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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 二嫂,你不覺得二哥這樣耍賴的行為很不

2025-04-08 06:49:32 作者: 慕小薰

  098 二嫂,你不覺得二哥這樣耍賴的行為很不男人嗎?

  兩人到夜色的時候人大部分已經到齊了。印凡一看到他們來,趕緊招呼他們坐下。

  「二哥二嫂遲到了,先罰三杯。」

  印凡突然改了稱呼讓心黎有點不適應,在場的都是薄庭深的朋友,年紀都比她要大一些。

  她笑了笑,轉頭看向身旁淡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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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庭深只是抬眸淡淡看了印凡一眼,拉著心黎在一旁的空位上坐下。

  「二哥這樣可不行,來晚了,就得罰。」有人起鬨,「二嫂,你不覺得二哥這樣耍賴的行為很不男人嗎?」

  心黎唇角淡淡勾了起來,轉頭一副看好戲的姿態看著薄庭深。

  薄庭深幽深的眸陰了陰,若有若無的瞪了她一眼,漠漠的眸漫不經意的掃過全場。

  印凡看著他笑,將三杯酒擺在了他面前,「二哥,事關尊嚴啊。」

  薄庭深看著他冷笑了一聲,爽快的端起桌上面前的酒杯,眼睛都沒眨一下全都灌下了肚。

  印凡挑挑眉,又滿上了三杯,「還有二嫂呢。」

  薄庭深眯起了眸。

  屋子裡也有其他的女孩子,都是茉城的名門之後,平時在一起玩得比較開,也跟著一起起鬨。

  「二嫂以前可是挺能喝的,有一次在酒桌上把一群男人都喝趴下了。我佩服了好長一段時間呢。」一個長相清麗的女孩子笑了起來,臉上掛著無害的笑容。

  眸光清澈,心黎從她眼睛裡看不出任何的惡意。心黎記得她,城北齊家的小女兒齊星。

  她笑了一聲,不可置否。

  印凡挑挑眉,抬眸看她,「我記得你在美國滴酒不沾的,什麼時候酒量這麼好了?」

  心黎淡笑,明艷的眸中閃著光,身旁男人探視的目光讓她心臟顫了顫,她扯了扯唇角,「是嗎?我不記得了……」

  不是不記得,只是不想提。

  齊星身邊的女孩陸雯嗤嗤笑了一聲,「二嫂的事跡可不止這一件,來者不拒,我們這個圈子誰不知道?二嫂,這酒不喝就是不給我們面子了。」

  心黎並不在意她的話,抓著薄庭深的手,在薄庭深的掌心有一下沒一下的逗弄著。薄庭深依舊是那副淡漠疏離的模樣,凝眉看了她一眼,她微微一笑,看著面前的三杯酒,伸出另一隻手臂去拿。

  指尖輕觸玻璃杯,掌心傳來冰涼的觸感,她唇角扯了一下,看了一眼陸雯便往嘴裡送。

  陸雯的那句「來者不拒」擺明了是在針對她,她對陸雯的印象不深,但女人針對女人無非是因為男人。她的餘光撇到陸雯身邊的男人身上,好像有那麼點印象。

  杯子剛剛觸到唇角便被人搶了過了,她轉眸輕笑,看著身旁淡漠卻眸光陰沉的男人,他眸光沉沉的,甚至沒往她這邊看。

  有人吹口哨起鬨,「喲,二哥這是心疼老婆了……」

  薄庭深擰眉,「她最近不能喝酒,我代她喝。」

  「喲,不能喝酒?莫非是?」印凡往她的肚子上瞥。眾人一副瞭然的樣子,一個個的看著兩人說恭喜。

  心黎蹙了蹙眉,眼看著他將三杯白酒喝了下去。兩人並無過多的解釋,這樣正好,替她擋了不少酒。

  齊星擰擰眉,「我還記得呀,那次二嫂好像是為了維護一個小助理吧,當時我跟著我爸爸,在場的。」

  齊星看著她笑,天真無害,眉宇之間展露著她不拘一格的性格。心黎仿佛看到了十七歲前的自己,也是這樣想說就說,從來沒有那麼多的計較和心思。

  「維護助理?」陸雯挑挑眉,「藉口吧。」

  「好像是二嫂剛剛當上歡美主編的時候,帶著她的小助手談生意,有幾個老總吃那個小助理的豆腐,二嫂當時就把人護在身後了,自己和那幾個人喝。」齊星說,「後來二嫂去洗手間,他們還一起商量過把二嫂灌醉,然後……」

