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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讓男人生孩子的劉默

2025-04-04 23:26:01 作者: 瑤澀

  下面坐著的武將,雖然都保持著安靜,但每個人的臉上,或多或少都帶著一些幸災樂禍的色彩。

  畢竟這個從瑤藍的太子妃他們從一開始就不看好,如今被罵,他們不但沒有太多的感觸,更是覺得興悅公主罵的得當。

  如今,他們就等著這個不招人待見的太子妃被罵的失聲痛哭,或者不要命的和興悅公主對聲大罵。

  花月滿瞄了瞄那些武將唯恐天下不亂的德行,忽而一個傾身,軟趴趴的靠向了劉默的懷裡,

  假到不能再假的呵氣如蘭。

  「哎呦,太子爺,我頭暈……」

  

  武將們誰也沒料到她竟然有這麼一手,登時如遭雷擊的直了眼睛。

  花月滿瞧著好笑,這些個老爺們,還真是拿她當三歲的娃娃了?

  雖然被罵的不舒坦,但興悅公主的身份在那裡擺著,她是腦袋被驢踢了?才會挑這個時候明目張胆的和人家撕逼?

  劉默微微垂眸,瞧著窩在自己懷裡的她,聲音低到不能再低:「你不是一向反對我和你逢場作戲麼?可現在看來,你似乎要比我樂在其中啊。」

  花月滿愣了愣,訕笑:「以前是臣妾腐朽愚鈍。」

  開玩笑,那個興悅公主的高貴身份,甩她幾十條街還帶個拐彎,她自己當然應付不來,所以肯定是有山靠山。

  「所以你現在算是與時俱進?」劉默饒有趣味的看著她,伸手想要將她從自己的懷裡拉起來。

  她如此的做法,雖成功的化解了剛剛一觸即發的危機,但卻更加的激怒了興悅,他有著自己的打算,自是不能惹火燒身。

  誰知,就在他的手抓住她腰帶的同時,竟觸碰到了她小腹一個硬硬的東西,指尖一頓,狐疑的擰眉。

  「如果你是個男人,倒也是合情合理,可我想我還沒瞎,你身上的一堆一塊,都足以證明你是個健全的女人。」

  花月滿聽了這話,也是一怔,伸手摸了摸小腹的那一處詭異,自言自語的呢喃:「怎麼還掉下來了?」

  劉默正想問什麼東西掉下來了,餘光卻見另一邊的興悅,終於打翻了醋罈子,霍霍地走了過來。

  「你這女人還真是不要臉了!」興悅怒不可遏的一把拉住了花月滿的手臂,使勁往外拽,「出去!滾出去!」

  花月滿沒想到興悅會直接動手,毫無防備的竟被她拉扯的快要趴在地上,好在劉默眼疾手快,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身,才避免了她和地面的親密接觸。

  興悅見此,憋屈了半晌,忽的紅唇一張,嗷嘮一嗓子的哭了起來:「哇——默哥哥,你怎麼能幫著這個野女人欺負我?」

  興悅哭嚎的撕心裂肺,花月滿看著自己還在拉扯的手,琢磨著要不要掙脫,劉默頭疼的微微蹙眉,場面有些混亂。

  「默哥哥!難道你不打算娶我了嗎?」興悅哭的鼻子尖都紅了起來。

  這話一出,先不說劉默和花月滿的反應,一直沉默著的皇上倒是開了口:「太子什麼時候與興悅公主私定終身了?」

  他當然知道劉默不可能有機會和興悅私下裡有什麼,所以這話他問的是契遼國主。

  契遼國主怎能不知道自己女兒的心思?本是想挑一個適當的時機和祈天的帝王商量一下,可沒想到自己還沒找到機會,便是被自己的女兒宣揚了出去。

  如今祈天的帝王問了,他又怎麼好敷衍?只得硬著頭皮嘆了口氣:「祈天帝有所不知,我這個女兒從小到大一心想要嫁給太子默,我本想找個機會單獨和您商談,不想……」

  皇上掃了一眼花月滿,明顯的話裡有話:「這可如何是好?難道契遼國主不知太子默已經迎娶了瑤藍的太平郡主為太子妃?」

  契遼國主也是朝著花月滿看了一眼:「自然是知道,不過興悅自從小時候見過太子默一次,便一直對其念念不忘,興悅被我慣壞了,總是對喜歡的一切勢在必得,還望祈天帝包涵。」

  皇上看著花月滿半晌,慢慢地站起了身子:「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契遼國主一見這話沒有被說死,當即隨著起了身子,伸手示意皇上進內廳:「祈天帝裡面請。」

