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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無處不在的勾心鬥角

2025-04-20 11:58:30 作者: 瑤澀

  燃著僅有一根蠟燭的土屋裡,十分的陰暗,要是平時,花月滿一定會抱怨這種見鬼的黑暗,但是現在,她卻是那麼慶幸這種見不得光的感覺。

  怪不得壞事都要趁著月黑風高,她原本以為不過是為了應景,現在才恍然大悟,原來是為了遮住那徘徊在心頭的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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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的她,一邊騎坐在劉默的身上,一邊眉心打結,搜腸刮肚的回想著大婚時,那些嬤嬤荼毒她的話語,然後按照自己僅存的記憶,一點點開始自我摸索的手動實驗。

  劉默的衣衫已經被她剝了個精光,看著那在燭光下忽明忽暗的白玉胸膛,與那結實到沒有一絲柔軟的累累腹肌,花月滿忽然覺得自己特別悲哀。

  她雖然從來沒矯情的幻想過自己第一次的洞房花燭,但她也絕對想不到在她嫁為人婦的多半個年頭之後,會在一個完全沒有知覺的男人身上,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當然,如果她要是個身經百戰的也就算了,可惜,她現在是坐而論道都談不上……

  誰能告訴告訴她,到底應該從哪著手?!

  就在花月滿叫天天不應,喚地地不靈的時候,劉默一直緊閉的眼睛,忽然睜開,漆黑的眸像是同樣被寒冰覆蓋住一般,冷得沒有絲毫的溫度。

  花月滿只顧著欣喜,並沒有察覺到他的不對:「劉默?你醒了?!」

  劉默靜靜的看著她,沒有動作,沒有表情,冷漠而疏遠的凝視,那有所間距的目光,比看見了陌生人還要陌生。

  寒氣順著他的里內瞬間劇增,花月滿冷得一抖,已經明顯察覺到他不太尋常的她,想要翻身從他的身上爬下來,可她不過是剛剛一動,他便是猛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花月滿只覺得眼前一陣的天旋地轉,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便是被劉默覆在了身下,冷如寒冰的唇,沒有任何猶豫的吻上了她的脖頸,帶著發泄般的吞噬,用力的啃咬。

  花月滿難受的呲牙,再是受不住的伸手猛捶他的後背:「劉默你丫瘋了?」

  可無論她如何的捶打,劉默都是一丁點的反應都沒有,本能的褪下了她僅存的衣衫,毫無任何耳鬢廝磨的……攻了進去。

  花月滿疼的撕心裂肺,這種疼痛是她所承受不住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滾過了面頰,本是想要一掌摑在他的面頰上,可在看見他那身上逐漸融化的冰碴,看見他脖頸處暴起的青筋時,不由自主的愣住了。

  原來,他竟是被病毒控制的沒有思維了麼?

  「花月滿……」耳邊,驟然響起了劉默熟悉的聲音,帶著不穩的率調,融著靡靡的沙啞。

  花月滿猛地睜大了眼睛,看著慢慢支撐起身子的他,可當她看見他那一雙被凍結的眸子仍舊沒有絲毫裂痕的時候,心頭一酸,苦澀的笑便是掛上了唇。

  絲毫沒有理智可談的劉默,將她翻了個身子,繼續捲起了新一輪的攻勢。

  花月滿趴在溫暖的炕頭,忍著背後刺骨般的涼氣,終是認命的閉上了雙眼。

  究竟是怎樣的感情,才會讓一個人在思緒全無的情況下,仍舊能喊出你的名字?究竟又是怎樣的感情,才能讓一個人把對你的愛融入血髓,藏進骨縫?

  她不知道,也想不明白劉默為何會她產生這種偏執到幾近瘋狂的眷戀,但她卻清楚的看見,清晰的感覺到,他對她確實不只是說說而已。

  罷了……

  她嘆了口氣,這次真的是無論掙扎與否,都已經塵埃落定了……

  夜色越來越黑,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沒有絲毫的月光。

  花月滿不知道劉默到底是折騰了她多久,只記得他像是瘋了一般,褪去了一切的束縛與尊貴,只剩下了滿腔的熱血和占有,一遍一遍在她的耳邊輕聲呼著她的名字。

  「花月滿……花月滿……」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門外的敲門聲催命一樣的炸響,傳遍了屋子裡的每一處角落。

  「叩叩叩……你還沒醒嗎?」

  「該起來吃早飯了!」

  「叩叩叩……叩叩叩……」

  花月滿生怕那破舊的房門被砸開,慌忙的坐起了身子,眼前卻控制不住的一陣暈眩,緩了一會,顧不得疼痛的披著衣服匆匆走到了門口。

  房門打開,只見翠竹繃著一張臉杵在門外,原本就不怎麼白的臉,已經黑的徹底看不清楚了五官。

  花月滿抱歉的笑了笑,想要接過她手裡端著的粗糧粥:「不好意,讓你久等了。」

  翠竹卻並沒有鬆手的意思,下意識的踮腳朝著屋子裡張望:「你們大白天在屋子裡做甚哩?俺等了這麼長時間才開門。」

  老的趴完門小的趴,就衝著這習慣,那絕對都是親娘倆。

  花月滿原本就身心俱疲,如今又哪裡架得住被人查戶口?當即搶過了翠竹手裡的飯碗,也不回答,轉身摔上了房門。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知道好歹?」