  她似乎還沒注意到周圍的氣氛像是凝結了一般,繼續說,「不過最後醉的是他們,我問了爸爸才知道二嫂是慕家的千金,我當時好崇拜。」

  心黎笑了笑,「沒什麼好崇拜的,女人要想站穩腳跟就得比男人更努力,要比男人更清醒,姿色也是一種優勢。」

  「可是那幾個老總想要為難的明明是你的助理呀,你有慕家做靠山,他們不敢動你。」齊星撇了撇唇角。

  心黎的笑意不改,而是轉頭看向身旁的男人,薄庭深的眸陰陰的,諱莫如深的落在她明艷動人的臉上,眸底的情緒並未有任何變化。

  他懂她的。

  「齊星,你懂什麼,有些人……」陸雯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心黎打斷了。

  「藍溪只是個助理,需要在歡美站穩腳跟的人是我不是她的。」所以,她不會為了一個單子把藍溪推出去。事實上,她那天晚上回家之後,差點酒精中毒。

  她不喜歡喝酒,酒色不過是逢場作戲。

  齊星撇了撇嘴,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處事的方式,其實她也不喜歡為了單子把自己的女下屬推出去的行為,「明明你有那麼顯赫的家世,為什麼要進歡美從頭做起呢?不會辛苦嗎?」

  提起家世,心黎眸里的溫度瞬間冷了下去,握著薄庭深手的力道也是一重,薄庭深擰了擰眉,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提起慕家,她的情緒便會其變化。

  她唇角的笑意漸收,「慕氏是慕家的,不是我的。」

  齊星凝眉,她不也姓慕嗎?當時爸爸還說過,慕衍爵死了,慕家要落在她的手裡了,可她偏偏還要出來拋頭露面。

  見她不想就這個問題談下去,她換了一個。

  「對了,網上說了好多你和薄二哥的愛情故事,到底哪個版本是真的?」齊星笑嘻嘻的,她還是對這個比較好奇。

  心黎一挑眉,轉眸看了一眼薄庭深,在場不少人都豎起了耳朵,顯然對這個八卦感到好奇,當然更多人想聽聽她怎麼回答。

  畢竟他們是薄庭深的朋友,薄庭深身邊常年跟著的人是阮欣然,她就像是憑空出世的一樣,而且,她的名聲在這個圈子人盡皆知。

  她看著薄庭深笑,薄庭深坐直了身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她挑了挑眉,淡笑了一聲,「都不是,選擇是他做的。」

  薄庭深眉梢蹙了蹙,扣著她的手心。在她手心裡不輕不重的掐了一下。

  印凡哈哈大笑,「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了,瞧瞧二哥護妻狂魔的那樣,樂娛這次算是玩完了,其他媒體我看以後也不敢再敢造謠生事了。這惡意競爭也是醉醉噠。」

  薄庭深抬眸,幽深的眸中泛著莫測的流光。心黎側著頭去看他,眸里的光冷了冷。這件事背後的彎彎繞繞,其實兩個人心裡都清楚。表面是是針對她的,其實是針對薄庭深的。

  大家平時都是愛玩的主,經過印凡這麼一調節氣氛,立馬就被帶動了起來,也不在他們兩個人的問題上過多的停留。

  心黎偏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抬起頭在他耳朵邊上喃語,「背後的人查出來了嗎?」

  薄庭深眸深了深,轉眸看向她,低聲道,「什麼時候知道的?」

  「這事情不難猜。」

  薄庭深擰了擰眉,大掌握住她的手,雖然沒有任何言語,但心黎卻明白了,唇角微微揚了揚,「不能告訴我?」

  他握著她的手力道輕一下重一下的,心黎笑了笑,「我明白了。」

  兩人此時的姿勢,喃喃私語的私語的模樣,一旁有人調侃。

  似乎那場風波真的過去了,沒有人提起她搶了姐姐的男人。其實心黎自己也明白,這些人不過是忌憚薄庭深。

  真正關心她的相信她的人,只有一個印凡。

  她和薄庭深分開了一些,伸手撈起了桌子上的酒杯。薄庭深蹙眉,將酒杯從她手裡奪了過去。遞給她一杯果汁。

  她訝異的看著他。

  「你那個還沒走,不能喝酒。」他聲音低沉。

  心黎一愣,眼角輕輕往上挑了挑。

  齊星和心黎旁邊的人換了換位置,「心黎姐,我挺喜歡你的,能不能加個微信?」

  心黎轉過頭,疑惑的看著她,「喜歡我?」

  在茉城喜歡她的女人可不多。不對,在哪裡喜歡的她的女人都不多。

  因為性格和閱歷的原因,她是眾多女人眼中的狐狸精。

  齊星點點頭,「我們見過一兩次面,你可能不記得了,小事上最能體現一個人的人品,我相信你。」

  她搔搔頭髮,有些不好意思。她欣賞慕心黎身上的波瀾不興和睿智。其實,她見過十七歲之前的慕心黎,上高中的時候她和慕心黎在同一所學校。

  那時候的慕心黎,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一個女人有這麼大的蛻變,她雖然想像不到發生了什麼,但她知道,一定是受了很多苦。