  皇上點了點頭,又定定的看了花月滿好一會,才嘆了口氣,轉身離去。

  契遼國主對著花月滿露出了一個勢在必得的笑容,隨著皇上一起進了內廳。

  這兩個老不死的……

  花月滿忍不住磨牙,其實結果不用說,她已經知道了。

  老皇帝這般的周旋卻不把話說死,明擺著是想要契遼國主的好處,只要好處到位了,她也就可以從這太子妃的位子上滾蛋了。

  人心果然現實的殘忍,在利益面前,哪怕是她救了老皇帝一百條命都是多餘。

  兩位君王的離席,讓在場的武將更是放肆的盯著不遠處僵持的幾個人看個沒完沒了。

  花月滿正想說,一群大老爺們怎麼如此三八?卻忽然感覺身子一輕。

  劉默單手攬住她的腰,帶著她一起站起了身子,面頰雖慵懶,但冷厲的目光卻將下面的武將一一掃了個遍,淡淡地笑了:「剛剛的熱鬧,各位大人可是看的盡興了?」

  下面的武將齊刷刷的僵硬住了身子,太子的熱鬧他們確實是看的很興奮,但如今面對這冷颼颼的笑容,他們也著實很惶恐。

  劉默在這一片的寂靜之中,默認的點了點頭,流轉的目光再次掃過眾人閃躲的面頰。

  「文部的大臣總是上摺子說武部將士肚子裡的墨水少了些,我本想等狩獵之後,親自找學士給士兵們上幾堂課,可又怕士兵們難以接受。」

  他說著,面頰掛起了瑩潤的笑:「自古以來戲沒有白看的道理,所以勞煩在場的武將在三日之內,每人呈遞上來一份觀後感想,也算是以身作則,給下面的士兵瞧瞧。」

  下面的武將,有一個算一個,均是一臉懵逼的表情,徹徹底底的傻了……

  花月滿心驚連連,偷偷瞄著劉默俊逸的側臉。

  這人腹黑的時候簡直喪心病狂,讓那些個舞刀弄槍的武將提筆寫字?這和讓他們生孩子有什麼區別?

  劉默似乎根本沒看見那些個武將難產一樣的表情,攬著花月滿一步步朝著營帳外走了去。

  興悅不知道何時早已閉上了嘴巴,停止了哭泣,拉著花月滿的手臂死不鬆手,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劉默放光,不自覺的跟隨在了兩人的身後。

  長長的指甲陷進到花月滿的皮肉里,疼的她直皺眉,側眼見劉熙事不關己的仍舊坐在角落裡喝著酒,不禁狐疑。

  一向見不得劉默好的劉熙,今天怎麼如此的消停?

  察覺到她的目光,劉熙再次端起酒杯,衝著她舔唇一笑。

  花月滿噁心的差點沒吐出來,趕緊收回目光,可不知道為何,她的一顆心卻遲遲難以平靜,總感覺劉熙那胸有成竹的笑容,似在策劃著名什麼更大的陰謀。

  營帳外的明月高掛夜空,銀白色的光亮籠罩在整個營地上,顯得有些冷清。

  手臂實在太疼了,花月滿扭頭朝著身後看了去:「興悅公主,您可以鬆手了嗎?」

  興悅公主一心正欣賞著劉默,很不樂意被打擾:「閉嘴!本公主樂意!」

  花月滿笑的氣人:「樂意你吃屁。」

  興悅公主沒想到她敢頂撞自己,剛剛平息的怒火登時又涌了起來:「你放肆!」

  花月滿好笑,盯著興悅公主冒火的眼正待說話,忽見幾個黑色的影子將她們團團包圍了起來。

  那幾個黑色的影子,儼然是衝著興悅公主去的,起身掠過花月滿和劉默,直奔著興悅伸出了手。

  興悅嚇得當即抱著頭縮在了地上:「默哥哥,救我——」

  劉默殺氣徒增,欣長的身形一晃,舉起的長臂眼看著就要拉扯到其中一名黑衣人的腰帶,卻被花月滿伸手攔了下來。

  劉默一愣,只聽花月滿小聲道:「裝昏。」

  劉默又是一愣,花月滿無奈,只得卯足力氣朝著他的懷裡撞了去。

  劉默沒想到她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倒真是被她撞的腳下一個趔趄,抱著她倒在了草地上。

  花月滿雖是以劉默充當肉墊,但他那結實的胸膛和鐵板也沒啥區別,鼻子磕的陣陣發酸。

  眼看著那些黑衣人紛紛朝著興悅飛奔了去,劉默下意識的將花月滿推開到了一邊,再次想要起身。

  花月滿卻忍著疼痛死纏爛打,再次壓在了他的胸膛上:「這事你別管。」

  劉默想都沒想,伸手拉扯住了她的衣領:「因為興悅侮辱過你,所以你現在便拉著我見死不救?」

  他的聲音已失去了往日裡的慵懶,滿是殺戮的血腥:「花月滿,你憑什麼呢?你以為你是誰?」

  腳下的這片土地雖是契遼的,但這狩獵的營地卻是祈天的,若是興悅公主被劫持,整個祈天也要跟著受到牽連!

  花月滿被他勒的陣陣窒息,眼前一陣陣的發昏,心卻冷了下來。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在他的眼裡什麼都不是,但她沒想到,原來在他的心裡,她竟是這種小肚雞腸,狠絕毒辣的女人。

  一道幽藍的光划過雙眸,劉默順著那光亮看去,只見那些將興悅公主圍住的黑衣人,每個人的腰間均是佩戴著一塊長方形的令牌。

  這令牌……

  五指不自覺的鬆開了緊捏著的衣領,劉默不敢置信的怔了怔,難道這些人是……

  一雙冰涼的手,撫上了他的面頰,強迫他從那些黑衣人的身上抽回了目光。

  花月滿直視著他一雙還在震驚之中的眼,懇求而堅定的道:「劉默,你信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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