  「俺和你說話呢!你現在住在俺們家,還對俺摔咧子,呸!什麼東西!」

  任由翠竹扯著嗓門子在門外叨叨個沒完,她忍著渾身的酸痛,朝著炕邊摸索了去,見劉默呼吸平穩,但仍舊沒有清醒的跡象,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

  為什麼還沒醒過來?明明昨天晚上……

  花月滿擔心至於,伸手掀起了棉被,見原本凍結在劉默身上的冰碴早已不見了蹤影,肩胛上的傷口也有了紅腫的跡象,更是想不明白。

  看樣子昨兒晚上的事應該是解了他的病毒,可是這人……

  難道是因為他本身也需要緩解?

  花月滿坐在炕邊愣了愣,忽而點了點頭,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對沒錯,應該就是這樣的。

  如此想著,她不禁放鬆了下來,而原本就酸疼的身子,更是難受的緊,看了看桌子上的粗糧粥,她沒有半點食慾,索性直接鑽進了熱乎乎的被窩。

  因為怕劉默再自我冰凍,她索性鑽進了他的懷裡,並伸手攬住了他的腰身,直到察覺到他傳遞而來的淡淡暖意,這才迷糊糊的閉上了眼睛。

  ……

  碰了一鼻子的灰翠竹,撅著嘴巴的走出了屋子,拿著掃帚在院子裡有一下沒一下的掃著積雪。

  「什麼東西!不就是自己個的男人長得漂亮了一些,這眼珠子都快揚到腦瓜門了!以為誰稀罕呢?呸!」

  「就是俺稀罕了又如何?你現在住在俺們家,給俺看看你家男人都不成了?裝什麼裝!」

  村子裡路過的男人,均是忍不住朝著翠竹的方向看著,譏笑的,抿唇的,表情雖不一樣,但心裡的想法都是基本上。

  就衝著這個長相,這個脾氣,想要嫁出去?難!

  正屋裡,還沒有起身的周寡婦,趴在窗戶邊上望了望,見翠竹正罵罵咧咧的,不由得氣不打一出來。

  「真是沒爹的娃欠嘴子,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你看上人家,人家能看上你?眼看著就要過十六了,真是要孽在家裡一輩子了。」

  一雙粗大黝黑的手,攬在了周寡婦的腰身上,隨著一個壓低的男人聲,輕輕地響了起來:「翠竹又罵誰哩這是?」

  說話這人是高山村的村長,已經和周寡婦牽連了有些年頭了,雖有妻室卻架不住勾搭,一個月之內要在周寡婦這裡住上大半個月才肯罷休。

  周寡婦賴在村長的懷裡,又笑又嗲:「還不是昨兒個被孫耗子送來的那一對小夫妻,男的長得那叫一個俊呦,難怪翠竹那丫頭會動心。」

  「只是……哎!」周寡婦一提到翠竹的婚事,便是愁得鬧心窩火,「都是那個死鬼造的孽,自己死了又扔下個催債的留給我,明明長了個熊樣,還非得攀什麼高枝,本來脾氣潑辣的就不好找婆家,現在可好,算是要徹底爛在家裡頭了。」

  村長自然是知道翠竹個性子,也正是因為翠竹的性子,他才一直沒惦記著將周寡婦續弦到自己的家裡,雖然他也不想整日夜裡跟做賊似的,但那翠竹實在是……

  好吃懶做眼界高,如今已經在村子裡都出名了,介紹給誰家還沒等人家拒絕呢,她倒是先嫌棄起來了。

  他也是擔心翠竹怕是要爛在周寡婦的身邊一輩子,這才一直拖著周寡婦。

  只是眼下……

  「啥小夫妻?在哪哩?」村長敲著自己的算盤,自然是來了興致。

  周寡婦努了努嘴皮子:「就在隔壁屋裡呢,不過貌似是祈天的人,看那女的穿戴倒是一般,不過那男的穿戴倒是很講究,說是要住些日子,給那細皮嫩肉的男人養傷,估摸是在山上凍得不輕。」

  村長掂量了一會,忽然眼睛一亮:「你想不想將翠竹嫁出去?」

  周寡婦一愣:「當然哩。」

  村長摸了下周寡婦的臉蛋,轉身將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下,一邊啃著自家媳婦比不上的皮肉,一邊喃喃自語:「那就想辦法將她給嫁出去。」

  周寡婦迎合著問:「你有甚辦法?」

  村長蒙上被子之前,哼哼一笑:「你就放心吧,既然翠竹想,俺就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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