  心黎笑了笑,「不要隨意相信別人,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誰都是靠不住的。」

  她看著齊星驚訝的臉,繼續說,「我把我微信號給你。」

  薄庭深轉眸看了她一眼,眼角微微挑了一下。

  ……

  印凡時不時的看表,似乎還在等著什麼人。

  有人在旁邊笑,「印大少,還有哪位美女沒來呢?讓你等的這麼捉急?」

  「去去去。」他擺擺手,「顧老大還沒來呢,我等他呢。」

  心黎挑挑眉,將手中的果汁放了下來,凝著的眉目睨了他一眼,「你請了蘇岑?她今天不是加班嗎?」

  「我說你也會來,她就答應了。」印凡脫口而出。

  心黎的眸更深了,「怪不得你請我和庭深過來,利用我?」

  「不是……」印凡有口難辨,周圍的人也跟著起鬨,就連薄庭深的眸里也泛起了笑意,左手和心黎的右手緊緊扣在一起。

  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顧逸欽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大家愣了一下,開顧逸欽的玩笑,「來遲了啊,剛剛薄二哥罰了三杯,你得罰六杯。」

  顧逸欽直起頭,正好對上薄庭深幽深的眸光,他凝了凝眸,走了進去在離薄庭深稍遠的地方坐下。

  而他身後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身影,印凡驚喜的扯著她進來,「蘇美人你怎麼才來?還跟顧老大撞到一起了,快進來。」

  心黎下意識的直起頭,坐直了身子。微眯的眸落在進來的女人身上,眸里的笑意也收了起來,冷冷的看著蘇岑和顧逸欽。

  薄庭深跟著她直起身子,不著痕跡的將她往自己的懷裡帶了帶。

  他太了解這個女人了,她看似對每件事都風輕雲淡的樣子,但她的生命里有兩個軟肋,一個是衍衍,一個是蘇岑。

  他從來沒見過她那麼維護一個人,比維護自己的親生父親還要盡心盡力。

  蘇岑看到她愣了一下,往她身邊走過來。

  心黎冷冷的看著她,淡漠的眸光不帶有任何侵略性,卻讓人莫名的想要發抖。

  蘇岑動了動口,剛想要說什麼,卻被印凡拉了過去。她頓了一下,只能看著心黎微微搖了搖頭。

  「介紹一下啊,大家以前見過的,蘇美人。」

  立馬就有人跟著起鬨了,「這不是二哥婚禮上的伴娘嗎?印凡,你沒調戲夠人家呀?」

  印凡一跺腳,「去,什麼調戲,我和蘇美人早就認識了好吧,看不出來我在追蘇美人嗎?」

  「印凡。」蘇岑蹙了一下眉心,下意識的掃了顧逸欽一眼,「別開這種玩笑。」

  顧逸欽神色漠漠的,側著臉和他身旁的男人說話,似乎像是沒聽到她和印凡之間的對話。

  蘇岑收回了目光,掙開印凡,嚮慕心黎走去。

  齊星不知道心黎和蘇岑的關係,蘇岑看著齊星笑了一下,「麻煩你往那邊挪一下好嗎,我和心黎有些話要說。」

  齊星愣了愣,蘇岑和慕心黎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氣質,一個明艷動人,像是一朵雍容華貴的牡丹,一個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高雅卻孤傲。

  她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一下。

  心黎轉過頭看她,「你怎麼會和顧逸欽一起過來?」

  蘇岑蹙眉,「門口碰上的。我怎麼知道他會來,印凡那小子跟我說只請了你和薄庭深。」

  心黎噗嗤一笑,轉頭看向印凡。

  印凡笑嘻嘻的在蘇岑的對面坐下,「蘇美人,我今天送你的蛋糕吃完了嗎?」

  心黎挑挑眉,看了他倆一眼便轉過頭去。薄庭深依舊沉著臉,眸光似有似無的飄向顧逸欽的方向,兩人偶爾有目光交織在一起,卻再無其他的交流。

  心黎蹙了一下眉。她當然知道薄庭深和顧逸欽之間的關係,兩人可以說是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有薄庭深在的地方,必然能找到顧逸欽的身影。

  但現在,因為衍衍和蘇岑的事情,她很討厭顧逸欽,而薄庭深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其實他完全沒有必要這樣。

