物燥,好長時間沒有下雨,放把火的難度並不是太大。

  等該做的都做完之後,我才點頭示意魘娘可以行動了,並且還告訴她必須要速戰速決,否則我們也會被燒死在這裡。

  鬼木陣最怕的就是火,只要火一著起來,鬼木陣的殺傷力就會慢慢的削弱。

  另外老屍也怕火,雙管齊下的話對他更有壓制力。

  看著火勢逐漸擴大,魘娘也嗖的一聲就跳上了樹梢,從頭頂方向率先對老屍發起了攻擊。

  我原以為在鬼木陣里蒙圈的老屍會被魘娘有力的小手一下子取了首級,可沒想到的是,就在魘娘快要抓到頭頂的一瞬間,老屍忽然就往旁邊閃了一下,回頭就朝魘娘的胸口抓了過去。

  看到現狀並沒有朝預期的方向發展,當時我也舉著火把就沖了過去。

  有魘娘吸引火力,我也趕緊在老屍身上尋找禁術的痕跡。

  由於年長日久,老屍身上的衣服早就爛沒了,光溜溜的老屍身上也黑一塊白一塊的。

  由於體內有蠱王護體的緣故,老屍的身體不曾縮水變干,機能依舊飽滿,肌肉也異常的發達,抗擊打能力也非常的強,嚴格的來說像老屍這樣的屍並不能劃歸於殭屍異類,而是屬於用秘術屍化的行屍,並且這類屍也很可能保留著零星的記憶。

  老屍比意料中的還要強大,幾分鐘時間內魘娘曾六次把鋼釘一樣的手指插進了老屍體內,這樣換做是尋常人早就放倒了,而老屍卻依舊威猛,這六次重擊對他來說也不疼不癢。

  由於是近距離的肉搏,魘娘身上也掛了彩,相比之下她的傷勢要嚴重的多,畢竟她還是個活人,是活人流血過多都會要命。

  而最要命的並不是老屍非常的抗揍,而是他身上外放的屍氣中央還能看到一條黑紅色相間的長蟲子,這條蟲子是在魘娘抓傷老屍之後不久出現的,這個時候它也像是一條紋在老屍身上的龍一樣死守著老屍不放,並且不時的還有形似電光的東西出現在它身上,而看到這些我也越發的感覺到大事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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