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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三浦麻繩

2025-04-08 22:53:19 作者: 蘭亭集

  咱緊接上文繼續為大家講述暗界戰皇柴樺的故事——

  咱上回書說到,柴樺得知了那黃毛原來是日本人之後,真是恨得牙根兒痒痒啊,這不就是來攪合事兒的嗎!

  一定要抓到這個麻繩,用麻繩捆起來,扔海里餵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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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說了,這三浦麻繩是日本人,那么小平頭什麼的就能跟著他一起禍害大陸人嗎?能,這些搞「港@獨」的傢伙,反正是有奶就是娘,有支持的就認作是朋友了。而這個三浦麻繩模樣和中國人一樣,而且說話也是純正的南方普通話,而在針對大陸人的行動中有表現突出,所以小平頭等人就跟著三浦麻繩一起搞事兒了。

  

  當然,為了遮人耳目,儘量不暴露自己的日本人身份,他對外都是自稱「馬三浦」的,「三浦麻繩」的名字只有小平頭等幾個人知道。

  那麼這個麻繩怎麼就這麼賣力搞事兒呢?當然是有目的的,他可是日本櫻花社的成員,趁著台灣與香港的「民@運」運動,在台灣與香港暗中製造事端,便是櫻花社近期的一個首要任務。

  日本與香港有互派研修生的傳統,三浦麻繩就以研修生的名義來到了香港,結識了小平頭等人,在香港街頭是不斷地製造是非了。

  櫻花社乃是日本一個隱秘的組織,大家都知道日本有個黑龍會,可是知道櫻花社的就沒有幾個了,而且估計看到「櫻花社」三個字,甚至會以為這是什麼商業性的株式會社呢。不過這個櫻花社也確實是以商業為幌子的,只不過是掛羊頭賣狗肉而已。

  而櫻花社在香港可是有不少的門店的,這三浦麻繩就隱匿其中的一家,很難尋找的。

  在近千萬常駐與外來人口混雜的香港尋找一個人,簡直有點兒大海撈針的味道了,可是大海撈針也得撈啊,因為我們不僅有漁網還有強力磁石。香港華潤集團就是一家與以櫻花社針鋒相對的一家華夏企業,雄飛就是通過華潤的朋友來尋找三浦麻繩。

  不出三天,華潤來信,三浦麻繩很可能隱匿在港九的一家日本人開的韓國料理店!

  只要有線索了,那麼行動就柴樺的事兒了。

  得到消息的當然晚上,柴樺與雄飛還是大缸子三人就結伴來到了這家韓國料理店。

  那位說了,日本人開日本料理店不就行了嗎,為什麼要開韓國料理店呢?咱前面不是說了嗎,這家韓國料理店,其實是櫻花社的產業,掛羊頭賣狗肉!還有,從料理店結構來說,韓國與日本一樣,都是進門脫鞋的榻榻米形式。

  一個畫著淡妝的高麗服飾的年輕女子出現在門口,將柴樺三人迎進了料理店,並且引領到了事先預定好的二樓臨街的房間。

  那位奇怪了,柴樺這是要來幹什麼啊?你是來逮麻繩的,怎麼跑來吃料理了呢?你看,這就是不懂了吧,要想逮住麻繩,就得先吃料理,只有先吃了料理,才會順利逮住麻繩。

  這不是繞口令,既然知道麻繩在這裡了,那麼就要順藤摸瓜了,而且是「摸」,絕對不能打草驚蛇的,因為現在的麻繩可是驚弓之鳥了啊!

