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叫了別的男人
2024-05-10 18:25:04
作者: 巧克力汪
沈程燁腳步頓了頓,猶豫片刻後,還是朝著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越走近,床上女人的身影便更加清晰。
許聲聲靜靜躺在那裡,呼吸綿長而平穩,大概是醉了酒還未醒來。
看到她沒事,沈程燁高高懸了一路的心,總算是在這一瞬間落了地。
他停在了床邊,低聲呼喚床上的女人,「聲聲?」
許聲聲的意識似乎並未完全消散,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她稍微動了動身體,輕嚶出聲。
這樣的聲音,在將近完全昏暗的房間中,足以撩動聽的人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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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程燁的眸色暗了暗,仿佛比周圍的夜空還要深沉。
他在床邊坐了下來,沒再去叫許聲聲的名字,就靜靜地坐在那裡。
哪怕是出於私心,他也想跟許聲聲多待一會兒。
就這麼靜靜的陪在她身邊,已經足以讓沈程燁感到滿足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身邊的位置下陷,許聲聲再次擺動身體,朝著沈程燁的位置翻了個身。
許是體內的酒精在作祟,她只覺得渾身都十分灼熱。
像是有一把烈火在體內熊熊燃燒,連每個毛孔都冒著熱氣。
「好熱……水……」許聲聲難受地輕哼出聲。
她的聲音本就好聽,平時說話時語調溫溫柔柔的,格外溫婉。
此刻尾調上揚,更是多了幾分媚意在其中。
沈程燁喉結上下滾了滾,強壓下了內心的燥熱和身下的反應。
他站了起來,對床上的人道:「我去給你拿水。」
許聲聲也不知道聽沒聽清楚他的話,仍難受的哼哼唧唧著。
沈程燁開了一盞光線最暗的燈,很快找到了酒店給每個房間提供的礦泉水。
他輕鬆擰開了礦泉水的蓋子,再次折回了床邊。
可當看清楚床上的情況時,他的呼吸瞬間就停止了一瞬。
「好熱……熱……」許聲聲嘴裡仍在喊著熱,手上的動作也不安分起來。
她已經脫掉了外面一層襯衫,下半身的裙子也被她拉到了小腿。
昏暗的燈光下,她肌膚散發著瑩瑩光澤,細膩白嫩,光滑玉潤。
沒了衣服的遮蓋,修長窈窕的身材就這麼暴露在沈程燁眼前。
沈程燁足足在原地怔愣了好幾秒,這才慢慢回過神來,移開了自己的目光。
片刻後,他還是再次邁起步伐,朝著床邊走了過去。
「許聲聲。」沈程燁的聲音已經有些低啞了,「喝水。」
許聲聲頭腦也有些發熱,根本就聽不清楚沈程燁的話,只隱隱約約聽到了一個「水」字。
身上的灼熱仿佛更深,她奮力仰起脖子,想要伸手去抓到什麼東西,「水……給我喝水……」
看她這個樣子,恐怕是沒有辦法自己坐起來的。
沈程燁只能扶著她到自己懷裡,又拿起礦泉水瓶給她餵水。
礦泉水涼涼的,順著喉管流到胃裡,將許聲聲的燥熱撫平了幾分。
可隨之而來的,卻是更深的空虛以及回噬。
有幾滴水順著她的嘴角流到了下巴,像是無聲的誘惑。
而她,就軟軟的靠在沈程燁懷中。
這樣的一幕,任誰看了都會把持不住。
更何況,沈程燁是一個各方面都正常的成年男人。
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給出的誘惑,他怎麼會毫無反應?
沈程燁的心情已經有些紛亂了。
餵著許聲聲喝過水後,便隨手將礦泉水瓶放到了一邊。
不能繼續留下來了,再待下去,他不保證自己能控制住。
沈程燁不再去看床上的女人,隨手幫她蓋好被子後,便要轉身離開。
可下一秒,他的手腕卻被人抓住了。
肌膚上接觸到的溫度有些滾燙,那是許聲聲此刻身上的溫度。
「別走……」許聲聲輕喃開口,「我好難受,你幫幫我……」
又是那種勾人蝕骨的聲線。
房間中的溫度仿佛在這一瞬間飆升。
沈程燁渾身的血氣在這一瞬間湧上頭頂,他直接轉身,朝著許聲聲的唇上俯身欺壓下去。
整整半個夜晚,房間中都充斥著男女的低喘聲。
……
後半夜,沈程燁抱著陷入昏睡中的許聲聲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他看著女人臉頰上泛起的紅暈,想到這是因為自己而生的,內心便覺得滿足。
沈程燁看了一眼又蠢蠢欲動的某處,十分無奈的將許聲聲放到了床上。
不能再繼續了,她會受傷的。
沈程燁又折回浴室里快速沖了個澡,再次出來時,他手中多了把吹風機。
他將吹風機的熱風調成了最小一檔,就這麼十分有耐心的幫許聲聲吹著頭髮。
許聲聲的頭髮長而厚,足足花了半個小時,才終於吹乾。
沈程燁的手腕有些發酸,內心卻泛起了甜意。
他坐在床邊撐著下巴,看著面頰粉嫩熟睡中的女人,唇邊和眼中都是笑意。
直到許聲聲忽然喃喃出了聲音,「傅……」
沈程燁笑容一僵,俯身將耳朵靠近她的唇邊。
這次,他聽的更加清楚了。
「傅硯亭……」
她叫的是傅硯亭的名字。
沈程燁的臉色在這一瞬間變得僵硬冰冷,內心更是怒火翻湧。
陪了她半個晚上的明明是他,她卻叫了其他男人的名字。
沈程燁握緊了拳頭,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他再次抱起許聲聲,仿佛要將她整個人撞碎一般。
等到天亮時,昏睡中的許聲聲已經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沈程燁看了眼時間,進了浴室沖澡。
公司還有事情需要他去處理,和許聲聲的事,得暫且緩一緩。
想到昨天夜裡她中呼喚的那個名字,沈程燁的內心便如利刃割過一般。
雖然許聲聲只叫了一聲傅硯亭的名字,可卻從來沒有在睡夢中喊過他。
沈程燁深深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撿起散落了一地的衣服穿好後,先行出了酒店。
在他走後不久,另一個人出現在了房間門口。
南寒手裡拿著房卡,開門走進了房間裡。
光從房間裡的這一室旖旎來看,不難猜出昨晚發生了什麼。
先擁有再失去,或許要更加難以接受一些吧?
……
許聲聲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她只覺得渾身都有些酸痛,身子骨像是要散架一般難受,頭也暈暈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