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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你怎麼沒走?

2025-03-22 00:59:32 作者: YJ紫霞仙子

  呂子祺停好牛車,便過來前院,滅了火把,進了客房,就著春草打來的熱水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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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是深夜,兩人都放輕了聲音,春草擔心方叔的情況,便問呂子祺,「方叔出發了麼?」

  「上午出發了,我們幫方叔找好了車隊,才回來,所以搞這麼晚了。」呂子祺泡著腳回春草。

  「那就好,喝口水吧。」春草遞給呂子祺一碗水。

  呂子祺急著趕回來,還真是又累又渴,一口氣喝完了一碗水。

  春草接過碗,看呂子祺一口喝完了,以為他還渴,便起身準備再去倒水。

  看春草起身,呂子祺忙到,「不用了,很晚了,你也困了,早些睡吧。」說完便擦好腳,端著腳盆出去倒水。

  在這古代習慣了早睡,春草也確實困了,便脫了外衣上了床。可能是因為呂子祺在的關係,很快便睡著了。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有熱源靠近自己,春草向熱源靠了靠,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第二天醒來,春草揉了揉模糊的眼睛,便看到了呂子祺,只穿中衣站在炕邊,手裡拿著她昨天的傑作,翻來覆去研究。

  春草迅速爬起來,眼疾手快的奪過呂子祺手裡的那塊布,左右看了看,最終還是放到了針線簸箕里。

  呂子祺詢問的眼神看著春草,對於自己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做法,春草自己也有些尷尬,悻悻的道,「我在練習做針線呢。」

  「起來吧,不早了。」呂子祺邊穿衣服邊道。

  見呂子祺不在好奇她的傑作,便也急忙起了身,開始穿衣服。

  因為昨天兩人睡的太晚,起來已經不早了,大丫早就起來開了店門,看兩人屋裡沒動靜,想著估計是昨天回來太晚的關係,便沒有打擾,做了早飯,吃過便去前面看店了。

  春草起來,便去廚房打水洗涑,見灶上水壺溫的有水,旁邊盆子的粥也靠著水壺溫著,灶里還有些微的火星,揭開鍋蓋,裡面蒸籠上溫著饅頭。

  叫了呂子祺洗涑,兩人就著饅頭粥吃過早飯,春草便叫呂子祺回去了。

  呂子祺不怎麼情願,想著家裡房子還得收拾,還得準備足夠的柴火過冬,便只好悻悻的回去了。

  看呂子祺走了,大丫便湊到春草面前,手裡拿著牛皮紙做的撲克,看來這兩天是玩兒上癮了。

  下午的時候,來了一個不速之客,萬風來了,恢復了他的騷包樣,只是眼下還有些青黑色,看來是從戴綠帽子的陰影中走出來了。

  萬風一進門,便看到兩人在玩兒他熟悉的撲克牌。

  「打牌麼?」說完自已搬了一把椅子到兩人旁邊坐下。

  「你沒走?」看他自己搬了把椅子坐下,春草才開口,她以為她跟他再無交集的。

  「你不是說帶我去鄉下走走的麼?」萬風風情萬種的靠坐在椅子上,挑眉看著春草。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張掌柜說的。不是打牌麼,繼續。」說完,便拿起牛皮紙做的撲克牌,嫻熟的切著牌,即便是廉價的幾張紙,到了他手裡,動作都是那麼優雅。

  大丫並未見過萬風,如今看著坐在自己對面,如此優雅的男子,看的有些呆了。

  春草有些嫉妒的翻了個白眼,這丫這麼妖孽,比自己好看。

  「打什麼,鬥地主?小姑娘會麼?」萬風已切好牌拿在手裡,開始發牌。

  大丫木訥的點了點都,才回過神來,轉過頭便問春草,「這妖孽是誰?」

  萬風抬眼看了大丫一眼,便繼續發牌。

  春草在心裡給大丫豎起了大拇指,這哪兒是人,分明就是個妖孽,嘴裡還是認真的道,「他是十里長亭的少東家,叫萬風。」

  大丫癟癟嘴,不在說話,看萬風已經發好牌,便拿起自己面前的紙牌,開始理牌。

  看兩人都拿起了牌,春草也只好拿了自己面前的牌,邊理牌邊道,「你不回上京過年了麼?」

  「不回去了,就在這兒過年。」萬風有些懶洋洋的回答。

  「你家裡人准?」春草想著,他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少爺吧,這就隨便在外面過年?

  「我姑姑在這鎮上。」萬風拿起了下面的三張牌。

  「你在這鎮上還有親戚?」春草吃驚的看著萬風,這窮鄉僻壤的鎮上居然有他親戚?還是姑姑?