  生魚片的幹活,這是哥仨都喜歡的一道菜,因為知道這是掛羊頭賣狗肉的韓國料理,其實是可以做日本料理的, 於是就點了生魚片這道菜了。生魚片、芥末、醬油,這可是最刺激味蕾的和式大餐了。那位說了,作為一個愛國人士,怎麼能吃日本菜,而且還讚美呢?因為這是文化,人家的民族的優秀文化,必須要尊重的!極端自大的小日本,還始終用著我們的漢字呢,按照您的看法,這日本人還不得一個個自殺了啊?而且就我們現代漢語裡,有太多的來自日本的詞彙了,比如最常用的「幹部」二字,就是來自日本的。

  日本的清酒是很爽口的,它是借鑑中國黃酒的釀造法而發展起的日本國酒,從日本清酒發展歷史來說,其實東亞幾國的文化是存在著巨大的交融性質的。日本人常說,清酒是神的恩賜。1000多年來,清酒一直是日本人最常喝的飲料。在大型的宴會上,結婚典禮中,在酒吧間或尋常百姓的餐桌上,人們都可以看到清酒。清酒已成為日本的國粹。筆者曾經喝過日本清酒,那真是過口難忘啊。

  美食與美酒,這是柴樺對日本比較青睞的地方,哥仨是敞開了懷的大吃大喝起來了,而且還吆吆喝喝的,又是划拳又是酒令的。

  柴樺三人的表現,讓在旁邊跪式服務的年輕女子都受不了了,但是也只能是把頭低的更低而已,還得表示歉意。

  這期間,柴樺是出去了兩趟,被大缸子好一個撕逼——典型的尿頻啊!

  當然,雄飛和大缸子也都各自出去了一趟。

  六瓶清酒下肚,三個人看來都醉了,手舞足蹈的,大缸子甚至還站起來扭著唱起了「櫻花呀櫻花呀」,讓跪式服務的女孩不禁是捂著嘴偷著樂了。

  真是酒足飯飽了,哥仨結帳走人,東倒西歪著,互相攙扶著,來到了門口,都把鞋穿上了。

  可是這個時候,突然柴樺不醉了,只見他一個健步竄到了旁邊的房間門口,一腳踹倒了推拉門,而緊隨著的就是雄飛一個虎撲進去了,直接抓住了還坐在榻榻米上愣神的黃頭髮的傢伙,拎著就出了房間,而大缸子已經又返回了剛才飲酒的房間,踹開了窗戶,一個飛躍就下去了。

  而這個時候,柴樺與雄飛,一人架一隻胳膊,挾持著黃毛,也從窗戶跳下去了。

  黃毛是不配合的,所以落地時候是跌慘了。

  先跳下去的大缸子,已經將汽車發動了,柴樺與雄飛拖著黃毛也登車了,轟鳴著,大缸子油門到了最低,轎車飛馳而去了。

  而這個時候,剛才跪式服務的女子,趴在窗台上驚慌失措地喊叫起來了——但是柴樺人家已經是撒尿那拉拜拜了!

  紅磡體育場旁邊的一個偏僻所在,這裡有一家掛著旅社牌子所在,門口掛著「客滿謝客」的提示牌,大缸子的轎車就停在了這裡,幾個人下車了。而那輛轎車緊接著就由另外的人開走了,估計是開海里去了。

  黃毛被弄到了旅社裡面了——雖然這裡沒有幾個人,可是這卻是一個永遠客滿的旅社。

  「你們這是侵犯人@權!」黃毛義正辭嚴的抗爭著。

  「馬三浦,你使勁兒叫吧,使勁兒叫!」大缸子上去就給了麻繩一個大耳刮子。

  「人家是國際友人,注意分寸,大熊,拿麻繩來!」柴樺對旁邊的雄飛吆喝道。

  一根麻繩扔在柴樺腳下,還有一個大行李箱也被拖過來了。

  柴樺撿起來了麻繩,一邊麻利地用麻繩將麻繩給捆起來,一邊嘟囔著「你特麼不是叫麻繩嗎,我現在就用麻繩把你這個麻繩捆起來,待會扔海里去。不過你放心,給你準備了箱式棺材了,你不會被餵魚的,真的,放心好了。」捆好之後,拎起來黃毛就往行李箱中放了,而且還從旁邊拎出來了一個壓分量的大啞鈴,也放在了行李箱裡,這就準備要合上行李箱蓋兒了。

  是人一看就明白了,這是要往海里扔的節奏啊!

