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 他唇角勾勒著邪肆的弧度,「心黎,你不
2025-05-04 01:57:34
作者: 慕小薰
227 他唇角勾勒著邪肆的弧度,「心黎,你不該回來的……」
薄庭深呡了下唇,沉沉的回過頭看了她一眼,伸手去環她的腰,「衍衍是老爺子的曾孫,他有分寸,不會讓衍衍去承擔這些風險的。」
心黎凝眸,他是有分寸,不然不會只給百分之五。可作為衍衍的媽媽,她不希望衍衍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她抬了一下眸,正好和薄啟深諱莫如深的眸色交織在一起,她心臟莫名一顫,下意識的看向衍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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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宴進展的順利,但心黎卻隱隱生出不安的情緒。
她和老太太坐在一起說著話,衍衍窩在老太太的懷中,逗得老太太呵呵直笑。
有人擺了牌局,薄庭深不出意外的被推上了桌,心黎時不時的朝著他的方向看去,看得出來,他贏了不少。
收回眸光的時候,她又意外的和薄啟深的眸光撞在了一起。讓她微微蹙了蹙眉心。
和薄庭深在一起生活那麼長時間,她和薄啟深的交集並沒有很多,這次回來,她三番兩次的和薄啟深的眸光撞在一起,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薄啟深唇角揚了一下,朝著她們這邊走過來。
「奶奶。」他溫淡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但就是讓心黎覺得不舒服。
老太太抬眸看了他一眼,「啟深啊?怎麼不和庭深他們一起打牌?」
薄啟深笑了笑,「我不太喜歡打牌,想過來陪陪奶奶。」
老太太看著他笑,手中拿著點心餵衍衍。
薄啟深的眸落在衍衍的身上,眸中閃過了一絲意味不明的情緒。
心黎下意識的蹙了蹙眉,往薄庭深的方向看去,正好薄庭深轉過頭來,兩人的目光交織在一起,薄庭深唇角揚了一下,朝著她招了招手,「過來替我打兩局?」
心黎揚了揚唇角,朝著他走過去,薄庭深站起身,拉著她在他之前的位置上坐下。
一旁有人起鬨,「二嫂,小心輸了回去被二哥體罰。」
薄庭深冷眸掃了過去,一群人哄堂大笑。
心黎挑了挑眉尖,右手將耳邊的碎發拂至耳後,另一隻手摸著牌,唇角輕輕揚了一下。
這幾年這種場面她見多了,有些話聽著也就見怪不怪了。
倒是一旁的沈佳微微蹙起了眉心。
心黎利落的摸牌,眉眼之間都帶著風情,淡淡的眸光落在薄庭深的臉上,「輸了怎麼辦?」
薄庭深看了看她的牌,眉心微微蹙了一下。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一旁的人搶了過去,「二嫂,你要是把二哥桌上了籌碼都輸了,回去就肉償唄。」
心黎抬了一下眸,溫淡的眸中盡顯嫵媚,但也帶著冷意。
薄庭深聽到這話不但沒怒,反而唇角勾了起來。顯然對他這個提議很滿意。
幾個人都是牌場上的高手,本來想聯起手來,但沒想到幾局下來,輸的往往是他們。
幾個人鬱悶了,看著心黎有種挫敗感,「不行啊,你們夫妻不能坐在一起,肯定是二哥出主意了。」
心黎挑了下眉,看了看薄庭深,薄庭深識趣的走開了。
可接下來幾局讓幾個人傻眼了,本來輸給薄庭深他們已經夠委屈了,輸給一個女人,他們更慫了。
「這怎麼回事?二嫂你騙我們,你牌技居然這麼好。」
幾個人面前的籌碼所剩無幾。
心黎揚了揚唇角,「我也沒說我不會打牌呀。」
她在這個圈子多年,嫁給薄庭深之前,她的那些緋聞也不是全是空穴來風。牌技是她早些年練出來的,只是這幾年她沒碰過,倒也有些生疏。
「不玩了不玩了,你們夫婦不止虐狗,還欺負人。」
薄庭深低低的笑了一聲,走過來攬著心黎的肩膀,「我們虐你了?」
「咳咳……」那人被他堵得說不出來話來。
印凡從牌桌上站起來,「行了行了,今天就到這兒吧,以後我們見到這對夫婦記得繞道走,兩個剝削人民的資產階級。」
心黎挑了挑眉尖,明明是他們幾個想要合夥坑她,現在反倒是他們的錯了?
