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0章 什麼計劃
2025-04-28 01:07:40
作者: 散步的菸頭
剛與這些鬼聯絡完畢,那股我以前感覺過的陰邪之氣尖銳地朝我襲來,除同一把利刃飛刀。
這肯定不能避開,有什麼東西能擋一擋?
還沒等我回神,草鬼和樹鬼各自已護在我跟前了,兩道衝擊波,讓我摔了個四腳朝天,忍著痛坐起身,那陰邪氣陰黑無比,又幻化成一縷細細線地朝我這個方向涌過來。
我拳頭捏得很緊,對這個東西嚴陣以待,但是,這東西快到我跟前之時,猛然漲大,象空中樓閣那樣,堆積起來、轟塌,從上罩下!
眼睛除了黑暗什麼都看不到,身子如墜冰窯,這裡就是那個南亞人施法的正著?
很冷,休閒褲的褲管都被凍得僵硬,不象平時綿軟的面料。
這東西就是為了置我於死地,才勉力一撲的吧?
我的武器!
嗲能沒能給過合適的,我目前逮著什麼就拿什麼作武器。
嗲能說過,萬物皆有靈性,馭靈師只需要激活物的靈性即可。
擋風的,當然就是葡萄藤和榕樹了。
榕樹先前替我擋了一招,它的樹枝被削斷了一根,有嬰兒手腕這樣粗細。
這麼黑,就是說它想把我跟外頭的東西隔絕,任由我在這裡頭苟延殘喘。
我跺跺腳下,這兒可不是水泥地,土鬼,似乎在弱弱回應我!
得到外界訊息,我喜出望外,看來是天無絕人之路。
兜里有嗲能先前給的一個綠玉瓶子,這個可以吸納陰氣魂靈,不知道這個東西行不行?
土鬼在我的召喚下,開始亂拱,我打開了瓶子,那陰黑的霧氣源源不斷被吸入瓶中,但是並沒有絲毫減少的樣子。
這可能不是真正的陰邪,而是我比較倒霉,被人家的幻境所縛了!
我怎麼可能認輸!
能召到土鬼,多半樹鬼也在附近,嘗試與樹鬼聯絡,土鬼任它折騰,沒兩分鐘,這個陰霧罩就被破了個口子,但是我還是出不去。
我這兒被襲,也不知道小非哥和嗲能是否安好?
樹鬼的長枝伸了過來,我一把揪住,那樹枝拽著我想通過這個陰霧罩,可是,樹鬼不旦被困在這裡,它的這個長枝被切斷,我又滾到中間了!
樹鬼的長枝被弄斷,我聽到了它的痛吟,誰說樹草沒有痛覺?它們一樣有的!
我很心疼那樹鬼,只好讓它退去,不要再管我了。
這麼久了,我還是在這裡頭!
我心裡氣急,手中抓著那斷枝,只朝最黑的陰霧處劈頭蓋臉又打又罵,土鬼忽然又彈動了下,這一次它動作很大,將那陰霧整個掀起,又撲通扔下。
看來這個陰霧罩本身,並不是由陰霧構成,而是一個薄薄的不知道什麼東西組成的法器,想把我困死在這裡頭?
我呼口氣,借著土鬼彈動,居然看到口中都有白氣了!
這怕是只有幾度了吧?
整個人冷透,反正不覺得僵冷,腳,基本已經沒有知覺。
抓著那樹枝繼續往最濃黑的地方砸過去,土鬼掀起了揚沙,將那濃黑卷攏,就是這時候了!
我從身上摸出勝武給我的一把黑乎乎小劍狠狠戳過去,耳邊響起了很尖利的長嘯,非常刺耳,象指甲刮牆壁的聲音,我只好把耳朵捂緊。
忽然眼前一亮,那黑霧化開了,縮成小小的一團,身上重新被夕陽照到,暖暖的,終於恢復了正常。
我的綠瓶!
那團陰氣乖乖鑽進了綠瓶之中!
我趕緊塞住瓶口,還好,真是有驚無險。
「看看你幹的好事!」一聲怒喝從背後響起,把我嚇了一大跳,不用回頭我也知道是嗲能。
「我又不是故意的!」連忙申辯,「剛才我被一團陰霧給罩住了,什麼也看不見,四周黑漆漆的,我就召土鬼,樹鬼本來想幫忙的,但被削斷了枝,所以……」
「那你也用不著把榕樹的大樹杆給弄斷啊!」嗲能這回非常生氣,他指著被削得十分可憐的榕樹說道:「你不會護住它麼?你知道它要長多少年才能長這麼大?」
一陣風吹來,榕樹枝搖葉動,嗲能忽然不再作聲,「算了,走吧,我很餓了!」他的聲音忽然變得很沙啞,一聽就滿是疲累。
他軟軟地直接坐到了台階上,我忙上前關切地問道:「嗲能,你沒事吧?」
嗲能搖頭:「很遺憾,我只是重傷了他,沒把他幹掉,不過,他要想恢復到原先水平,哪怕是用邪術,也得十幾年功夫,這段時間裡,我會把那個人找出來!
「你是要千里追兇了?」我笑著調侃,「小非哥呢?」
「他也被折騰夠嗆,不過幸好你們在,我一個人是肯定搞不定的。」嗲能抓住我的手借力站起來,「你去把他扶到這兒來吧,剛才最後一擊,他承受了多半。」
我走到地下室,小非哥面色十分蒼白,額頭帶著冷汗,嘴唇青紫,閉著眼就這麼仰躺在地上,他……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我上前用手輕輕推推他:「小非哥,快起來吧!」
小非哥緩緩睜開眼,「嗯,我現在,還無法站起來,再讓我休息會兒。」
我急道:「嗲能在上面等你,他說他餓了!」
小非緩緩爬坐起來,伸出一隻手,示意我拉他一把。
我吃力的將小非哥扶到一樓,嗲能已經坐在沙發上了。
「要不晚上點菜在這兒吃?」
我問嗲能和小非哥,「你們是什麼計劃?」
嗲能看了看外面,搖頭道:「不能在這兒吃,這裡都亂成這樣了,滿地的斷枝落葉,跟被龍捲風襲擊似的,我們還是,到外頭吃吧!」
小非哥點頭,他的眼睛凹陷下去,象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那樣,「讓我先歇幾分鐘,稍晚點再走。」
「嗯,也好!」
小非哥長長吁口氣說道:「好在,明天沒我的班,我可以休息下,不過,也難說,勇正院長死了,我們安排上可能有所調整。」
「小非哥,你的身份是不是已經暴露了?」我忽然說道:「那個姓朱的人,是不會輕易放過弄傷他的人的!」
小非哥笑笑:「那有什麼,我們醫院的人那麼多,他怎麼也得排查,再說了,我平時不接觸他,就算查房,跟隨的,也不止我一個。再說我只查房過兩次就沒在他面前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