  黃毛是真驚了:「不要!不要!不要!我都說!我都說!饒了我吧!饒了我吧!」褲子已經濕了。

  「說什麼?你有什麼好說的啊?」柴樺拿起了一塊兒擦桌布,團起來了,準備要往黃毛的嘴裡塞了。

  「我全招了,我全招了,我是櫻花社的,我是櫻花社的。」黃毛是真害怕了,眼睛裡滿是恐懼感,說話的聲兒都發顫了。

  「你招不招的和我們沒有關係!我就是要為我的兄弟出口惡氣的!」柴樺對黃毛的討饒貌似並不感冒。

  「我有你們最想知道的秘密,我有你們最想知道的秘密,真的!」黃毛是急於表現啊。

  「我真,你是日本人嗎?這還沒有打你呢,你就全招了啊?」柴樺一副很好奇的神情。

  「我我,我,我不是日本人,我是台灣人!」黃毛突然冒出了這樣的話來了。

  「我真,你是台灣人?三浦麻繩,你是台灣人?」柴樺這回是真愣住了,而且旁邊的雄飛和大缸子也都愣住了。

  柴樺反倒不著急了:「三浦麻繩啊三浦麻繩,你說你是台灣人?我倒是想聽聽你來解釋解釋吧,你怎麼是台灣人呢?」

  「我真的是台灣人,我從小在台灣長大的——」這個黃毛開始講述起自己的奇葩歷史來了——

  原來這個三浦麻繩確實是地地道道的台灣人,先祖乃是福建的客家人(客家人,中原南遷的漢人)。這傢伙的爺爺是一個悲催志願參軍的台籍日本兵,因為這個關係,他對日本很是親近,在中學時候,強烈要求去了日本。而到了日本之後,靠著爺爺是戰死台籍日本兵的身份,他千方百計加入了櫻花社,宣誓效忠大日本帝國。

  柴樺聽了之後,真是被這個台灣小黃毛給氣毀了!

  特麼的現在的這些台灣年輕人,根本不知道當年那些台籍日本兵的情況,根本不知道他們是在什麼情況下「志願參軍」的。想當年,太平洋戰爭爆發之後,台灣的年輕人面臨選擇,抽籤入伍,一個月是10元薪水,但是志願從軍,那就是160元的薪水!如此懸殊的薪水,你說你怎麼選擇呢?估計血書也會寫出來的!還有,在台灣的日本人、台灣漢人、台灣生番,日常待遇是不一樣的,但是如果參軍的話,你們台灣人的待遇就與日本人完全一樣了。用一個台籍日本老兵的話來說就是:「當年當日本兵的台灣囝仔(閩南語:年輕人、小孩子之意),只想與日本人平起平坐,成為一等國民。」

  「麻蛋的,懂不懂啊?你身上流淌的是客家人的血脈,是純正的漢人的血脈啊,可是你卻認賊作父一樣的投靠日本人,還特麼的『三浦麻繩』,你怎麼不叫「跳井自殺」?」

  「你剛才不是說有我想知道的秘密嗎?說吧,看有沒有價值!」柴樺也想聽聽,萬一有價值呢?

  「明天中午有人要去衝擊駐港解放軍!」

  ?這句話真是讓柴樺非常的震驚,麻蛋的,這些港獨分子也太囂張了啊,這特麼的要自我覆滅的節奏啊!

  「千真萬確,如果沒有,你們你們就把我扔海里去!」台灣黃毛賭咒發誓了,而且是死咒啊。

  「好,大熊啊,就把他放在這個箱子裡,如果他所說的是真的,那麼就把他放了;如果是假的,直接扔海里去餵魚!」

  「是真的就放了?」雄飛很奇怪,這樣的漢奸一樣的傢伙,怎麼能放了呢?欲知後事如何,我們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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