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閆家的請帖上
2024-05-10 19:31:15
作者: 孫銘苑
謝星河愣了愣,隨即豎起劍眉,怒道:「你敢打我?!。」
「滾,你這怪物!」厲笙歌罵道,轉身就想往外跑。謝星河盛怒之下先一步擋在門前,雙手一伸,將門的機關關閉。
厲笙歌便拳腳相加對著謝星河一頓痛打,不過這位白髮美男顯然功夫高出許多,一招也沒打中。
謝星河著實沒了耐心,一把制住厲笙歌,將她打橫抱起來,冷笑道:「還想著以後慢慢來,不過既然你這麼不合作,我不妨現在就拿你試試看,看看到底厲家的修為是不是真的有那麼玄妙,能夠助長我的修行。」
說著,謝星河抱著不斷撕咬掙扎的厲笙歌進了內堂。我心想著雙修多半就是跟小龍女楊過那樣,脫了衣服那啥,不過人家倆人脫了衣服什麼都不做,這位謝城主的雙修顯然是ooxx中提升自己的修行。臥槽這是高清無碼絕對的好戲啊!
於是我跟了上去。但就在這時候,眼前突然一晃,所有的場景全部消失,我置身於一片空茫之中。
此時,如夢初醒一般,我慢慢恢復了意識,感覺周圍的琴聲也停了下來。我慢慢睜開眼睛,見自己依然坐在屋裡的太師椅上,陳清姿坐在炕上,托著腮無聊地端詳著我。厲笙歌則將手輕輕按住琴弦,我仿佛還能看到那琴弦在微微顫動。
「剛才的夢境,想必你都看過了。」厲笙歌冰冷的聲音傳來。
「是啊哈。」我頓覺竟然無言以對,不知該說點啥好。是罵閆至陽是渣男呢還是怎麼著。
「後來的事情太紛亂,我就不給你一一看過了。」厲笙歌說道:「總之,閆至陽是個小人,並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要小心他。這也是我喊你來的目的,以後回去,千萬不要相信閆家的人。」
「是是,我知道了。」我連忙答應道,心想你要繼續給我往下看,我是不是就看到一幅活春宮了嘿。
「但是厲姐姐,後來你們--」我想起閆至陽身上的傷,和上次被他活埋的時候,坑洞前閃過的白衣人身影,想必他倆早就見過面了。可我見閆至陽負傷騎馬射箭,或者召喚蒙古軍魂的架勢,都是修行不弱的節奏,雖然不知道厲笙歌如何,但是要把閆至陽傷成那樣也不容易。
「我確實在這兒見過他,而且給了他兩刀。」厲笙歌冷冷地看著我:「他說過的,欠我的一輩子都沒法償還,甘願挨我兩刀。我為什麼還要跟他客氣?」
兩刀……想到這裡,我不由自主地感覺自己的肚子也疼了疼。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陳清姿啐道:「也就是我現在的功夫對付不了那個渣男,否則我一定去滅了他!!。」
我訕訕地坐在椅子上不知說什麼好。其實我好奇的是,那個白髮美男後來咋樣了。看樣兒他年紀也不大,應該比閆至陽大不了多少,只是因為練了什麼陰寒的功夫,才一頭白髮吧,電視上都這麼演。
不過我當然沒有膽子問。此時,厲笙歌取來一張很光滑的紙,讓我在上面簽字畫押。我舉起那東西看了看,上頭居然用紅色的顏料寫了幾句話,大概的意思是,尋找到的封靈契歸厲笙歌所有,韓笑答應永不索要,毀約便要死,除非厲笙歌同意出讓封靈契。
我一看這架勢,心想咋還生死相約的,便有些猶豫。此時,跟著我的乾脆麵君也正眼巴巴地看著我,跳到我懷裡,感覺也不咋同意我簽約。
