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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兇險緬北VS二叔,是你嗎?

2024-05-10 17:25:10 作者: 亦辰

  所有人,守了一整夜,無果。

  跳進去的人,在一整夜到次日天明,陸陸續續被河面上的救生船救起。

  還有兩具浮屍被衝出來,死的兩人是被撞散的竹筏,戳穿身軀身亡。

  踩竹筏衝下瀑布的人,加衛家兄弟和封時宴一共十八人,兩人身亡,上岸十人。衛征在河水裡起起伏伏,僅剩一口氣才上了岸。

  衛昭不見了,封時宴也沒上來。

  所有人所有人已經沿著河流往下,到了與漢江匯合的江面。

  江面比起河道更加寬廣,滾滾江水洶湧,巨浪拍出的浪花撞得人心膽顫。

  許暖被水沖走就算了,如今封時宴也不見身影。

  封子爵眼看次日過午,封時宴都沒回來, 當即讓衛征製造聲勢。

  「二爺回來了,二爺帶著小姐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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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護著從江水裡撈起來的人,一路往上,返回民宿中。

  緊跟著,以封時宴的令,讓所有組織撤離。

  民宿內外被圍得水泄不通,就連喬喬和程斌,都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惴惴不安的成了民宿雜工。

  民宿所有人,許進不許出。

  總之,所有人都知道,封時宴跳河救人,需要靜養。

  而暗地裡,衛徵啟動死士僱傭兵,暗中繼續尋找封時宴和許暖。

  知道真相的,只有衛征和封子爵,只要封子爵的野心了,不在這時候暴露,那麼以封時宴為首的商業帝國就不會混亂,也不會讓有心之人鑽了這次空子。

  山間的十幾棟民宿,全被死士僱傭兵控制,安全有保障。

  *

  冷!

  刺骨的冷。

  許暖被冷得骨頭縫都像結了冰一樣,她有氣無力的睜開眼,周圍漆黑一片,她冷得發抖,牙齒像冰封住一樣。

  實在無力,她又閉上了眼。

  她逐漸恢復了聽覺,聽見輪子在地上摩擦的聲音,也逐漸感知到自己正在被運輸著走。

  她還活著,她居然沒被淹死。

  早春的江河水,是真的冷。

  從河面飛砸進下游的深潭時,她很快就沒了意識。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撿回的一條命,但此時,她好像情況不太好。不知道這些人要把她送去哪裡,為什麼身上這麼冷。

  昏暗的走廊盡頭,前方一扇大門打開。

  「上菜!」

  許暖努力睜開眼,眼皮很重,也很無力,身體想動就更難了。

  她被當成了女體盛,盛放著新鮮味美的食材,供那些上層人物食用。

  屋內中央有一張巨大的長桌,中間是空的。屋裡兩方人馬分立兩側,兩方人的首腦都已經落座。

  此時,在眾人閃爍著狼一般貪婪的目光下,許暖被推了進來,冒著森森寒氣的玉石桌嵌入長桌中間。

  「請享用。」

  許暖耳邊傳來不少聲音,但不是國語,有東南亞口音,還有西歐語言。

  許暖心下恐懼,她已經不在國內了嗎?

  這究竟是多少天后了?

  她只聽得見,眼睛依然睜不開,身上除了冷,還是冷。

  忽然,一個低沉的男聲出現,許暖心臟瞬間顫了顫。

  二叔!

  是二叔嗎?

  說的是東南亞地區的強調,但音色,和二叔太像太像了。

  許暖聽不懂,但很快她聽見眾人笑起來。

  她身子刺骨的冷,感知已經麻木。她只聽見餐具輕微碰撞的聲音,身上沒有知覺,但她知道,有人從她身上取走食物。

  因為她耳畔,傳來食物的咀嚼聲。

  許暖心底的恐懼無限瘋長,無能為力。

  長久高聲的會談持續著,忽然,頭頂光暗了。

  全世界陷入黑暗中,不過一秒,現場已經轟亂一團。她聽見槍口裝了消音槍的槍聲,子彈在耳畔呼嘯著,帶著犀利的狠毒,打穿人體,打穿牆面。

  空氣中瞬間瀰漫著血腥氣,濃濃的氣味令人作嘔。

  許暖驚恐無助,她想逃,但身體依然沒有知覺。

  黑暗裡,一雙有力的臂膀將她抱下玉石桌面。緊跟著她被裹進了寬大的粗布中。然後,是狂奔!

  許暖被扛著,大腦充血嚴重,沒一會兒就顛得暈了過去。

  但奔跑還在持續,逃的,是命。

  兩天後。

  許暖在一家破舊的衛生院裡醒來。

  她睜開眼,眼前的一切逐漸具體。她欣喜若狂的舉著手,又看看周圍。

  「我能看見了。」

  聲音啞得厲害,喉嚨也痛得像吞刀子,身上知覺也漸漸恢復。

  她想撐著身子坐起來,但,沒有一絲力氣。

  許暖心裡很害怕,她怕自己癱瘓,因為後背往下沒有知覺,她甚至……感覺不到自己的雙腿。

  許暖猛地一撐,用盡了剛醒來的最大力氣。

  卻,緊緊只是抬了頭和肩膀。

  她嚇得哭出聲來,怎麼辦,怎麼辦?她好像、好像廢了。

  破舊的窗戶外,一個高大身影經過。

  許暖的眼淚,生生嚇了回去。她直直望著門口,那人終於走了進來。

  許暖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失聲痛哭。

  「二叔……」

  哭著喊他,聲音像被隔成碎片,漏風一樣不成調。

  封時宴大步走近許暖,「怎麼哭了?很疼?」

  封時宴握著許暖的肩膀,將她扶著起來,靠在他懷裡。

  許暖身上軟軟的,沒有力氣,手僅僅只是能動,能抬,卻連握成拳頭都難。

  「二叔,我、我是不是被人撕成好多塊了?」

  一出聲,啞得自己都聽不下去,但封時宴聽清楚了。

  「沒有,完整的,手腳都在。」

  封時宴抱著許暖,輕輕撫摸她的頭髮,像對待失而復得的珍寶。

  「這是哪裡?」許暖輕聲問。

  可她不論她的聲音多輕,還是公鴨嗓,難聽得噁心。

  許暖崩潰了,她一個二十歲的女生,比八十歲的婆婆聲音還沙啞難聽,這讓她怎麼活啊?

  「這是緬北。」封時宴道。

  許暖一怔,「緬、緬北,我們怎麼在緬北啊?」

  「溪江山區本就在邊境,漢江更有支流流進他國境內。那些緬北團伙組織就利用水域可隱藏的優勢,在我們大陸邊境為虎作倀。這溪江每年的消失人口百分之八十都被抓來了這裡。」

  封時宴話落,再道:「而你被江水衝上岸時,被那幫人帶走。」

  他實話告訴她,讓她知道他們現在處境兇險,做任何事不能再任性。

  許暖驚恐的微微顫抖,緬北,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昏迷前的槍戰、血腥場面在這裡常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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