  她不會無理取鬧,她和顧逸欽之間純屬私人恩怨,不會扯到第三個人的身上。

  她往薄庭深的方向靠了靠,有一下沒一下的去抓他的手。

  印凡纏著蘇岑問蛋糕的事情,最後蘇岑實在沒轍了,只能回答他,「沒吃完,剩下一半我扔了,誰一整天吃蛋糕。」

  印凡啊的一聲大叫起來,「扔了,你怎麼能扔了呢?」

  包房裡有些吵,心黎離他們的位置最近,聽到印凡的聲音淡淡的回過頭來。

  蘇岑瞪了他一眼,「都說了吃不完。」

  印凡扶額,「我的大小姐,你知不知道裡面有枚大鑽戒。」

  蘇岑一愣,「你說什麼?」

  心黎聽到聲音,不可控的蹙起了眉心。

  印凡白了蘇岑一眼,「我真服你這智商了,還記得我說過你拿到了新娘捧花我就送你一枚鑽戒的事情嗎?」

  蘇岑愣了愣,終於從腦海中檢索到了這段記憶,靠,她現在只想爆粗口。

  「你傻呀,誰家的鑽戒藏在蛋糕里。」她心臟蜷縮了起來,看著面前的印凡失了神,但氣勢上沒減弱半分,她狠狠的蹙了一下眉,「裡面有鑽戒不早說,如果我一不小心吃進肚子裡呢?」

  印凡倒吸了一口冷氣,「丟了就丟了,蘇美人,不心疼哈,趕明兒我送你一顆更大的。」

  「誰心疼了。」蘇岑推了他一把,眼圈紅紅的。

  兩人的爭吵引來了不少人,包廂火熱的氣氛慢慢的冷卻了下來,不少人目不轉睛的看兩人。

  「呵呵,凡哥好大的手筆,動真格的了。」

  「可惜啊,蘇美人不怎麼領情,怎麼凡哥一到關鍵時刻就這麼笨呢,戒指藏在蛋糕里,哈哈……」

  印凡的臉色黑黑的。

  薄庭深看了看顧逸欽,他除了眉心緊緊的蹙著之外倒是沒有其他的表情,只是一雙眸緊緊的落在蘇岑的身上。

  心黎的眼角浮出了淡淡的笑意,輕輕的在蘇岑的背上拍了拍,「你也別跟他置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印凡的脾氣。」

  印凡急忙附和,「對對,二嫂說的對,蘇美人,要玩的開心。」

  蘇岑瞪他一眼,終於破涕為笑。

  一枚戒指對印凡來說不算什麼,但要是惹到他的蘇美人不痛快了他就不開心了,眼看著蘇美人終於笑了,他長長舒了一口氣。

  幾個男人提議擺牌桌。

  印凡和薄庭深都上了牌桌,印凡今晚心裡憋屈,本來想趁機和蘇美人表白的,結果還差點惹得蘇美人不痛快。

  心黎和蘇岑坐在一旁聊天。心黎看著她,「其實蛋糕你沒扔吧。」

  蘇岑一愣,轉眸看向她,「還真是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不過我也沒吃完,真不知道裡面有戒指哈。」

  心黎挑了挑眉,轉眸看向薄庭深手裡的牌。

  蘇岑也順著她的眸光看去,卻意外的和顧逸欽的眸撞在一起,她凝滯了一下,將眸光收回來淡淡道,「羅伊教授從美國過來了,他在腎內這方面是專家,在國際上也一直享有盛譽,你抽空帶著衍衍去趟醫院看看吧。」

  心黎猛然直起頭,「把衍衍交給他,會有幾成機率?」

  「說不好。衍衍的情況本來就特殊,最近研究所那邊在研究新藥,對衍衍的病情有幫助,黎,手術只是最後的方案,你別把它當成寄託,我的建議是保守治療,衍衍的情況不算遭。」

  蘇岑擰著眉,聲音壓的很低,「我們先讓羅伊教授看看,然後我和教授討論一下。」

  心黎點頭,「情況再遭能遭到哪裡去,岑,我覺得衍衍這段時間和他在一起很開心,身體也好了好多。」

  蘇岑咬唇,看了薄庭深一眼,「說到底他們是……以前的事情就別提了,和他好好過,也別太忽略他了。至於衍衍的身世,保持現狀或許更好。」

  心黎唇角一扯,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看得蘇岑心裡發毛,「你看什麼?」

  「你以前不是對他成見很大?怎麼突然向著他說話了?還有,你不是希望我把衍衍的身世告訴他,為什麼轉變這麼快?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蘇岑臉色一白,腦海里一些事情翻騰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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