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誤入母系社會

  「想要，我給你不就行了，用得著做得怎麼絕嗎？」趙歪歪心中閃過一絲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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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等趙歪歪想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就覺得頭腦一片混亂，好像他已經不是他自己了。

  等趙歪歪清醒過來，發現他們三個正從一條河裡慢慢走出，身後遠處的河水洶湧澎湃。氣勢很是嚇人。

  「師傅，這是哪裡？」趙歪歪問道。

  「我怎麼知道。」老傢伙拄著那根破竹竿子，一邊試探前方水深淺，一邊回答。

  趙歪歪也用拐杖試著深淺朝前走，小刁鑽抱著小黑豬跟在老傢伙身後，顯然是不信任趙歪歪試水深淺的水平。

  「河裡有人，真有人！」有人大吼一聲。

  趙歪歪循聲望去，就看見幾個以樹皮和草葉遮體模樣的人見到他們變得十分激動。

  「走吧，去拜見我們的梅花朵朵木兒。」其中一個走上前對趙歪歪三個人說道。

  「什麼花什麼兒？」小刁鑽明顯聽不懂，趙歪歪也一樣。

  「走吧，去了就知道了。」另一個道，「我們的梅花朵朵木兒一大早說做夢夢見要有貴人從河裡來，特讓我們前來迎接各位，沒想到還真有。」

  這是唱的哪一處？誰的夢會夢見我們來這裡？趙歪歪忽然有些想要見見那高人的渴望了。

  趙歪歪三人還有一頭豬跟著那幾個人一路走著，反正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該去哪兒，跟著他們走或許還有口飯吃，有個地方睡覺。

  尤其他們把趙歪歪三人當貴人，那待遇可能還要高很多。幾個人狐疑不定，一路跟隨。

  「進去吧。」趙歪歪三人被帶到一處天然的石洞前，門口一個人說了一聲。

  進入之後，裡面很大，趙歪歪就看見有不少婦女正在做著手工活，還有幾個孩子在一旁嬉戲玩耍。

  「偉大的梅花朵朵木兒，這幾個人是我們從河裡請回來的。」其中一個男子說道。

  「好，你下去吧。你們也都下去吧。」其中一個中年婦女站起身，頭上戴著各種小花做的花草圈。

  「你們真的是從河裡來的？還真是。」那女人看了趙歪歪三人一眼，見他們衣服都濕透了，「跟我昨天做的夢一樣一樣的，只是多了一頭小黑豬。」

  「請問這是什麼地方？」趙歪歪問道。

  「這是大窪山。」那女的道，「你們先下去找個地方把衣服換了，我讓他們給你們準備吃的。我是這裡的部落首領梅花朵朵木兒，你們有事可以找我。」

  說完，一個男的過來帶著趙歪歪三人下去。

  「部落首領？女的？」

  這不會是母系氏族社會吧？以母為大的那個社會！趙歪歪想起書中的描述，覺得十分有可能。

  趙歪歪看了一眼小刁鑽，小刁鑽見趙歪歪的眼神不懷好意，道：「幹什麼？」

  趙歪歪低聲說：「這裡的人都以女性為大，女人統治男人。」

  「那怎麼了？本來就該這樣的吧？」小刁鑽的心中似乎覺得本來就該這個樣子。

  「那什麼，那你知道這裡的女人有很多男人嗎？」趙歪歪試探問道。

  「對呀，剛剛進來的時候，我們不是看見了，這麼多的男人不都是歸那個女的管嗎？」小刁鑽道，「將來我也要管很多男人，那樣多威風，對了，要包括你。」

  「包括我？那你知道為什麼嗎？那女的為什麼可以管那麼多男的嗎？還有，你知道那一個女的跟那些男的有可能都有某種特殊的關係麼？」趙歪歪眨了眨眼，說的比較隱晦。

  「什麼關係？」小刁鑽大聲問道。

  作為一個文化人兒，趙歪歪自然沒辦法說的那麼直接暴露，只是道：「亞當夏娃那樣的關係。」

  「啊呸！」小刁鑽忽然就變了臉，「你胡說什麼！」

  趙歪歪趕緊閉口，才意識到，小刁鑽心裡自古就是純潔的，大概無法想像剛他說的那種雜亂無章的生活，而且剛她還說要包括趙歪歪，大概現在意識到了這句話暗中的意思，別過頭去，再不看趙歪歪。

  趙歪歪三人到了臨時給安排休息的地方，一共有兩個洞穴，小刁鑽自己去了一個裡面，趙歪歪跟老傢伙到了另一個裡面。趙歪歪換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忽然想起什麼。

  「我想去看我的小黑豬。」趙歪歪對老傢伙道。

  老傢伙一把抓住趙歪歪，捏的趙歪歪的手好疼，就聽老傢伙低聲嚴肅道：「好徒兒，不要動什麼歪心思，你要乖，不然為師的一巴掌拍扁你，給小黑豬做肉餡餅吃了。」

  趙歪歪苦苦求饒，老傢伙瞪了趙歪歪幾眼，方放開他的手，趙歪歪就覺得虎口火辣辣的疼，拿眼一看，手腕處都紅了。

  「師傅，你到底是誰？還有，那小刁鑽到底是什麼人？」趙歪歪低聲問道。

  「你要乖，不然——」老傢伙說著又要捏趙歪歪的手，嚇得趙歪歪趕緊躲在一邊。

  「師傅，其實我只是想去把小黑豬抱回來，只是單純的不想讓小黑豬看見美麗的師姐換衣服的樣子。你老人家是不是誤會我了，才下了那麼大的手勁。」趙歪歪解釋起來。

  「你還說！」老傢伙又要去捏趙歪歪的手，嚇得趙歪歪趕緊閉口。

  片刻之後，趙歪歪換了話題，道：「師傅，你說那個什麼梅花朵朵木兒的，真的做夢夢見我們會來？太神奇了吧？」

  老傢伙八字鬍一撇：「你以為她是神？」

  「那是？」

  「我猜測這個梅花朵朵木兒大概在這個地方領導地位受到了威脅，借夢顯示她的超能力，以服眾。」老傢伙分析起來。

  「可我們確實來了啊？」趙歪歪還是想不通。

  「她天天做夢夢見有外人從山上下來，從河裡上來，你說能不中個一兩次嗎？」小刁鑽已經換過衣服來到了這裡，直接插嘴道。

  「你怎麼知道？」趙歪歪疑惑地問道。

  「剛剛有個女的來給我送吃的，隨便聊的。」小刁鑽隨口道。

  「這麼看來，那這梅花朵朵木兒還是挺有心機的啊。那你知道她對我們這麼客氣，到底是要幹什麼？」趙歪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