她輕輕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衍衍從一旁跑了過來,薄庭深彎腰將他抱了起來,「衍衍是不是累了?」
衍衍點頭,「我想睡覺覺。」
「那讓馮奶奶先帶你去睡,等會兒爸爸媽媽再過來陪你。」
衍衍點頭,正巧老太太跟了上來,將衍衍接了過去,「太奶奶抱著你去睡覺……庭深啊,你和心黎也早點休息。」
薄庭深點了點頭。
幾個人呆若木雞的,看了看衍衍,又看了看心黎和薄庭深。
「你們兩個可真行,吵個架吵了七年,兒子都六歲了才讓我們知道,不過薄二哥你可真夠禽獸的,七年前二嫂還沒成年吧?」
心黎揚了揚眉,看熱鬧一般看向薄庭深。
薄庭深臉色陰了陰,在她腰上狠狠掐了一下,「當時年少無知,看上眼了。」
「年少無知?」印凡急忙接口,「怎麼聽著語氣二哥好像後悔了?」
心黎蹙了蹙眉,抬眸看著他。
他只覺得身後一股冷意襲來,輕咳了兩聲,「我是說你嫂子年少無知,不然怎麼會讓我撿了這麼大一個便宜。」
他表面上是他占了便宜,但心黎卻聽懂了他的意思,他這是說她當時被人算計了蠢。
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卻又不得不陪笑。
沈佳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時間越來越晚,賓客也陸續離場。
薄庭深忙著送客,心黎看著他的背影,往他們結婚時的小樓走過去。
路經花園,鬱鬱蔥蔥的綠色讓她唇角揚起了一抹笑意。
不遠處一個人影朝著她走過來,等到她看清來人的臉的時候,她愣了一下,但還是勾起了唇角,「大哥。」
薄啟深沉沉的眸落在她的身上,「這麼晚了還不休息?」
「正要回去。」她往不遠處的小樓看了一眼,很明顯並不想和薄啟深待太長的時間。
薄啟深眉目沉了一下,菲薄的唇角抿成了一條線,似乎並沒有放她離開的打算,「庭深呢?沒和你一起?」
「他還有些朋友要送,我就自己先回來了。大哥早點休息,我還要去奶奶那裡接衍衍。」
她說完便要走,沒想到薄啟深卻突然在一旁攔住了她。
心黎不明所以,直起眸看著他,目光涼涼的。
薄啟深唇角勾了一下,「為什麼要回來?」
他語氣平淡,卻讓心黎從中聽出了威脅的意味。
心黎蹙了蹙眉,盯著他看了片刻才勾起唇角,「我是庭深的太太,為什麼不能回來?大哥,你喝多了……早點回去休息。」
心黎說著便要走,薄啟深突然扯住她的胳膊,力道大的讓她蹙眉。
「我今天沒喝酒。」他唇角勾勒著邪肆的弧度,「心黎,你不該回來的……」
他說這句話的語氣和平時不太一樣,心黎心裡狠狠的動了一下,凝著眸去觀察他此時的表情,卻從他諱莫如深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她眉心緊緊的蹙了起來,腦中盤旋著他剛剛的那句話。她清明的眸中是一片涼涼的冷意,「大哥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動了動手腕,企圖從他的桎梏中掙脫,但薄啟深越扣越緊,她眉心也越來越緊,「放手……」
薄啟深擰了一下眉,下意識的鬆開了她的手臂,但唇角的笑意卻不曾改變,「心黎,何必和庭深擺出一副恩愛的樣子,你們當年也只不過是陰差陽錯而已。」
心黎離去的腳步驀然頓住,轉過身去冷冷的看著他,「我和庭深的生活不勞大哥費心,到底是虛情假意還是真心相愛,外人怎麼看得明白。」
她說完便冷冷的轉身離去,周圍的空氣都冷凝了起來,讓她覺得十分不舒服。
她和薄庭深之間的事情沒有幾個人知道,既然薄啟深能說出陰差陽錯幾個字,必然是知道內情的。
就像是十四年前的那場綁架,雖然和他沒關係,但他卻是必不可少的一環。她當時雖然只看到了一眼不敢確定,但她心裡隱隱覺得,就是薄家的人。
薄啟深嗤然笑了一聲,看著她的背影似笑非笑,往日低沉的聲音抬高了幾分,衝著她的背影喊道,「如果衍衍不是庭深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