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致命幽會
2025-04-04 01:47:47
作者: 蠢女123
三人走出派出所,提議去找嘉佳,並非去穆天子山莊,而是去當年嘉佳讀中學時住的家,楊羚是最熟悉不過。
雖然幾年沒去過,但是也是很快的找到,景色還是依舊,最怕就是面目全非,很快就打消了她的顧慮,嘉佳的奶奶仍然認得楊羚,十分熱情的招待三人,還端出了親手做的糕點。
吃著那熟悉的味道,楊羚還是禁不住問道:「奶奶,嘉佳在家嗎?幾年沒跟她見面,很想念。」
「哎!」,奶奶嘆息了一聲,「嘉佳去年去世了。」
「去世了?」,來的時候楊羚是已經想到這個結果,但是真正聽起來的時候,還是很震撼,「對不起奶奶,嘉佳是怎樣去世的?生病還是意外?」
「楊羚,可惜你不是跟嘉佳是同年,不然估計她也不會這麼早去世。」,奶奶十分的感慨,「自從你上了大學,沒有跟她一起玩,她不知認識了什麼朋友,開始經常的徹夜不歸,你知道她父母在外工作,剩下我兩個老傢伙,她爺爺就只知道生氣,我還記得去年剛過了春節,嘉佳又跑出去玩了,一夜未歸,我們到處尋找,到了第三天,發現她的屍體躺在家門口,還換上了一套很漂亮的衣服,但是下巴給火燒過,旁邊還放了一瓶液體,後來警察檢查過,嘉佳沒有受過任何的侵犯,那瓶液體是從她下巴燒下來的油,她是被活活嚇死,油也是死了之後才燒下來的,奇怪的是,在嘉佳的包包里,還放了幾十萬的現金,還要一張奚錢,上面寫著安魂兩個字,一年了還是沒找到兇手。」
「可以從那自己上找到線索嗎?」,金田一發揮偵探頭腦,「還有那天晚上誰和她一起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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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怎麼查,她爺爺看了那奚錢上的字後,便將它燒毀了,然後天天沉默寡言,性子越來越急躁。」,奶奶嘆了口氣,「估計是家裡的風水不好吧,嘉佳的弟弟整天的躲在房間,玩電腦,楊羚,嘉佳的弟弟就像你弟弟,你要替奶奶教教他好嗎?」
「嗯嗯!」,楊羚點點頭答應了,「奶奶放心,我跟嘉明談談。」
楊羚還想留久一點,金田一的電話響了,他媽媽馬上讓他回去,大家只得離開。
金田一的媽媽交給他一張西餐廳的餐券,要他晚上勢必要去那吃飯,說有一個個什麼電腦交流會的,金田一對電腦十分痴迷,當然欣然前往。
媽媽還專門替為他訂造了一套十分oldschool的衣服,反正就是中年婦女最欣賞的款式,金田一是從來不在乎穿著的,媽媽給什麼就穿什麼。
到了餐廳,門口有一位侍應把守,要拿出餐券對了身份證才可以進去,裡面燈光昏暗,靜靜的搖曳著沉色的霓虹燈,到處繚繞著醉人的英文情歌,倒是十分有格調。
在餐廳中央是一個舞池,幾對男女在跳著舞,輕聲的交談著,而在一張半圓沙發上坐了十幾位女士,從十七八歲到三四十歲都有,而對面便是半圈的男士,金田一就算最傻,也知道媽媽的用意。
明顯的相親會,他倒是不介意,因為女士當中有一位十七八歲的姑娘正是他喜歡喝的茶,再看看男士,自己明顯就是她的杯子了。
正準備出手的時候,一位四十歲上下的中年人,十分紳士的彎下腰邀請女士跳舞,他們越跳身體就貼得越緊,最後男士在女孩的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話,女孩笑打著他的肩膀,隨即飛快的回到座位,拿起包包就離開了餐廳,男士也隨即離開。
「哼!我以為是什麼高級聚會,還不是一個賣一個買的交易!」,一位男士將金田一的心底話說了出來,「誰叫人家是住在穆天子山莊椰樹泉的頂級豪宅的,那個女孩不心動。」
他的話立刻引起了金田一注意:「你怎麼知道他住哪?」
「這餐廳的老闆是我姐,你說我怎麼知道?我還知道他住十二號呢。」
金田一一聽到十二號,立刻跑出去,正好女孩已經上了男人的車,他馬上打車跟著,微信上聯繫著曹博士和楊羚。
男人在車子上拿了一個首飾盒子遞給女孩,女孩打開一看,是一條白金項鍊,她識趣而又故作矜持的道謝,左手卻輕輕在男人的大腿上滑動,暗示著自己內心的底線。
男人哈哈大笑,果然一單交易貌似成功了,豪車駛入穆天子山莊,女孩嬌笑著隨著男人進入了他的別墅,看著裡面那別致的裝修還有自己認識的幾個為此而生存的奢侈品牌子,她徹底被男人征服了。
毫無顧慮的扔下包包,雙手繞在男人的脖子上,雙腿熟練的夾在男人的腰間,貪婪的索取著吻,男人雖然四十上下的年紀,仍然十分的強壯,身上有個人還是健步如飛,「呀!」,女人輕嗔一聲,嘴唇給男人咬痛了,卻更迷戀這富裕而懂得調情的大叔。
房門很快就被打開了,女孩用鼻尖刮著男人的鼻子:「大叔,你真心急,待會要溫柔點。」
「當然會溫柔。」,男人輕輕的笑著,用鼻子感受著女孩臉上的柔滑,「接下來這個月,這張臉就屬於我,怎麼會不溫柔對待呢?」
「什麼臉?不是我的身體屬於你嗎?」,女孩吃吃的笑著,突然,「啊!」驚叫一聲,從拼命想從男人的身上掙脫,但男人的雙手就像鐵箍一般。
房間裡到處擺滿了堅冰,十分寒冷,在每一塊堅冰上都有人的肢體,或是手,或是腳,或是頭,充滿著血腥味。
女孩悽厲的叫著,用力的拍打著男人的臉,撕扯著,突然手上多了一塊東西,是人臉,男人的臉竟然被撕下來了,臉皮一直連著身體,而在臉皮下還有一副長得十分清瘦而且英俊的臉,也是四十歲上下,但臉色十分的蒼白。
男人將她身體被困住,頭被抬起,固定在一個架子上,男人慢慢的將身體上的一層皮全部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