我便有些猶豫,卻見陳清姿將她那暗器遞給我一根,說道:「刺破手指,滴血在這契約上,就此生效。違約你就死路一條。」
「扎手指啊,多疼啊,十指連心。」我撇嘴道,手中雖然接過那長針,卻有些膽怯:「違約還真殺我啊?」
陳清姿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不用我動手,這契約上我師父用了法咒,你要違約,自動有鬼去殺你,折磨你。不信你試試看。」
我一聽有鬼,立即打了個哆嗦。此時乾脆麵君看著我,似乎還對著我搖了搖頭。
我頓時生出後悔之意,但是陳清姿瞪著我,我只好硬著頭皮舉起針,本想將乾脆麵君放下,扎破左手中指取血。可這個時候,我突然靈機一動。反正屋裡蠟燭不亮,我乾脆一針扎乾脆麵君的爪子上取點血矇混過關試試看。
想到這裡,我提心弔膽地假裝扎我抱著乾脆麵君的那手,口中配合慘叫,但是實際的針尖,卻輕輕扎在乾脆麵君爪子上,心想你可千萬別給我穿幫啊。
不知是不是這貨有靈性,居然真的沒出聲。我瞧瞧將乾脆麵君爪子上的血抹到我的手指上,對著那契約按了下去。
陳清姿滿意地取走了,看著我呲牙咧嘴的模樣,啐道:「瞧你那點兒出息,扎破點兒皮而已。」
厲笙歌似乎也沒注意我的小動作,想必是剛才的夢境回憶讓她想起傷心往事,便一直在盯著蠟燭出神。見陳清姿拿過契約,她也便沒檢查,直接收好了。
於是我好奇地問封靈契是什麼東西。厲笙歌則懶得跟我解釋,只是說閆至陽可能會對我不利,以後就讓陳清姿陪著我回蘇州保護我。說是錦盒也讓我們帶著,實在不行就把空盒子交給閆家,就說找到的只是空盒子勉強給個交代也就是了。
我一聽這話,心想這是拿我當擋箭牌的節奏啊,看來盒子裡的東西早就被她收走了。真好奇裡面放著什麼,封靈契是不是也是一張契約樣的東西?為什麼他們都爭著搶著要這玩意兒?閆至陽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怎麼一會兒要活埋我,一會兒又捨命救我,這特麼什麼意思,有錢就是任性?
想到這裡我更疑惑了。厲笙歌說完後,讓我跟陳清姿走,明早一起回蘇州。我聽了這個,心中鬆了口氣。總算是可以回家了。
要出門的時候,厲笙歌突然叫住我,目光落到我的手腕上,盯著那黑曜石的手串:「這個不是你的東西吧?」
「哦,這是閆至陽…那個渣男送我的。」想起倆人的關係,我立即補充道:「要是厲姐姐看了礙眼,明天我就給他這玩意兒丟茅坑裡去,跟翔作伴。」
厲笙歌說道:「好好留著吧。」
她這話讓我一愣,不由看了看她,只見她冰冷的眼眸中居然流露出幾縷憂傷神色。我不由心中暗嘆,忍不住問道:「厲姐姐,你那麼美,為什麼要戴著面紗?」
「美?那是年輕時候了。」厲笙歌輕聲嘆道:「我的臉上有一道醜陋的疤痕,是閆至陽留下的。」
「臥槽,渣男這麼沒人性?!始亂終棄最後還毀容?!媽蛋,有錢了不起啊!!厲姐姐你等著,等我回蘇州,我一定打得他下半身不能自理變太監,不能長鬍子說話像公雞…」我憤然道。
陳清姿立即上前扭住我的耳朵:「閉嘴,你這豆芽!!。」
「哎哎哎疼疼疼,你能不能輕點兒?你是屬螃蟹的吧??你這手就是鉗子吧??媽蛋--」我被她拽著出了門。
出大門之後,陳清姿這才鬆手,低聲道:「以後少在我師父跟前提那個渣男,惹她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