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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齊修言,你行過人事嗎?

2024-05-10 17:18:52 作者: 行坐思君

  他捧起她的臉,用大拇指腹輕輕地擦拭著。

  觸碰到那細嫩的肌膚時,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一開始,他只是真的想給她擦掉眼淚,不想讓他哭,可擦著擦著,他就變成了狠狠地揉蹭,甚至俯下身,想要為她吻去淚水。

  葉雲錦偏頭,躲開他的親吻。

  可就是這一躲,讓齊修言震怒。

  「你還要朕如何?!他已經死了,朕已經忍了這麼久了,已經給足了你面子!你現在是朕的!你難不成還要為那個老東西守寡?朕不許!」

  

  說著,他竟然直接大力一撕,將她的衣衫撕得七零八落。

  感受到脊背後面傳來的涼意,葉雲錦扯著那衣衫護在自己身上。

  「朕能疼你,是給你的尊榮,你就應該好好受著,等到朕哪一日膩了你,你再去守寡也不遲!」

  說著,他竟直接拖著她的臀部,將她直接扛了起來,幾個跨步,就把她扔到了金絲籠里那張鋪著白色絨毛毯子的大床上。

  「哪一日?」

  齊修言正在兇狠地解著腰帶,聽到她冷不丁冒出這麼一句,人也是一震。

  默了兩息,他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

  她居然問的是哪一日?

  也就是說,她同意了?

  心裡泛起一絲喜意,可嘴上的力道仍然不減,咬牙切齒道:

  「自然是等朕膩了的時候。」

  他迫不及待地開始解衣衫。

  「哪一日?」

  她又問了一遍。

  聲音清冷,誓不罷休。

  齊修言停下動作,盯著她那張臉,試圖找到一點鬆懈。

  可是,並沒有。

  她態度堅決,就是要一個日子。

  齊修言抿了抿唇,掃視了她一眼,若是真讓他說個日子,他倒是有些不舍。

  可她態度如此堅決,那便說一個吧。

  「半年。」

  半年,應當是夠了吧,反正時間這麼久,少不了別的變數。

  萬一他就真的膩了呢?

  他說完自信看著她,卻對上她略微深沉的眸子。

  「齊修言。」她停了一下,才繼續道,「你行過人事嗎?」

  齊修言額角突突跳了跳,覺得她是在看不起她。

  可是對上她的目光時,並未看到其他任何的情緒,她好似只是在對他發問。

  「半年太久了,至多一月。」

  齊修言有些猶豫,一想到一月,他就覺得捨不得。

  「三個月。」他道。

  「至多一月,你不必高估自己的興趣,一月你便會膩了。」葉雲錦淡淡的,就像是在陳述什麼事實一樣。

  齊修言見她說得堅定,好似覺得也就那麼回事,鬼使神差的就答應了。

  「這一個月,你不得傷害葉家人分毫,包括五皇子和六公主,若是他們有半分傷害,齊修言,我與你勢不兩立。」

  此刻的她,屈服著,但卻顯得異常的平靜。

  「他們不會有事的。」

  「一個月後,你放所有葉家人走,讓五皇子和六公主也離開皇宮,我會去倚梅園與其他的后妃一同住著,或者去守皇陵……」

  葉雲錦的小臂猛然被他抓住,「不得去守皇陵!」

  他就不明白了,為何要對那個老東西念念不忘,甚至還想著要去給他守皇陵?

  「那我便去倚梅園,至此之後,你我再無干係。」

  「一個月過了再說。」

  齊修言有些急,已經伸手去撕扯她的褻褲了。

  「你得信守承諾。」葉雲錦壓住他的手,眸光堅定。

  齊修言眼下正著急,火氣正旺,覺得左右也不是什麼大事,就一口答應了下來,「好。」

  「說話算話。」

  「好。」

  葉雲錦聽他答應了,這顆心才算是放了下來。

  一個月的時間,齊修言當然不會膩,她早就有了上輩子的前車之鑑。

  可他既然答應了,定然是能夠一言九鼎,放過她的。

  既然逃不掉,倒不如坦然面對,掌握了主動權。

  至少這輩子,讓她和齊修言藏在陰暗之下,別像上輩子一樣暴露在眾人面前,也是一種改變。

  左右不過一個月的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

  就當她是個死人吧。

  寢殿內床幃晃蕩,燭光暗淡。

  架子床不斷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還有沉重的呼吸聲。

  齊修言到底是初生牛犢,一開始還能收著性子,可還沒多久,便不受控制了起來。

  與齊川的溫柔一點都不同。

  齊川總是會顧念著她,考慮她的感受。

  而齊修言就不一樣了。

  她終究是背叛了齊川,終究是做出來了這檔子違背人倫之事。

  徹徹底底背負上了罪名!

  她自己也唾棄自己,怎能在齊川屍骨未寒之時,與他的兒子行這等不容之事!

  可她又有什麼辦法?

  要麼死,要麼走上絕路苟活。

  葉雲錦眼角流著淚,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難受的。

  心裡萬般不是滋味。

  她咬著牙,只覺得這樣疼點也好,這樣也能讓她警醒著,心裡時時刻刻提醒自己這是背德的。

  就把自己當成那死物,當成一個供人洩慾的物件就好。

  「呼。」

  齊修言長舒一口氣,將她抱在懷中,緊緊貼著她。

  「出去。」她沙啞的嗓音帶著冰冷。

  齊修言不為所動,反倒是將人抱的更緊了。

  葉雲錦很是反感這樣親密的舉動,伸手去推他,手才剛貼上他的胸脯,便身子一怔。

  她到底是沒忍住疼痛,小聲嘶了一聲。

  「母后,你怎麼了?」

  每每聽到那一句「母后」,葉雲錦就會想起齊川來,心裡便痛一下。

  「別這樣叫我。」

  她聲音格外的冷,還是一如既往的嫌惡。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齊修言是真的擔心她,連忙抽身坐起來要看。

  「我沒事。」

  葉雲錦躲開他。

  可齊修言還是擔心她,不顧她的阻攔,便看到一片狼藉,還有血滲出。

  「朕去叫太醫。」

  齊修言翻身就要下床。

  一股小小的力道纏住他的手腕,他停下腳步。

  「別去,別讓人知道,這都是正常的。」

  她聲音冷漠,可纏在他小臂上的力道卻是溫熱的,還帶著汗。

  齊修言內心觸動,看著她的目光也溫柔很多。

  「好。」

  他又回來,躺在她身邊。

  葉雲錦依舊是背對著她,空蕩蕩的目光落在床頂的帷幔上。

  他們的關係,不能被任何人知道,只要熬過這一個月,便算是成了。

  今日尚未洗漱,就這樣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葉雲錦幾次三番讓齊修言走,可齊修言就是賴著不走。

  這一夜,葉雲錦幾乎未睡覺。

  等到天色微明,宮女太監都還未起來時,葉雲錦推了推身邊睡熟的齊修言。

  他睡著的時候,看著要和善許多,嘴角還帶著一絲笑,訴說著自己心情不錯。

  「怎麼了?母……雲錦。」

  聽著他這麼叫她,到底是心裡不舒服,可眼下也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她垂下眸光,道:

  「時候不早了,你離去吧,別讓人看到了。」

  齊修言穿上衣服,哼著小調離開了壽康宮。

  他今日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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