  「你怎麼就把底牌拿了,都沒說誰是地主呢?」大丫看萬風把底牌拿了,有些不滿的開口。

  萬風臉上掛起妖孽般的笑,一雙丹鳳眼微眯的看著大丫,「輪莊。」

  大丫看的有些呆了,等回過神來,萬風已經出牌了,「順子。」

  大丫瞪了萬風一眼,這丫的用美色迷惑他,轉過頭,問春草,「什麼是輪莊?」

  「就是一人一局莊。」春草有些佩服大丫,面對如此美色,還能鎮定自如。

  「不要麼?三帶一。」萬風繼續出牌。

  「等下,順子我要。」大丫將萬風放在凳子上的四張紙牌塞回手裡,再出了自己手中的牌。

  「下牌為死,下不為例。」萬風淡淡的道。

  春草搖搖頭不要,她還是好奇萬風在鎮上是哪個親戚,「你姑姑是鎮上誰啊?」

  「薛家。」

  「你是月月姐的表哥?」大丫突然插嘴,抬頭眯眼看著萬風,眼神有些不懷好意。

  「月月是誰?」春草有點懵。

  大丫嫌棄的看了春草一眼,什麼腦子,認識大郎哥這麼久,連月月都不知道是誰,不過還是好心的給春草解惑,「月月姐就是大郎哥未來媳婦兒,我未來嫂子。」

  大丫再次轉過頭看著萬風,「你就是被月月姐逃婚的那個表哥?」

  「不是,月月上次要訂婚的是一個遠房表哥。」萬風解釋,看那丫頭眼神,他還是趕緊解釋吧,總覺得這丫頭跟月月是一路貨色,他惹不起。心裡也明了了,為何這丫頭見了自己的樣貌,也就呆了呆,還能如此的淡定,估計是認識薛陽陽了。

  「不是麼,到你出牌了。」聽說不是,大丫便又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出牌上。

  春草也終於明白,為何這裡開十里長亭根本不賺錢,萬風還要開上這樣一個酒樓了,估計是因為姑姑在這裡,為了方便,乾脆建一個酒樓。

  春草一個晃神,萬風手裡的牌已經沒有了,伸了手在兩人面前,兩人疑惑的看著他。

  「幹嘛?」春草疑惑的問。

  「彩頭啊!」

  「沒有,我們就隨便玩玩兒。」

  「沒彩頭有什麼意思。」 萬風無趣的收回手,靠椅背上一靠。

  看他那個騷包的樣子,春草就想惡趣味的破壞,「那咱誰贏了在輸的人臉上畫一筆。」

  彩頭定下,三人便開始認真打牌了,一直到天色漸暗,春草額頭上一隻烏龜,左邊臉上一隻烏龜已基本成型,大丫臉上半隻烏龜,萬風臉上就寥寥幾筆。

  春草悻悻的丟掉紙牌,「不打了不打了,我餓了。」都是她輸的最多,怎麼這麼霉。

  春草打了水出來,幾人洗去臉上的烏龜。

  「去十里長亭吃飯吧?」萬風起身走到門口,邀請兩人。

  「不去不去,你趕緊走吧。」春草起身,直接將萬風推出門外,她想起呂子祺說晚上會過來的,要是看見萬風在這兒,又該吃醋了。

  不曾想,呂子祺,趕著牛車過來,正好看見了春草推萬風的這一幕。

  呂子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跳下牛車,向兩人走去,春草看到呂子祺,趕緊的收回了手,傻傻的沖呂子祺笑,「你來了啊!」帶著點討好的抱住了呂子祺的手臂。

  萬風抱著手臂,靠在門檻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呂公子過來了啊。」

  呂子祺的招牌表情,淡淡的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萬少爺你不是很忙麼?趕緊的去忙吧,慢走,我們就不送了。」春草朝萬風揮揮手,眼神示意要他走。

  萬風又怎會如她的願,「不是說要去十里長亭吃飯麼,既然呂公子也來了,要不一起去?」

  春草恨不得過去把他腦瓜擰下來,瞪眼看著萬風。

  「既然萬少爺這麼有心,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呂子祺突然開口。說完轉過頭,對抱著自己手臂的春草道,「等等我,我先去停好牛車。大丫,去幫我開下側門。」大丫正在一旁看好戲,聽呂子祺開口,便往院子裡去了。

  春草微微張著嘴,機械的點點頭,書呆子居然答應跟去萬風那兒吃飯,不會又鬧起來吧。呂子祺已經牽著牛車,繞過前門,往側門去了,春草有些擔心的在門口等著。

  見呂子祺不在了,春草眼睛惡狠狠的瞪著萬風,「要是呂子祺生我氣了我跟你沒完。」

  「真沒出息。」鄙視的語氣,帶著笑意,看著春草。

  春草火了,一腳踹在萬風的腿上,萬風沒想春草會踢自己,完全沒有防備,被春草一腳結結實實的踢在了腿上,痛的腳一彎。春草趁機用力的踩在萬風的腳上。

  「啊,劉春草,你怎麼這麼粗魯。」完全沒了之前的優雅,萬風抱著自己的腳趾只跳。

  終於破壞了這妖孽的優雅,春草樂的哈哈大笑。

  呂子祺跟大丫出來,便看到這一幕,呂子祺沒說話,抿了抿唇,走到春草身邊,拉著春草邁出門檻,道,「我鎖門。」便轉身關門鎖門。

  大丫出來,看見萬風的糗樣,故意笑嘻嘻的道,「喲,萬少爺,這是咋了啦?」

  萬風強忍住痛,站直了身子,勉強的笑著道,「沒事,走吧,去吃飯。」說完自己先轉身,往街道盡頭走去。

  大丫跟在後面,呂子祺鎖好門,也拉著在自己身旁等著的春草,跟上他們。

  春草一臉擔憂,拉過呂子祺,輕聲的咬耳朵,「咱要去吃飯麼?你不是生氣了吧?」

  呂子祺笑著刮颳了春草的鼻子,「生什麼氣呢,你不是說他是你朋友麼,那也勉強算我朋友,既然是朋友邀約,我們當然得去了。」

  春草疑惑的看著呂子祺,看不出什麼異樣,可只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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